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1 / 3)

第八章 吵架

“裔子鈿,你出賣我。”霜玲丟了塊比薩,往他臉上去的

“你又不值錢,我幹嘛賣你啊。”子鈿正好接著了,“功力大減哦!”拿著他的比薩回房吃晚餐!

“霜玲,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莎莎會來找我,我也不知道她會就這麼跑上來抱住我,一切都是意外,我什麼都不知道的。”邰風也實在委屈 吃虧的人是他好不好,無緣無故被莎莎占了一下便宜。

“我看你對這個意外接受得倒很欣然嘛,還很興奮呢。沒錯,人家就是對你胃口,大胸部,小蠻腰,翹屁股,樣樣都是你喜歡的啊,色狼!”霜玲早在心裏把莎莎罵翻了,假胸部,枯枝腰,雞屁股,估計連那副皮囊都是假的了。

“霜玲,不要這樣說莎莎。”莎莎又沒有得罪她,她幹嘛那麼惡毒啊。

“喲,你心疼了?心疼了你就去找她啊,幹嘛呆在這裏和我廢話啊。沒錯人家就是什麼都好,我就是什麼都不好,人家還和你有婚約呢,不是你結婚的對象嗎?你現在就去和她結婚啊,她不是你家既定的好媳婦嗎?我隻不過是個你找來騙你父母親的騙子而已,冒牌貨終究是冒牌貨的,你快去找……”

“唔……”霜玲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唇就被掠奪了過去,深深的一吻,可是情況來得太突然,她沒有辦法好好享用這個吻 ,她的腦袋轟轟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你親我?”霜玲慢慢吐出幾個字。

“我想親你,可是顯然你不願意被我親!”邰風實在是很無奈。他看到她動個不停的櫻唇,他就想親了,沒什麼原因,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冷漠的反應,他真的是心灰意冷了,絕望了。

“你想親我?”什麼意思啊?

“對啊,至少這讓你安靜了不少。”邰風覺得這個吻也不是什麼作用都沒有,至少她現在很安靜,但是很不冷靜。

“你禽獸!”狠狠地往他臉上裹了一巴掌,霜玲憤恨到想殺了他,居然就因為這個來親她,但是……說不上來的感覺,酸酸的,甜甜,還有一個苦澀……唉!程霜玲啊,程霜玲,你思春啦!

“對,我現在獸性大發了,你不聽我把話說完,我就準備吃了你。”邰風被她裹了一巴掌覺得很委屈,他想現在唯一可以讓這個女人安靜聽他把話說完的方法就隻有——他要暴走了!所以,他臉上露出比野獸更恐怖的笑容,讓霜玲嚇得退後了兩步。

“有話就說啊。”顯然這句話在現在的邰風麵前很沒有氣勢。霜玲心底暗呼:嘖嘖,不叫的狗更凶!平時都沒有看出來,原來他是這麼個恐怖的人!

“那你聽好了,我和莎莎沒有關係。”邰風臉上的還是硬邦邦的,“早上莎莎來找我,我是完全不知道的,還有那個擁抱是莎莎自己主動抱上來的,我完全沒有準備,再說那隻是個很單純的告別的擁抱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莎莎,更不可能娶她為妻,所以,我現在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無理取鬧地吃醋?”邰風的表情變得高深莫測,用那張俊臉湊近她。

“你去死,誰會吃你的醋啊,你要和誰有關係,就和誰有關係,你要和誰擁抱,就和誰擁抱,你要和誰結婚,就和誰結婚,反正和我沒有關係。”霜玲悶悶地回答,聽上去沒什麼說服力。

“是嗎?那我現在就回去和老頭子說我會娶莎莎為妻的,其實那個黎氏的千金說不定也不錯的,我還沒有見過呢,貨比三家總比沒得比要好,我看還是和把她們都放在一起,要不莎莎一三五,黎小姐二四六好了,周日就當放假吧!”邰風掰著手指佯裝一臉幸福的樣子。

“對啊,周日還可以到別的溫柔鄉裏流連的嘛,何必吊死在兩棵樹上呢,你說是不是?下流加三級!”霜玲給了他個超級鄙視的眼神。

“你這個建議到是很不錯的喲,我要和子鈿一起去。”再怎麼死也要拉上一個陪葬的。

“很好!”霜玲以足以掀起屋頂的分貝叫道,“屋內紅旗不倒,屋外彩旗飄揚。很壯觀的景象啊,那你今天就不要回來了,滾出去。”霜玲儼然以女主人的身份命令著一個夜不歸宿的老公繼續出去鬼混的口氣跟邰風講話。“世界上有像你這樣的人,我看就算再怎麼預防艾滋病也不會有用的,禽獸,哪天就等著你的風流韻事被後人所不齒吧,你生的兒子世世為奴,女兒代代為娼,你就不得好死!你去死吧!”

“好!”邰風也被她氣渾了,“我現在就走,我現在就去死,你滿意了。”他是真的生氣了,邰風抓起鑰匙就走出了大門。

“你最好一輩子不要回來。”霜玲衝著門口大叫,回到自己房間後也不知怎麼的竟然流出了眼淚,鹹的,苦的,酸的眼淚!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個人頭豬腦的笨蛋,你要去哪裏啊。”霜玲在房間裏抱著枕頭哭,眼淚遏製不住地往外流。

“霜玲,我可以進來嗎?”子鈿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嗯。”霜玲擦幹眼淚,現在她是需要有一個人可以談談。

“怎麼了,和阿風吵架啊。”子鈿坐到她床邊。

“我才不會和禽獸吵架咧。”霜玲吸吸鼻子。

“可是你這是第二次為了阿風而流淚了。”子鈿認識霜玲三年,從來沒有看到過她流過眼淚,可是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裏,她就為了一個男人流了兩次淚,依照他的經驗這其中隻有一中解釋:她喜歡上了阿風!

“那是因為他太可惡了。”霜玲被子鈿說得心慌。

“那,你就對阿風沒有一點其他的感覺嗎?”子鈿試探道。

“有什麼?”霜玲避開子鈿的X光眼。

“真的嗎?”子鈿窮追不舍,“我可是看到有某人的吃醋,有某人的擔心,還有某人的死鴨子嘴硬!”

“是啦,我是死鴨子嘴硬怎麼樣?”她對子鈿沒有什麼好保留的。

“那咱們的程大小姐有沒有想過原因?”裔子鈿漫不經心地說。

“我怎麼知道,反正那個瘟神風就是和我過不去,他最好是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樣子,他就高興了,我要是哪天死了啊,他一定第一個就放鞭炮慶祝他就是這麼黑心眼的人,子鈿我很懷疑你怎麼會認識這樣的朋友,莫非你也這樣黑心眼啊,子鈿啊,不是我說你,你有我這樣一個好哥兒們就行了,幹嘛還找個禽獸來啊!”說起那個邰風她心裏就堵得慌。

她怎麼跑題了,現在是討論她對阿風的感覺,怎麼批評起他交友的眼光了?不行,他要把她導回“正道”。

“我現在是問你對阿風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裔子鈿感覺自己是有一點多管閑事,多吃屁了,不過已經決定插手幫幫兩個白癡,那他就要盡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