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八個人換完衣服,都帶了點錢,說話間就出了校門了,小軒對她們的果斷決定還是很佩服的,像自己就得想想,考慮考慮,人家不是,人都是等出事了再考慮這件事該不該做,多大氣。
一行人在雪地裏,吱呀吱呀的走著,抽根煙都凍手,把煙叼嘴裏就不拿下來了,就這麼一口一口吸著。最重要的是,沒有暖氣的宿舍,冬天屋子裏的氣溫和外麵的氣溫都差不多,都得靠自身發熱取暖。
兔爺帶著大家左拐右拐的,穿胡同過馬路,總算是找到一家小吃部,兔爺神神秘秘的說著:“一會進去你們就看吧,這家老好了,便宜還好吃,量足酒還是純酒,上次我哥他們帶我來的就是這,據說可好了,小軒也沒多問,跟著就進去了。
說實話,這死冷寒天的真沒幾個人出來吃飯,這七八個在裏麵找了個小間,就是用門簾隔開的那種,點點兒吃的喝的就整起來了,左邊吹個牛逼,右邊吹個牛逼,大致意思就是,軒哥你就看吧,下學期回來咱就把學校給拿下,幹費那幫龜孫子,小軒也知道他們是吹牛逼呢,就沒怎麼信,過了一會兒,小軒聽到又有一批人來了,估摸著是社會上的吧,小軒那時候心想這邊幾個初中生,再說這幾個玩意都不是省油的燈,真和人家吵起來犯得上犯不上啊,就抓緊吃完事趕緊回去,結果吃著吃著,突然從對麵冒出來一句,“那個什麼他媽軒的,算什麼玩意,紅哥你放心,等下學期回來咱挨個收拾他們,”這話讓兔爺他們聽見了,拎著酒瓶子就出去了,小軒攔都沒攔住,就聽那屋咣的一聲,一個酒瓶子就摔碎那了,小軒趕緊跟了過去,這邊拉著兔爺,那邊看著任紅一幫人,“紅哥,你要是當我麵罵我啥的,幹不過你我真一句話不說,這背後罵人是幾個意思,還讓我們給聽見了,這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吧,你說是不。
任紅站那也沒說話,小軒看了一圈,知道都是誰了,轉頭說著:”今天都喝多了,幹也幹不起來,這賬咱們就記著,等回來再算。紅哥,後會有期。“說著把兔爺給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