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夠咯,我的早餐。”一直在一旁冷眼吃著早餐的邰風直到自己的早餐也成了陪葬品,他也忍不住加入戰列。
邰風一手一個熱狗,另一手一個果醬,神筆馬良似的,用熱狗當毛筆,用果醬作墨汁,在這兩個破壞他早飯的罪魁禍首臉上揮毫潑墨,不對是揮熱狗,潑果醬。三個人圍繞著偌大的餐桌轉圈圈。
約莫是鬧夠了,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倒在沙發上喘氣,“你過去啦,這裏是老娘的地方。”霜玲移開邰風的放在她肩上的手,“還有你,幹嘛啊,躲到你的浴缸裏去。”她又挪開了子鈿在她頭上的腳丫子。
“阿風,我忍無可忍了,我們把她丟出去吧。”裔子鈿站起來,扭了扭頭,甩了甩手手腳腳。
“好啊。”邰風也站了起來。
“喂,你們兩個想幹什麼啊。”霜玲看著他們兩個一步步想自己逼近,“不要過來。”她可不想被這兩個人個給扔出去。
丁冬!丁冬!
“我去開門。”幸好門鈴及時救了她,她得好好感謝這個人。
“誰啊?”霜玲打開門。
“你,你怎麼穿成這樣,你怎麼在風家。”看著霜玲隻穿著件短背心,和平角褲,莎莎氣得臉都變形了。
“小姐,你是誰啊,我穿成這樣關你什麼事啊,你不看看你自己穿成什麼,領子開那麼大,讓人看什麼啊,還有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裏,你和那個瘟神風有什麼關係啊,我光明正大住他家,要你管啊。”霜玲來者不善地先把人家批一頓。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風的女朋友程霜玲嘛,你的肚子怎麼還是那麼扁平啊,你不說你有了嗎?”莎莎很快恢複自己的情緒。
“是啊,可是這幾天我們家的風和我啊,一直有很積極很努力的‘做功課’一個不小心就把我的身體給‘做’得那麼消瘦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沒有讓你看出來我的寶寶哦!”她霜玲也不是省油的燈。不過,她的胃裏已經翻江倒海得想吐了,真是佩服自己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惡心的話。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莎莎自知嘴皮子上是鬥不過這個惡女的。隻好來人身攻擊。“喲,風會喜歡你這樣發育不良的小妹妹的嗎?我怎麼不知道?”莎莎故意把她那對人造的假胸往霜玲身上靠,讓她感覺一下什麼是女人。
“果然手感就是不好,哪像我這種天然的就是比較舒服,看看這就是人工的和天然的區別,不要再拿著你這對廉價的假胸在這裏招搖撞騙了,趕快換個整形醫師幫你從頭到尾再來一便吧。”霜玲斜睨著眼看她,滿臉諷刺。
“霜玲什麼人啊,怎麼這麼久。”邰風走出來。“莎莎?”她來幹什麼?邰風嫌惡。
“我來看看這位未婚媽媽的情況啊。”莎莎看到邰風雖然臉上笑嘻嘻的,但是對於霜玲還是口出惡言的。
“你說什麼啊?”邰風詫異,她在發什麼瘋啊。
“我來看看程小姐的肚子裏的寶寶啊。”莎莎隻是來確定一下,她總覺得霜玲是邰風請回來的騙子,但是現在事實擺在她麵前,她也認了,早就知道邰風不喜歡她,她又何必再苦苦糾纏,隻是沒想到自己輸得那麼的徹底。
“那你現在看到了,我和我寶寶,還有我寶寶的爸爸都過得很幸福美滿,你滿意了,可以請你打道回府了吧。”霜玲裝作親昵地粘著邰風,足像隻八爪魚。
“風,祝你幸福。”莎莎也沒有任何怨言。
邰風在心裏思偷笑,原來上次這個小妮子,在莎莎耳邊說她懷孕了,所以莎莎的臉才會臭得跟個大便似的。
“莎莎,等等。”邰風睜開霜玲的依托,喊住了她,“你是個好女孩,你會找到一個疼你愛你的男生的。”邰風了解莎莎,她隻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其實她心眼還是挺好的,挺善良的。
這個掙脫讓霜玲的心像被針紮了那樣痛。
“謝謝你,風,讓我抱抱你吧。”莎莎沒有得到邰風的同意,就擅自抱上了他。
“你去死啊。”霜玲煽了他一巴掌,氣憤地躲進自己的房間。
“霜玲。”邰風趕忙把莎莎從他身上給掰下來,追著霜玲回房。
“霜玲,你出來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你誤會了,隻是個道別的擁抱啊。”邰風在門口急得跳腳。
“你心裏是開心得不得了吧,有那麼個火辣的美女送上門,你都笑掉大牙了吧,再也不用老是對著我這樣發育不良的人啦,你快點抱著你的美人回家啊,幹嘛站在這裏。”霜玲在床上用力捶枕頭。
“霜玲,不是的,你先出來嘛,你出來我們一次把話都講清楚啊。”邰風生怕她在屋裏做什麼傻事。
“那是什麼,你說啊,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你不說就不要站在這裏,你快點回你的溫柔香吧,我這裏隻有釘子,刺蝟,沒有溫柔更沒有香,你去死吧,禽獸!”霜玲抓起床邊的鬧鍾就向門上砸過去。
“霜玲,你在幹嘛啊。”邰風轉而像子鈿求救,“子鈿,你來勸勸她吧,她都聽不進我說的話。”
“管我什麼事。”子鈿才不會傻到漏看這場經典好戲咧。
“你……”邰風倍感受挫。“霜玲你冷靜些啊。”
“你走開我就很冷靜。”霜玲,把頭埋在被子裏,聲音聽上去悶悶的。
霜玲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麼,隻知道自己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起的時候,就忍不住就衝上去砍掉那個莎莎的手,尤其那隻手還圈抱在她的邰風的脖子上,她就要瘋了,咦?她的邰風,她什麼時候把邰風冠上這樣的所有格了,而且還是“她的”,霜玲越想腦子越亂。
“不想了,睡覺!”霜玲決定睡一覺起來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邰風在自己房裏,也沒有更好過,他擔心霜玲在房間裏有沒有什麼危險,擔心她會不會想不開,他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啊,對莎莎更沒有意思,哎,她怎麼會不明白呢?
“霜玲,阿風吃晚飯了,我叫了比薩。”子鈿站在兩間屋子門口,看來以後還是不要讓他們兩個吵架比較好,不然他連飯也沒得吃隻有叫外賣,這兩個人午飯就沒有吃了,不會連晚飯也不吃吧,阿風他是不曉得,不過子鈿敢擔保霜玲一定撐不下去,一頓不吃她就不行了。
“瘟神風呢?”果然,霜玲打開房門。
子鈿指了指邰風的房間,聳聳肩。
“你不要告訴他我出房門了。”霜玲警告著。
“好。”子鈿來到邰風房門口,“阿風啊,霜玲她說不要告訴你,她已經出房門了。”子鈿無視霜玲投來殺人般的目光。
“霜玲。”邰風第一時間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