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藏澤自娟,玉韞山含輝,月到梧桐上,風來楊柳邊。
人類進步,時代發展,物阜民安,可愛心呢?一個見義勇為的英雄,卻倒在血泊裏被人們拋棄,為什麼見死不救?是天冷還是心寒?在那個時候我多麼盼望人之初性本善良的出現,那怕是一個人,可是我沒看到。
田間是禾壯還是草肥?自然界的自然循環,恐怕老天爺也會冥思苦想,和我一樣的費解而沒有答案。當然,有些事情我們無法控製,隻好控製自己,這篇文章我好像沒有控製住自己。還好,我隻能隱跡埋名保全自己。所以,此文落名為天思,作者署名為圖騰,感言於古陽山。
夜,
古陽山鎮一家小吃部裏。
裴正一擁門走進來:
“啊!燈光這麼暗,換個大燈泡呀!”
戴旭在裏麵站起身笑了:
“裴書記,您怎麼才來呀?我可等你多時了。”
裴正脫掉外衣說:
“這兒好難找啊!戴旭,有什麼急事非這麼晚了來這說?”
戴旭接過裴正的外衣,掛在牆上:
“晚點好啊!咱們鄉正處在非常時期,隻好委屈裴書記了,別看是小店,在這裏除了環境寒酸外,感情一點不差啊!來,裴書記裏邊請。”
裴正移身坐在上座問:
“戴旭,不會是鴻門宴吧?我現在可是草木皆兵啊!一個穀江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你不會步他的後塵吧?啊!哈哈……玩笑,可能的話,純屬玩笑啊!”裴正有意看眼戴旭捋下頭發。
戴旭自然一笑:
“裴書記,古陽山不過是個鄉而已。今天請你來隻想往外掏幾句心裏話。”拿過酒瓶開啟著酒,“裴書記,你了解我,這麼多年我很沉默,也很低調,低調得連我自己都佩服,說心裏話的時候就更不多了。”
裴正望著戴旭笑了:
“嗯,這的確是句實話。戴旭,有可能的話你不找我,我也想找你啊!你想說什麼我心裏十分清楚。自從古陽山鄉進行改革試點後,你戴旭更是沉默寡言,城府更深。我這樣說你不會生氣吧?”
戴旭拿過酒杯滿了一杯酒,恭敬的遞給裴正,自己也滿了一杯:
“裴書記,今天咱倆隻是推襟送抱地喝酒,不談鄉裏事好不好?不然,你又會說我別有用心,步人後塵。裴書記,我先幹為敬。”
戴旭端起酒杯一揚脖滿滿一杯酒幹了。裴正在鄉裏是出了名的酒蔞,對戴旭的酒量他是了解的,端起杯跟著利落地也幹了。戴旭又滿著酒說:
“裴書記,喝酒像你為人一樣豪爽,我現在真正體會到什麼叫久逢知己的感覺了。跟裴書記喝酒都學知識,更是一種享受。來,幹!”
戴旭一杯酒又幹了。裴正被戴旭幾句頌詞撥弄得神采奕奕,端起酒杯跟著也幹了,放下杯說:
“戴旭,你的酒量見長啊!我可從沒見你喝過這麼多的酒,真讓我刮目相看啊!戴旭,凡事都有度,適可而止最好,啊!適可而止啊!”
裴正凡事說慣上句,此時也不忘對戴旭敲邊鼓。戴旭微微一笑:
“跟著裴書記,耳濡目染不變都難。來,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