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三天的期末考試終於告一段落,小軒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盡管都不是自己寫的吧,但是自己抄也抄出了大家風範,小軒讓大徐他們先回宿舍了,自己一個人站在雪地裏,對麵那顆楊樹光禿禿的,絲毫沒有生機了,小軒有時候總會莫名其妙的想象自己是這棵樹,從冬至夏“可能真的是孩子經曆了些許的滄桑,整個人都變得深沉了,小軒打趣的對自己說道。
外麵白雪皚皚,小軒也很喜歡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在雪地裏站著,什麼都不用動,就是站著就好。
感慨了十多分鍾,小軒再抬眼看了看那棵樹,”兄弟,我這一走就得有兩個月看不見你了,謝謝你這麼多天聽我說一些沒邊沒沿的話,其實我都不太懂自己在說什麼,慶幸的是你也沒反駁我,謝謝了,等兩個月之後我再回來看你吧,走了”說完抬頭對著樹笑了笑,轉身瀟灑的走了。
僅僅用了幾分鍾就走回了宿舍,小軒還想多在外麵走一會呢,不過已經到了宿舍門口了,想想還是推門進去了,裏麵兔爺他們正在放聲高歌:“我再等一分鍾,或許下一分鍾......”小軒聽著他們的奇葩嗓子聽到快哭了,揮手示意了一下,結果沒人鳥他,小軒走過去就把大徐的MP3關了,兔爺看了看戛然而止的MP3,又看了眼小軒:“哎臥槽,軒子你丫幾個意思啊,哥幾個玩的正高興呢,你把音樂關了,剛燃燒起來的興致就被你給撲滅了,小軒手裏把玩著MP3,頭也不抬的說道:”兔爺我有時候發現你是真不要臉啊,說你不要臉都是誇你了,看看你那嗓子,整首歌沒一句在調上,配上你這獨特的撕裂嗓,鬼都能讓你嚇得睡不著覺,何況是人了。”
兔爺尷尬的看著小軒,上去踢了小軒一腳:“去你大爺的,不會說話別說話,哥這嗓子是阿杜,阿杜你知道不,”小軒也沒搭理他,應付的和那些朋友打個招呼,就上自己鋪上躺著去了。兔爺他們又嗨了一陣,發現小軒沒在旁邊,這才反應過來。
:”軒子,你丫的在上麵待著幹啥,下來,咱一起玩,”小軒回了句不的了,你們玩吧,話音沒落,就看娃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又他媽爬上小軒床了,這給小軒氣得:“娃娃你他娘有完沒完,老子這是旅館啊你想上來就上來想下去就下去,是不是慣著你臭毛病了。”反過來看娃娃,一點沒把小軒說的話當回事,已經把小軒被子都掀開了:“娃哥娃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別他媽鬧了,哪有男的掀男的被子的,你快下去好好玩”。“那你呢,”娃娃轉身看著小軒,“我也玩,哥,我也玩,”小軒說完不情願的下去了,邊下邊說著:“娃娃我草你祖奶奶,老子這輩子認識你算倒了血黴了,不對,是他媽倒了血屍墓的人品才能認識你,”說完就已經走到下麵了。
大徐和小軒在下鋪躺著,旁邊一群****用他們那五音不全的嗓子邊唱邊跳,小軒欲哭無淚的表情滿滿的掛了一臉,兔爺跳了一會,轉頭看見小軒和大徐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他們,也不太好意思,走過來坐到小軒旁邊:“軒子,今天晚上要不要出去喝點,反正也放假了。”小軒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其他幾個人也都不謀而合的呼應著,就好像是,要去打架似的,當然兔爺肯定不會在意那些有的沒的了,大喊一聲:“兄弟們,收拾一下,咱們今天出去喝,不醉不歸。”說完帶頭換衣服去了,小軒對這幫人的認識就是,一喝就多,多了就吹牛逼,再喝點,開始吐,再喝點,一溜煙就鑽桌子底下去了,而且他們有一個特點,隻要一進桌子底下,那跟看見床是沒什麼兩樣的,第二天起來一看,桌子倒了,滿地傷都是人,這就是小軒對這幫人的評價,不過倒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