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馨寧:“不了,阿力你幫我跟她說一聲吧,很感謝她這段時間的照顧,我要回到我的生活中去了。讓她也照顧好自己,別科研起來忘了休息。”
阿力則輕歎一聲:“那我也就不留你了,就此一別,後會有期,好好學習啊。”
而我則嗯了一聲便跑出了門,似乎不敢去麵對阿力了一般。跑到科研倉庫的二層小樓時,我停了下來,看著這個地方,仿佛陌生卻熟悉,我收回目光穿過操場,走出和平役的大門。路上雖然依舊是戰火留下的創傷,但是畢竟人們又回到了從前的生活中,來來往往的行人為這座城市增添了不少生氣,隻是行人們都神色匆匆,明顯還未在戰爭的陰影中走出來。
而路上的交通也並未恢複,我隻能慢慢的走回學校了。漸漸的我接近了,我回到了一開始我和女友走失的地方,此時雖不見惡魔蹤影了,但仿佛卻還是曆曆在目一般。想及於此我加快了回學校的腳步,畢竟雖然我有托阿力打聽女友下落,並且也知道她安全返校了,但接近一月未見到她,卻是思念之極。
終於,我回來了。看著學校的大門,我又不禁回身看看,搖了搖頭。走進了校園之中,這是近一個月來我第一次回來,我決定先回宿舍看看那幾個家夥怎麼樣了。想著我便來到了我所住的宿舍樓前,走進去之後裏麵幽靜之極,仿佛一個人沒有一般,於以往滿是喧鬧聲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看來大家也是在害怕啊。
我走到三樓306門前,掏出鑰匙打開門“吱呀”推開門走進來,一切與我那天下午出門之前,似乎沒有變化,隻是桌前的人不知何去了,不過想想時間他們應該還沒下課吧,於是我便上床準備好好睡一覺。床在上鋪所以還要爬梯子,上來之後躺在床上,來不及多思考什麼,便昏昏睡去。這麼久了,其實睡的安穩覺很少,而且大多都在半夜會被外麵的聲音所吵醒,而且需要擔心是否會再度受到襲擊,總是提心吊膽著。
這一睡,醒來時我就隱隱聽到了床下他們的喧鬧聲,他們似乎完全沒發現我在床上啊,我抬起手看了看表,從中午一點睡到晚上八點,好吧看起來我是有夠累的了,我探了個頭下去道:“喂,大晚上的你們在吵吵些什麼東西啊?搞的我都醒了。”
下麵的五個人全部愣住了,抬頭往上看了過來,其中最瘦的那個驚呼:“我艸,這貨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你還知道回來啊,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都準備去給你獻花圈了。”
我從梯子上下來,邊邊笑罵:“去你大爺的,我命不比你硬啊,你出事我都出不了。”下來之後我便和他們抱在了一起一言一語的聊了起來。
我們宿舍一共六個人,除了我之外還有五個家夥,來自不同的地方,瘦的那個也就是最先反應過來跟我笑罵的那個他叫楊木嶺,用他的話說他們家裏希望他自己能夠一枝獨大,第二個戴眼鏡的胖子看起來白白胖胖的,好像大白一般十分可愛他叫邱三月,隻因為他出生在三月份。其他三人中吳旋究留著一頭披肩長發,雖然我一直知道原因,但我一直十分不理解,他說這樣才會有藝術家的氣息,對此我隻能報以嗬嗬二字。下一位是一個逗逼看著斯斯文文帶著金絲眼鏡,但是!假如說他是全校第二逗那沒人敢認第一了,他的名字全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叫莫許忠。
最後一位他是全寢室最話少的一位,但是腦子卻是最靈光的一個,思維十分跳躍,我們往往跟不上他的思考進度,而且思維極度縝密,他叫歐陽徹華。
這就是我們寢室基本的情況了,這五個人吧就是我每天吃喝拉撒都要在一起的幾個人了,近一個月沒見他們其實還是挺想他們的,於是我們便在下麵坐下聊起了,這一個多月來學校裏發生了什麼。
因為校區在郊外,相反受到的攻擊是比較小的,而且甚至他們沒見過紅色惡魔,說明這裏根本不是惡魔的主攻區域,隻是捎帶著想摧毀。不過在全校上下的努力下,雖然有人犧牲,但是那幾隻惡魔也被殲滅了,後來和平役的人便來接手了學校的安全工作,幾天前才撤走。不過在走之前基本上已經把學校周圍的惡魔全部消滅了,而且臨走時給學校留下了一些防禦措施,雖然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卻能有效的把惡魔給困住,這時瘦子開口問道:“阿辰,你失蹤的這段時間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