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見馬局長的時候,他不單單是在看望一名傷者,他更把我當成他的下屬。是的,我的話沒有說過。他到來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個消息,我無法形容這個消息但是我可以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的身心是無比的舒暢。
前些天我還在懊惱的事情,隻是他的一句話就全部給解決了。此時我感覺我的胸口變得沉甸甸的,仿佛在蘭格字的病號服上多了幾枚勳章。這是花錢買不來的驕傲和榮譽,這全部歸功於我,歸功於我為社會無私的奉獻。
我微笑著,就好像透過玻璃窗落到我床邊的那一米陽光。我有信心比它更燦爛,因為馬局長現在就證明了我的勞苦功高。不過他也知道我的傷是因為什麼而得的,於是他不會將這件事情聲張出去。隻是從那天起的每個月,局裏都會如時的給我的卡裏打工資。
因為室外的天氣依然寒冷,因此露露待我去送馬局長。或許是心情好了,傷勢恢複的也就快了。第二天醫生再次給我檢查完之後,就正式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在住院的這幾天,我對我昏迷的那兩天裏發生的事情完全不知,因為在醫院時的心情比較低落。因此大多數的時間都浪費在與心情做鬥爭上了。
露露護送我回到了家裏,沒等我問她自己就像錄音機似的放著。我坐在電腦前,看著那幾張相片。現在還剩下三張,不過不知道失敗的那兩個人會不會有從來的機會。
反正不能錯過每一個機會,不然失敗之後不能再從來因為那是一條生命。接下來書中所給的地點是一條運河,在沈陽大大小小的運河真是數不勝數。會是那一條,我們該鎖定在那一條上呢?一時之間這個問題便困擾著我,從這次的問題上暗示我,這個凶手比較聰慧。一次比一次的殺人技巧高明,高到讓我們無法分析他的下手地是哪一個點上。
露露拿過了那本書看著,之後一屁股坐在我的身邊。在茶幾上的紙上給我畫著模擬圖,“師父你看,就在你住院這兩天。發生的那兩起案子我都分析過了,這次他的套路跟上兩次都有改變,沈陽大大小小的運河幾十餘條。我知道你陷在這幾條運河中,不知道他到底要再那一條運河下手。我感覺他……一定會在這裏,下手。”我看著露露手中的筆指在了……“什麼?你說的是渾河?”露露很自信的點著頭,“我對這個凶手的習慣有了些了解,他做之前四起案子的時候都喜歡人多而且非常熱鬧的場所。你想想啊,這次是運河他能選擇小運河下手嗎?”
我掐著下顎仔細的揣摩著,或許露露分析的有道理啊。“哎!不過,渾河的範圍也太大了。你看這地圖上從這兒到這兒都屬於渾河範圍,具體他會在哪一段下手呢?”露露用筆尖指著地圖上很自信的說:“在這兒……”
我記得這個地方是一個劃龍舟的碼頭,夏天的時候有很多的人在這裏租龍舟。可現在是冬天誰會在這裏劃龍舟呢?不劃龍舟自然就沒有那麼多的人了。
“師父,你怎麼了?”就在我專注想這件事情的時候,露露叫著我。我將我的顧慮講給她聽,聽罷之後她笑著。“師父,如果沒準確的消息我是不會這樣分析的。明天在這裏有一個非常熱鬧的秧歌隊,因此這裏來的人不會少哦。”露露說完走到了廚房,我仔細的看著地圖和她做分析畫的草圖。我不得不承認露露真的有做偵探的天賦,不愧前些天陸飛要這樣誇獎她。
而且她還非常會關心別人,等露露再次走出廚房的時候。在她的手中端著一壺熱乎乎的茶水,“師父你剛剛恢複,先別想那麼多了。來,先喝杯熱茶暖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