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還是不要告訴他們真相了,反正說了他們也會覺著我再吹牛皮:“那天我跟月兒出去買輔導資料,但是出來的時候被人流給衝散了,迫不得已之下我去了和平役避難,路上好幾次差點被搞死,。”就這樣我稍微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些天我在哪不斷避難。然後我開口問道:“你們有誰能聯係到月兒嗎,她應該回來了吧?”
他們幾人互相望了望,最後還是瘦子嘀嘀咕咕的:“今天上課還見著了呢,隻是吧似乎這次她受的刺激挺大的,跟以前似乎完全不一樣了,沉默寡言每天看起來雖然是坐在那聽課,但是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我聽到這裏就完全按捺不住了,我拿起瘦子的手機就往外走,走到女友寢室樓下我撥打了她的電話,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十分熟悉但是冷淡的聲音:“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是我。”
月兒:“你在哪?沒事吧?我去找你!”
我:“我就在你們寢室樓下啊,有空的話出來坐坐吧。”
我隻聽見電話那頭不斷的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顯然她連掛電話都來不及,隻想趕快下來,想到這裏我心裏大致放心了些,看來她也隻是受驚過度了而已吧。
沒幾分鍾從門裏跑出來一個人,還是那天出去的一身淡黃色的裙子,隻是裙擺處是點點血跡,她的行為的確很反常!
我急忙走上前去:“你沒事吧,我聽他們說你不是很好,就跑過來看你了。”
她笑著說:“你看我這身好看嗎?”
我:“你別嚇我啊,你怎麼了啊?”
緊接著我就感覺臉上一疼,月兒給了我一巴掌開始低泣起來:“你這些天去哪了啊?我好擔心你啊,你知不知道啊。能不能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啊?”
我急忙將她抱入懷中:“我這幾天去避難了,也是惶惶度日,最初的幾天給你打電話始終打不通啊。”
月兒越哭聲越大:“那你不會接著打啊,就放棄了啊……嗚嗚。”
我:“我……對不起,我錯了我當時沒有抓緊你的手,但我也真的很擔心你的安危的。”
月兒邊哭邊捶打我的胸膛,我輕聲道:“好啦,別哭啦,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走散的事情了。”
月兒聽了之後,漸漸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我:“你說的啊,要是再發生怎麼辦啊?”
我:“不會再發生了!我給你講講的咱們走散了之後,我去了哪做了些什麼吧?”
月兒:“你不想知道我到底經曆了什麼?”
我:“好吧,我先聽你的。”
月兒:“那天咱們倆被人潮衝散了之後,我就打算繼續回到書店裏麵等你,我以為你會回來找我,但我又怕你回來找我,因為無時不刻有人在倒下,我裙子上的血跡就是在回書店的時候,我前麵的那個人,被一種綠油油的四肢爬行類的東西,給攔腰截成兩段了,當時血立刻就濺了我一身,不過好在它並未在意我而是去攻擊其他人了,我幸運的逃回了書店,直到軍隊開始掃蕩,把我給送了回來。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
說著說著月兒又哭了起來,我急忙安撫她告訴她沒事了沒事了,聽著她說了這麼多,本來決定要告訴她實話的我最後決定隱瞞了,因為沒必要讓她受到更大的刺激了,怕她接受不了,而且還得費時間解釋。
把她安慰好了之後,就趕緊把她催上樓去休息,而我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