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風雲變幻,鬥轉星移,時過境遷。不知不覺中,早已今非昔比。現如今以致鴻蒙後期,洪荒初期。
最大的改變,莫過於“環境”二字。隨著麵臨的環境不同,世間萬物生靈,亦相繼改變了。又隨著生靈的改變,又有了新的追求,也就創造出了法咒和法陣,以及各種寶器、魔器也應時而生。
紅紋咒和禁錮咒,便是在這般情況之下,創造出來的。
屾兒看千玨望著古鼎發呆,便知這其中一定有事。隻是她屾兒卻不是那種,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子。於是道:“據《古玄咒》上記載,紅紋咒又叫陰魂咒,是一種很陰損的法咒。”
千玨沒有說話,可是他在聽。
接著屾兒又道:“千玨。其實我早就猜到,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一定發生了很多事。可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希望你能告訴我。”
此刻聽到屾兒這番心意,千玨不禁有些顫抖了。
見千玨不肯說明,屾兒很了解他,也不在追問。她頓了頓,又道:“我雖然沒有見過蟬月,可她也許是後來的弟子,也不一定。如果她被人施了陰魂咒,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她的魂魄,曾經承受過損害。”
“那你的意思……”
屾兒道:“我的意思是,人的魂魄受到損害,一定不能存活。”
千玨道:“你的意思是有人用陰魂咒給她續命?”
屾兒道:“正是。”
陰魂咒這種法咒,千玨雖是第一次聽說。可見屾兒這麼一說,千玨頓覺頭痛難忍。因為照屾兒的說法,陰魂咒是為了給蟬月續命,可自己卻給她解除了。那就意味著,或許蟬月已經出了意外。
可這樣一來,千玨又不明白了。如果是這樣,蟬月自己難道也不知道麼?
假如蟬月是不知道,以為是屾兒給她施了法咒。又告訴了顧半橋,顧半橋見師妹痛苦,才來祭壇找解除法咒的東西,也說的過去。
可又是誰,騙蟬月說是屾兒施的法?為什麼玄機筆,那麼輕易的就解除了陰魂咒?
想到這裏,又想起當初大祭師,給自己玄機筆的情形,幾乎大部分矛頭都直向了一個人。千玨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戎爺爺?”
屾兒道:“你是說現在的大祭師?”
人在著急的時候,難免會不管不顧。千玨此刻的心境,簡直比急火攻心,還急十倍百倍。所以他二話沒說,拉著屾兒來到了狐族大廳。
今天狐族大廳很奇怪,門口一個衛兵也沒有。
隻見千玨和屾兒徑直走了進去,看見一個老者正獨自坐在上方。二人便來到了老者麵前,還不等千玨開口,大祭師忽的說到。
“你來了?”
“是的,戎爺爺。”
“你們走的這麼急,有什麼事麼?”
大祭師見千玨身邊的白衣女子,心下暗自吃驚。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還會活著。他見屾兒此刻的眼神中,有著一種畏懼的神色,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可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露出了笑容。
千玨道:“戎爺爺,你可知白靈之事?”
大祭師並不感到奇怪,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道:“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