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囧人隨處可見,隻是我們沒留意。
隻見那倒黴到極點的歹徒,很囧的呈大字型五體投地的頭頂著曾清純的高跟鞋,趴在地上,而他的同夥則開車揚長而去了。
眾人一片寂靜的,因為事先沒誰覺得那精致的高跟鞋能砸暈人。
就連曾清純都認為那隨腳的一踢,能命中已經不錯了,可現在不但命中了還把人給砸暈了,那是怎麼樣的****運,讓曾清純很想問那倒黴蛋,是不是出門前,偷看衰神洗澡了,被衰神報複成這樣。
在一片寂靜中,眾人就見那倒黴蛋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有些神神叨叨的說著些什麼。
“張大仙真說對了,我真有血光之災,”倒黴蛋有點忘乎所以的繼續說著,“我就說不該出來吧,非得拉上我,什麼大生意,哎喲,疼。”
眾人就見一條血紅從那倒黴蛋頭上滑下,然後曾清純那高跟鞋以非常之怪異的角度,非常之牢靠的站在了倒黴蛋的腦門上,竟然沒掉下來。
“誰?”倒黴蛋很激憤的大吼著,“是誰?有種的站出來,竟敢拿暗器傷人?”
暗器?難道他說的是那隻高跟鞋嗎?眾人囧囧。
“有眼光,竟然知道我的獨門暗器。”曾清純拎著另一隻鞋子,光著腳走了過去,“我這暗器一共兩隻,剛才我隻扔了一隻而已,還有一隻。”
“高跟鞋?”倒黴蛋看到曾清純手裏的高跟鞋,傻眼了。
“是呀,沒見過嗎?”曾清純的笑完全沒半點笑意,“有沒覺得腦袋左邊比右邊重?”
倒黴蛋左右晃了下腦袋,點點頭,“嗯,左邊的脖子是比右邊的要給力點。”
曾清純蹲下身來,那毫無笑意的笑瞬間染上了肅殺的寒,“所以為平衡,我決定把我的另一隻獨門暗器也砸你頭上比較好,這樣你脖子就左右都給力了。”
倒黴蛋,“……”
曾清純舉起鞋子就準備要磕那倒黴蛋頭上,但有人上來阻止了,“雖然這人罪有應得,可這樣用私刑逼供不太好吧,我們已經報警了,還是讓警方了處理吧。”
可不等那人把話說完,就看到司家和花家的人,還有亞曆山大帶著他的屬下,楚鴻軒和楚軒軒也出來了,背向著曾清純和那倒黴蛋將他們團團圍在中間形成了人牆,讓人看不清裏麵幹嘛了。
“你們誰看見清純用私刑逼供了?”司空堯亞曆山大涼涼的笑問道。
來賓皆怔,都暗自腹誹著,“你們都團團包圍起來了,我們還能看見什麼。”
就聽到一陣陣的慘叫聲,和曾清純的厲聲審問,“說,誰指使你們的你們把我兒子綁去哪了?”
倒黴蛋捂住四處噴血的頭,哽咽著,“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曾清純突然嬌笑出聲來,“這種時候你還挑?不過既然你不喜歡女孩子的粗魯,那好吧,大叔,”抬頭向身邊的丈夫,“給他來點男人的溫柔。”
司空堯緩緩的蹲下,深邃的雙眸寒光迸射,“你放心,我不會揍你的,我隻會卸別人的關節而已。”
話音還沒落,就聽到倒黴蛋的慘叫聲就接上了,外頭的人什麼都看不見,但曾清純卻清楚的看到,倒黴蛋的腕關節脫臼了。
這時,楚軒軒擠進來提醒他們,“清純,快點,警察快到了。”
曾清純點點頭示意明白了,再度蹲下,笑若花開的對倒黴蛋說道,“我是絕對民主的,說吧,你現在喜歡女孩子的粗魯了,還是男人的溫柔,任君選擇。”
倒黴蛋抱著脫臼的手掌,想了下,“還是你粗魯點吧。”
曾清純回頭對司空堯說,“大叔給他多來點你的溫柔。”
“等等,”倒黴蛋痛哭流涕不止,“你剛才不是說任我選擇嗎?我選你的粗魯了呀。”
楚軒軒送他一白眼,“你被打傻了,對付敵人當然是他討厭什麼給他上什麼了,不然你當我們在給你錘骨按摩嗎?”
司空堯作勢就要卸他的肩關節,倒黴蛋連連求饒,“我說,我說。”
當警方來到時,曾清純和司空堯從人牆裏走出了。
“大叔,我曾經看在她是小天使的親生母親的份上,所以一直隻和她們母女周旋,並沒有下狠手,但今天看來我是在姑息養奸。”曾清純好懊悔,如果不是她的一時心軟,小天使就不會被綁架了。
司空堯緊緊的抱著她,其實他更自責,是自己太過自負了,一直以為自己可以保護好家人,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亞曆山大走了過來,“清純,我們知道如果你不親手把小祺救出來,你會一輩子都不安心的,所以你想怎麼做就放手去做吧,香港警方那邊有我來交涉和斡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