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致富的牌商生涯 第222章:給兒子落降(1 / 2)

到現在已經很明白了,方剛笑著朝我立起大拇指,意思是又有大生意可接。接下來該我表現了,我告訴薑先生,我和方先生在泰國生活多年,認識很多泰國乃至東南亞的阿讚法師。他們有修緬甸黑巫術的,有修柬埔寨高棉降頭術的,還有修素林控靈術的,能用各種常人難以察覺的方式給人下降頭。

“都說東南亞的降頭術很邪門,也很厲害。但效果如何?”薑先生聽不懂我說的那些術語,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我回答:“效果一是要看降頭師的法力高低,二是看對方能出什麼樣的價錢。中國有句俗話叫一分錢一分貨,下降頭也一樣。從最簡單的疾降到血降、針降、蟲降、鬼降等等,越高深難解的降頭,所需費用也越高。最低的也要……”我看著方剛,他立刻伸出五指和一個拳頭,我說“五十萬泰銖起,要是想效果更霸道更快,那就要一百萬泰銖左右。”

其實我覺得方剛比劃的高了,但馬上明白過來,像這種富翁,能找人幹這種事,錢已經不是問題,就看對方是否信任你,是否能被你打動。如果覺得你沒這個能耐,或者靠不住,免費人家都不見得做。

薑先生邊算邊說:“五十萬泰銖……是一比五,那就是十萬塊錢人民幣,百萬泰銖就是二十萬,要是效果真像大家所說的那麼好,還是真不貴。”我立刻後悔了,剛才為什麼不把上限提高到兩百萬泰銖?

話筒那邊傳出薑先生和汪夫人用印尼語簡短交談的聲音,隨後薑先生對我說:“汪夫人對價格方麵並不是太在意,效果才是第一位的。這樣吧,您給我留個地址,或者您二位抽空來雅加達一趟,我們麵談如何?行程費用都由汪夫人負擔。”

這當然再好不過了,我和方剛簡直樂開了花,連忙答應下來。掛斷電話後,我和方剛高聲歡呼,這老哥手裏捏著啤酒罐,還跳起了恰恰舞。

稍後,我收到了薑先生發來的地址短信,我倆怕夜長夢多,次日一早就去曼穀,訂了直飛雅加達的機票出發。

在機場下車,薑先生和汪夫人生怕我們找不到路,特意開車著黑色奔馳汽車來接。汪夫人長得很漂亮,看起來近五十歲的年紀卻皮膚細嫩,人也有氣質。薑先生一看就是精明人,寒喧之後上車,駛到汪夫人的家。

這應該是我在泰國做佛牌生意遇到的最有錢的客戶了。之前雖然和越南養猴商黎先生打過交道,但隻去過他在河內的老宅,而文萊的別墅連照片都沒看過,也沒感覺。現在來到汪夫人的別墅,別說我,連方剛都有些傻眼。也不知道汪老板生前就靠賣木頭能賺多少錢,反正這大別墅是真闊氣。建在公路旁邊約莫三五百米的位置,靠著山腳,周圍全是茂密的樹木。

坐在別墅一樓的遊泳池邊,薑先生指了指圓桌上嵌的一個小方塊,上麵印有茶、酒、果汁和咖啡等圖案,說想喝什麼就直接按圖案下方的圓鈕,最多五分鍾,就有傭人給送上來。我震驚,覺得自己真是土老帽,這簡直比高級餐廳還高級。

這麼大的別墅,除汪夫人、薑先生和三名傭人之外,就再沒別人了。整個別墅顯得空蕩蕩的沒生氣。汪夫人也不拐彎抹角,由薑先生翻譯,問了我和方剛幾個問題,哪裏人,怎麼來的泰國,做了多久,接過什麼大生意。我把賣過兩尊山精的事一說,她和薑先生都露出佩服之色,看來之前也做過功課,都了解山精是啥東西。

薑先生說:“這件事,二位也知道,雖然是汪海不義在先,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行為。所以希望你們能嚴格保密,不管成與不成,都要爛在肚子裏,除非必須知道的人,別人都不要透露。為了表示誠意,就算我們之間沒能合作,除路費之外,還會額外付三千美元,做為兩位的辛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