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無名疑陣也不過如此,雖然沒有明確的答案,但緊張刺激的程度遠不如影視小說中跌宕起伏。不過是對那是人們群情激昂不願低頭的一種絕妙諷刺而已,所以吳方俯下身子的時候已經結束了所有,不過因為在諸葛的眼中,吳方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即使在吳方所處的時代裏最多隻是一個勤勤懇懇的無頭蒼蠅,既沒有四通八達的關係網,也沒有家底殷實的萬貫家財,所以在這個時代,他的出現與不出現,他的成長與頹廢都不會引起人們的關注,即使是意外的驚訝出現在他的身上,也許最多在一周之內會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但一周過後這個勤快中不免少了些許“聰明”的人就會永遠消失在他所處的雜亂環境中。
吳方自己從來不會仔細的照鏡子,因為他覺得在照鏡子的時候,看到一個陌生的自己,他會難受的整夜難眠,他會無法麵對這個鏡子背後努力奮鬥過的自己。至少他還偶爾想起大學的雅琴,搜索他們在大學裏曾經一起讀書的片刻點滴,雖然隻是擦肩而過,但每一次的相視而笑都會成為吳方幾次三番幻化美麗鏡像的源泉。
吳方自己明白自己異於常人,不隻是他能夠穿越時空走進屬於自己的時代,而且他幸運的碰到了長者作為師傅,讓他能夠在時光隧道無拘無束,在生活和生活之間重新自己的過去和未來。那些不是夢,真的不是夢,是吳方新生活的起端,是他成為正真男人的起跑線。
當初升的太陽再次穿過玻璃窗照射到這個成熟男人身上的時候,那種被輕撫的溫柔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和曾經熟識名人片刻的激動以及仰望所能及。隻是在那次簡單而又豐富的時代須臾停留也讓吳方心滿但意不足,畢竟那是一次奇妙的旅行,僅僅幾乎一麵之緣的天與公主,似乎就是雅琴的古裝版,也許是在生活中過多的偽裝或者隱忍,讓吳方在明明需要尖叫或者赤裸裸表達的時候卻超越自我控製的約束,不過在知曉白發老者竟然是三國名臣諸葛亮,以及和五虎上將趙子龍的短暫交流都沒有釋放自己對類似於偶像的狂熱崇拜。也許是人性的真實一麵已經被生活現實磨平了棱角,應該不是也許,而就是現實無情的割削了每個社會人的本來血性,讓“我的地盤我做主”進化成“我的餐盤我做主”,讓“我就是我”激變為“我成了我們”。
當起床早飯後知道離上班時間還早時,吳方已然沒有過多的動作吵醒夜戰的尚敬,他覺得自己還想在幸運一次,坐在陽台的同樣位置,能夠再次回到那個激情的時代。不過無論他如何的擺弄椅子,無論如何的虔誠都似乎沒有感動無形的影子,之所以說是影子,這隻是他焦躁之後對長者師傅的一些不滿泄憤而已。
不過吳方還是一個善於思考和領會意圖的人,不過這些生活必備似乎並不適用於吳方的現實生活,總而言之吳方是一個內斂而又思維活躍的人。當他在多次嚐試方位和角度未果的情況下,他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似乎遺漏了什麼東西在腦海裏,左思右想之後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雖然不是很肯定,但他還是躡手躡腳的從公文包裏拿出筆和紙,記錄下師傅曾經伸手比劃三下的內在含義。
吳方明確的記得他的左手食指微微彎曲交叉勾住右手拇指,左手中指微壓右手食指,左手無名指和小指向掌心彎曲且拇指抵押右手拇指外側,右手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做小碗狀。上班前確定思維的方向,下班後立馬衝到網吧裏搜索聾啞人手語相關的圖片和文章,似乎都沒有的到合理的解答,想問問自己上大學時的專業老師,是否能從古代人行為動作中得到奧秘,但多次撥打老師的電話均呈關機狀態,讓毫無頭緒的吳方沒有了繼續的動力和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