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既然喜歡跪著,那就跪著,既然喜歡待這,那就待這。”回繞木屋的聲音,亦淡漠依舊。
一朝秀山景,一座木屋落,樹墩空前,鬢霜絲白跪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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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煙,黃沙落日,在這苦寒之地,有一座筆直的山,直的有些不可思議,像是被自然偉力生生打磨而出的天地間的支柱。下達冥幽,山根基實,上通九霄,雲繞霧籠。
宏偉的山體,卻沒有給人太大的壓迫之感,相反的,不時透散出微微柔光,靜怡心神。
“大.......師,這是哪啊?”林漣被深深的震撼到,有些的頓塞的問道。
“佛之聖地,真我唯一,此乃佛真寺教,坐落之地“一山”。空空廟丈,帶著發自骨子裏的虔誠,輕聲道。
“那寺教呢?怎麼沒看見?”林連疑惑的道。
“佛真寺教就坐落在這“一山”之巔。”空空廟丈,輕聲的說道。
“哇.......好厲害,這山這麼高,居然能在這山巔之上建起寺教。”林漣,表情昵人,深深的驚歎道。
“佛言:萬由心生。”空空廟丈,摸了摸林漣的頭,笑著說道。
林漣,有些的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隨即問道:“佛是誰?很厲害嗎?弟子能成佛嗎?”
空空廟丈聞言,神情愣了愣,隨即有些欣慰的說道:“佛乃眾生;你說眾生之力厲害嗎?既然眾生皆是佛,你當然亦是佛。”
“眾.......生?”林漣有些迷糊的支吾道。
“一切萬法不離眾生,一切佛法不離眾生,佛之唯一真意:眾生皆平等,眾生皆為佛。”空空廟丈,雙手合十,對著林漣宣念道。
林漣,還是聽著似懂非懂,幹脆不在這上麵糾纏,岔開話,問道:“大師,這山這麼高,我怎麼上去啊?你帶我飛上去嗎?”
“佛乃平等,既是平等,自然是走上去。”空空廟丈,看著“一山”笑著說道。
“走.......上.......去。”林漣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看著這通天的“一山”,整座山體絲毫無一塊可落腳之地,石壁之間隻有偶爾冒頭的岩尖,連爬上去都毫無可能,何談踏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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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雲煙繚繞,時而似水,緩流群山間,時而似紗,籠罩片片林。這裏的山脈很低,低得已然是被雲霧所淹沒,可在這山脈之中,獨有七座異而凸起的山峰,似立於雲煙繚霧之上,高冷於之勢,寒清於自若。
每一座山峰之上,都坐落著起伏峻建的亭台樓閣,屋笵林園,宛如人間致景。
“瑜叔,這七座山頭,咋建的這般景盛大氣,有什麼道道?”胖子嘴裏叼著根細草末,一邊慢悠悠的跟著周繁瑜朝其中一座山鋒走去,一邊有些微微喘氣的說道。
“莫要妄語,這乃元承學派的座落之地“元脈七峰”,元之山脈低勢潮窪,卻承聚彙合天地運靈之氣。山脈之上異而凸起的七座峻峰,又暗合星宿七數。這片山脈,這七座山峰,是元承學派立於世間聖地之根本。”周繁瑜,拍了拍胖子的頭,笑著說道。
胖子,摸了摸自己肉胖的圓臉,支吾道:“聽不懂,反正學到好本事的地方,都是好地方。”
胖子,笑眯著眼,朝周繁瑜問道:“那這七個山頭之上,都住著些什麼人那?”
“元承七脈,或者說是:學派七支。”周繁瑜,語意深長的說道。
“七脈?七支?”胖子,有些雲裏霧裏的說道。
“這些等你入了元承,既然就可知曉了。”周繁瑜,拍了拍胖子的頭,笑說道。
“那我們現在往那座山頭去啊?”胖子,沒一句是聽得懂的,有些氣悶的說道。
“我的本脈原支。”周繁瑜,輕聲說道,朝其中最為峻險直挺的一座山峰看去。一如平靜深邃的雙眼之中,有些莫名的無奈溢出,像是在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