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扔下搖控器一扭身,傷口疼痛,江帆呲牙咧嘴的鬧了一陣後說:
“我這傷可真不是地方,不敢摸,不敢坐。叢經理,我這話也不全是衝你,你給我評評理,我一個堂堂的********的千斤大小姐,下崗經商,順壟溝找豆包吃,你說……更可氣的是我們家這不平等條約,一樣的當女兒,江雪就能當上國家幹部,光麵堂皇,八麵威風,人人羨慕的大記者。憑什麼呀?我要是記者能出這種低級的事嗎?還讓一個大男人給摸了我的青春隱私,整整抱了一夜,幸好沒把我給遭踏了,你說我多倒黴呀?人生的路還沒開始,卻遭遇這般不幸。也不知道我這是因禍得福啊!還是災難開始。”
古陽山會議室門口。
參加會議的人們往外走。副鄉長吳繼仁手掐著剛發的材料,叉腰站的門口一側,一臉怒氣,眼盯著穀江。會議室主席台上,穀江正在收拾材料,周鐵山擠過人群來到穀江跟前小聲說:
“兄弟,你臉色不好,千萬別逞能啊!不行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穀江搖搖頭:
“我沒事,不用擔心。”
周鐵山看看穀江:
“你可注意啊!千萬別逞能。”,貼近穀江往一邊走兩步又擔心地說,“哎,你那個文件可有點玄乎,很多人都在議論,恐怕對你不利。”用下頦點下站在門口的吳繼仁,“那個吳繼仁不是個好餅。小心點,有啥事給我打手機。村裏產品銷售的事挺急,我先走了,有事一定要給我打手機,我走啦!”
周鐵山不放心地盯著穀江。穀江點下頭囑咐說:
“鐵山,跟那個叢經理要好好地合作,必要時需要我出麵,你就給我打手機。今年豐收,一定要把產品銷出去,兌現咱們的承諾。”
周鐵山答應著: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我走了。你一定要保重身體。”
周鐵山擠進人群走了,走到門口又看眼穀江。跟吳繼仁照了個對麵,掃視了一眼從吳繼仁身邊走過去。
江中濤家客廳裏。
叢檳碩瞪眼江帆忍不住又笑了:
“江帆,你過分不過分,有你這麼直白的嗎?我去醫院問過了,人家用二百多塊錢的領帶給你包紮傷口,離你那個地方是近了點,可也不像你說的那樣啊!就算是碰到了,那也是為了救你呀!昨天我還見到那個周鐵山和柳條筐,兩個人口齒生香一個勁說好聽的,還要親自來看你,說是當麵謝罪讓我給拒絕了。”
江帆笑了:
“就那個禿老亮,還敢來看我?嘴巴沒挨夠是不是?還有那個周鐵山,一想到他我就生氣。叢經理,農村的生意真的不能做,窮山惡水刁民多,這話就是真理。不過,那個柳條筐倒是挺好玩的,敢給護士跪下,那一身打扮土洋結合,給護士來個下馬威,從兜裏掏出個銀行卡,往護士眼前一扔:咱農民手裏有錢!那口氣可真牛。”得意地笑了起來,“不瞞你說,我還真托我一個哥們查過了,那個存折上整整八萬多。這麼多錢那小子竟敢帶在身上,你說他是不是傻呀?”
叢檳碩微微一笑:
“江帆,你不是看上錢了吧?臉色,口氣和剛才可大不一樣啊!”
“我這個人最現實,在這個女孩奔騰的年代,對愛情美鈔女孩即使不答應也不會拒絕的。本小姐不全是對美鈔感性趣,更重要的是要處處顯示出聰明和智慧一麵,聰明的女孩知道男人說話隻能相信一半,智慧的女孩要知道男人的話能相信哪一半。我不過是當個智慧的女孩罷了。”
叢檳碩見江帆沒完沒了,忙喊:
“停,停,江帆,聰明和智慧有什麼區別嗎?哎,江雪呢?”
江帆兩眼一瞪:
“我就知道你來看我是假,找江雪才是真。走了,開著悶罐車走了。”
“開悶罐車,又跟你生氣了?”
“錯,這回是跟局長,不是個體勞動者。呂靜桃說韓啟時給江雪又介紹一個副鄉長,小夥子今年二十八,叫戴旭,大學畢業,人長得也不錯,富態顯赫,風流倜儻,還是江中濤在後備幹部大會上親自點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