韓江麟對南宮月的確有著一絲好感,不過這份感情現在還大不過江長空。與三女吃過飯後,韓江麟便起身告辭,幾人約好下次再見後,韓江麟換上一身衣服,架馬向著遠方而去。
廈關,墨國與嚴國交界處,墨國十萬中央軍駐紮於此,虎視眈眈,進出盤查相當嚴厲。
大漠的夜晚,星光慘淡,天地昏沉,耳輪中盡是無盡的呼呼風聲。嚴雪紅坐在屋子裏,麵前是一堆奇奇怪怪的模具。隻見她正伸出那有些枯黃的雙手,靈活的一一拚接起來,動作嫻熟,手法老道,堪稱一絕。
從她記事開始,父母就一直教她做著這些奇怪的事情。想到父母,嚴雪紅心中一痛,她很早就提出過離開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不過父母死活也不同意。看著兩老漸漸衰老,嚴雪紅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後要怎麼辦,渾渾噩噩的。
正在嚴雪紅陷入沉思的時候,屋外馬蹄聲大作。
"咚咚咚!"
"開門開門!"
與此同時,屋外響起一陣巨大的砸門聲,嚴雪紅一驚,下意識的拿起牆上掛著的一把鋼劍,三兩步走出自己房間。
屋外的響動將嚴雪紅父母和弟弟也驚醒了,當嚴雪紅邁出自己房間時,父母已打開了屋門,外麵一隊士兵便疾步衝了進來。
"剛剛有一夥人欲強行從廈關去往墨國,後被我廈關守軍擊散,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墨國將領打扮的青年朗聲問道。
嚴格意義上來說,嚴雪紅他們一家還要算作是墨國人,隻是處在這邊境,與世隔絕,知道有他們一家的沒有幾個人。
嚴國混亂,經常有人強行從廈關去往墨國,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了,隻不過像現在這樣有守軍過來,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將軍,我等並沒有看見有人經過這裏"嚴父一邊答著話,一邊邁步站在嚴雪紅身前,對這個女兒,他比對任何東西都要疼愛。
也是嚴父這下意識的一個舉動,那問話的將領目光一偏,看向了站在嚴父身後的嚴雪紅,頓時那將領小眼睛一亮,暗道一聲好漂亮的姑娘。
咕!暗吞了口口水,那將領再不看其他人,一把扯開嚴父,目光掃視著嚴雪紅曼妙的軀體。在廈關這個鬼地方這麼長時間,別說像嚴雪紅這樣有些姿色的美女,就算是個普通女人也很難遇見。
可想而知,這將領此時心裏在想著些什麼。
"將軍,我們真沒看見有人從這裏過去!"嚴父見這將領眼神緊盯著嚴雪紅,再次跨步站到嚴雪紅身前,急忙說道。
"恩?"嚴父說的什麼這位將領根本沒有聽清,不過對他擋在自己身前,將領明顯不耐,他雙眼一瞪,毫無預兆的抬腿向嚴父踢去。
"嘭!"嚴父年老體衰,被這一腳踹到在地,掙紮了幾下愣是沒有起來,看他臉上蒼白,直喘粗氣,真讓人擔憂會不會突然背過氣去。
"父親!"嚴雪紅反應迅速,連忙伸手去拉倒地的嚴父。哪知那將領竟直接伸出一手,無所忌憚的抓住嚴雪紅那一隻白皙的小手。
"你幹什麼!放開!"
嚴雪紅先是一驚,而後大怒。一雙漂亮的杏眼瞪著那將領,怒聲喝道。
"嘿嘿嘿!"那將領淫笑兩聲,轉頭看向自己身後的軍士,眼睛一眨,緊接著一把將嚴雪紅拉到自己懷抱,死死的摟住。
雖然這將領並不是修靈者,但長期的行軍生涯練就的體質也不是常人能比,更不是嚴雪紅這麼一個柔弱女子能抗拒的。
這位將領身後的軍士會意,直步走向嚴雪紅身後的父母弟弟,一把拉開正在捶打將領的嚴母嚴子,轉過頭嘿嘿笑著看著將領粗魯的動作。
嚴雪紅又驚又怕,她使盡力氣卻依舊掙脫不了將領猶如鋼鐵般堅硬的臂膀"你們在幹什麼!你們還是不是將士!"
"刷!"那將領根本不理嚴雪紅嘶聲呐喊,一把扯碎嚴雪紅身上的衣裳,看著那白花花的肌膚,將領眼中的欲火更為狂熱,他哈哈狂笑著繼續撕扯著嚴雪紅身上僅存不多的破爛衣裳。
"畜生!"倒地的嚴父怒吼一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力氣,一下子從地上縱身而起,直撲將領。
嚴父撲到將領身後,雙手緊緊掐住其脖子,嘴中怒吼連連"放開她!你這畜生!"
將領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腰身用力,猛的將身後的嚴父甩出好遠,滾落在地。
"爹!"嚴雪紅年約十餘歲的小弟嚴末大叫一聲,疾跑兩步。伸手抓住將領胳膊,一邊用腳提著一邊張嘴就咬那將領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