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插門幹什麼!直接來邪的!想涮鍋占老娘的便宜?老娘也不是你想用就用的工具呀!”
王寨“嘻嘻”一笑說:
“咱倆不是……咱倆還有啥說的?怎麼說也比刁鬼子近吧?”
王寨說著急不可待地撲向花骨朵,抱著花骨朵壓在身下。
鄉級公路邊。
刁德福從地上爬起來,擦著鼻血說:
“你我都是村長,你張嘴就罵,抬手就打?啊!我心裏能平衡嗎?今天,要不是關於穀江的事我不會來找你,要是不聽也就算了,憑啥打我啊!”
周鐵山抬腿又是一腳,刁德福利落地用手擋了回去說:
“我就知道你會動力氣。周鐵山,今天你犯了大忌知道不知道?一是氣太盛,俗話說:衝動是魔鬼。二是氣太蠻,這年頭光有力氣不行了,得有腦子。咱們鄉我最佩服的就是人家穀江,聰明,智慧,辦那事著實讓你忌妒,有時還挺恨他,但你不服行嗎?拿咱農村話講那叫光棍,你們村搞得好那還不是全靠人家嗎?他常說什麼智慧是命運的征服者,難道你一點就沒學會?”
刁德福這一頓奚落,還真把周鐵山給忽悠得直眉瞪眼,神情木然,一時還找不到回擊刁德福的話茬兒。
刁德福看一眼周鐵山扶起地上的自行車,嘴角掠過一絲笑意很快消失後腿一叉騎上自行車。
周鐵山瞬間醒過神來,扯過刁德福衣領大喊:
“你在這繞我哪?說,穀兄弟讓誰給煮了?這道是誰給斷的?”
刁德福叉倚著自行車急忙抱拳作揖:
“兄弟,兄弟!我鼻子都出血了!你還想咋樣?告訴你,這斷道的事是王寨安排人幹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憑我的智商,斷道挖溝那蠢事你能想我嗎?想都犯錯誤。你把我打這樣,穀江被人家給煮的事,我還有心思跟你細說嗎?回去問問柳條筐吧!他全知道。真是的,坐月子挨打你也太不盡人情了!”
周鐵山一聽這才鬆開手,怒目橫眉一聲不吭斜睨著刁德福半天問:
“王寨!為什麼?”
“因為什麼!這還用我說嗎!搞大慶祝你沒來。”
周鐵山點著刁德福大罵:
“刁德福,你們是真缺德呀!你知道挖溝斷道的後果嗎?我的一個大客戶,開轎車栽到水溝裏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你自己說,你們這不是在作孽嗎啊!發生這事,你說我那生意還能成嗎?我們村種植的產品……真要是……你說,讓我怎麼向她的老板交待?又如何向村民交待呀!”
周鐵山氣憤的抱頭蹲在地上。刁德福偷看眼周鐵山,膽怯倒退著往後溜,被路邊一塊石頭絆了下,慌忙騎上自行車,邊蹬邊回頭看。那輛出租車開過來急刹車,險些沒撞到刁德福,為躲刁德福出租車上了路邊,險些衝進路溝裏,司機從出租車上跳下來。刁德福躲開出租車頭也不回拚力蹬著自行車逃了,司機指著刁德福大罵:
“找死啊!找死去沒人的地方。”見刁德福跑遠,這才回到出租車上,擁動車上的穀江,“哎,哎,你到哪呀?”
穀江倚在後靠背沒絲毫反應。司機慌了神:
“哎,你咋地了?可別死在我車上啊!”又擁穀江還沒反應,看眼四周便將穀江吃力的抱下出租車,倚在路邊沙堆上,兩手給穀江做著揖,“大哥,千萬別怪罪我,你呀,在這等好心的雷哥吧,啊!可惜我不姓雷。大哥,對不起,我真沒時間陪你,車費就免了,算我獻愛心了好不好!再見!啊,還是別見的好!”
司機慌忙上車開車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