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安心的躺著,“醫生說你並無大礙,隻是受藥物導致了昏迷。所以這幾天你都要在這裏好好的休息,知道嗎?”我很想聽陸飛的話在這裏休息,可是外麵還有那些事情等著我去做。我怎麼能……
“師父!哈哈!師父你醒啦!”露露手裏捂著一個雪團跑了進來,“你……你怎麼拿著雪團?”露露笑嗬嗬的說:“外麵下雪了,雪景很美的。我想讓師父你也看到,所以就拿雪團來給你看了。”我也淺淺的一笑:“你真是調皮,雪景我又不是第一次看。”
“對了,現在你醒了。我要問你一些事情,你還記得當時攻擊你的那些人嗎?”我看著陸飛努力的回想著,“我隻記得當時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聲音,那人喊了了一句“快上車”之後我就昏迷過去了。”陸飛想了片刻:“這件事應該不是搶劫案,當時你給我打電話我聽你那邊的聲音很混亂。之後就聽不到聲音了,我是利用衛星定位才找到你的。發現你的手機還在你的身邊,你最近跟什麼人結怨了嗎?”
還沒等我說話,露露搶先一步說:“我師父剛剛醒過來還需要休息,我來替他回答吧。前些時候的血圖騰凶殺案我和我師父一直在尋找線索,我師父不隻這一次被人擊暈了。我查到有一個團夥很像是對我師父下手的血圖騰殺人案的凶手,因此前段時間我設計幫師父隱姓埋名。”
陸飛點了點頭:“看來現在很不太平啊,血圖騰殺人案還沒了結。現在又出了七張相片凶殺案,看來我們要小心了。”露露在一旁接言道:“當然要小心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證明我的計劃失敗了。雖然我師父現在改名了,可是那件事情證明他們已經知道我師父還活著。”陸飛點著頭很是同意她的說話:“所以現在事不宜遲,我得給“尤加”弄出點動靜。讓全市人都知道尤加的長相才行,稍後我會做一個安排。”
“陸飛,你要怎麼安排啊?”我很關心的問著,“我想找一些記者,將你受傷的事情發布出去。”他一說記者我忽然想起了莫曉。“或許我的記者朋友更能幫上我這個忙。”
和莫曉通過電話之後,在下午的時候她就趕到了醫院。在趕來的路上她已經幫我起草了一個文稿,這張文稿中記錄的東西就是我的身份。
第二天的報紙,露露第一時間給我送來了一份。“海龜企業家尤加先生,不幸遭遇黑手現住在醫院中養傷。”我看著報紙笑著,“師父你在笑什麼啊?”我看了看露露並將報紙遞了過去:“你自己看看吧,這個莫曉啊,居然把我說成了海龜企業家。”
露露一把將報紙放在了一邊:“這有什麼好笑的呢,隻要能保護住你的安全說成是什麼都無所謂了。師父你說對不對?”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陸飛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一件好消息。我的事情被他們局長得知了,說是下午要專程要看我。放下了電話我心中很是高興,正在這時我發現剛剛還在房間的露露不見了。
我正想打開電話,跟宇文靜聊會短信。露露帶著費仁斌趕到了病房,“真是對不住,現在才來看你。”我擺出讓費仁斌坐下的手勢,“沒什麼的,前些時候聽露露說你傷到了腿。因為身邊的事情太忙我也沒有時間去看你,說對不住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費仁斌笑著:“沒什麼,你肯幫我那麼大的忙我感激不盡。”我們的談話到了中午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下午陸飛和他的局長要來。“盡管你當初什麼都沒做,但是你的名字他們已經記住了。因此你要避嫌,快回去吧!”我囑咐費仁斌離開這裏,也為迎接他們的到來做了簡單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