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家和滅絕老尼母子吵得不可開交,曾清純再次向司空舜確認,“杜莎莉的肚子真的不是你搞大的?”
司空舜那頭點得,跟雞啄米似地。
“你確定前段時間沒有酒後亂性,也沒有被劫色,沒有被迷JIAN,誘JIAN或是被強JIAN過?”曾清純邊問,邊腦子飛快的旋轉。
司空舜眼角狂抽,但還是很肯定的回答她,“沒有。”
曾清純上下掃看了下司空舜,看得他全身狂冒冷汗,喃喃自語些什麼沒人聽清,最後她對花芃低聲說,“盆兒,待會不論我說什麼,你都穩住你們家的人別信,我胡謅的。”
“明白。”花芃點頭走回花家那邊。
司空堯見妻子的臉上在慢慢的染上天真而無害的笑,便上前攬著她肩膀,給予她無言的支持。
曾清純抬頭望向他,“有勞夫君與妾身唱出雙簧了。”
“婦唱夫隨,為夫的榮幸。”司空堯寵溺的垂首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完了輕攬著妻子,一手揪著某白目的耳朵,來到****的中心。
“都稍安勿躁,都請暫且稍安勿躁。”司空堯話中的意思是客氣的,可語氣卻是有著讓人不可忽視的冷冽。
“阿堯,你來得好,”寧騫氣呼呼的說道,“你作為司家人,如今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們個說法,不然別說我們罔顧親戚一場了。”
“阿堯,”滅絕也不示弱,“作為司家的掌舵人,可要一碗水怎麼端,該是清楚的。親戚也有親疏的。”言下之意是花家和他們司家可是一表八千裏,而他們杜家就不同了。
“大姨媽,表姨父,”曾清純也適時的說話,“今天當著在場各位的麵,我們司家會給兩家一個交代的。”
“哼。”滅絕老尼對曾清純冷哼,可見她對曾清純仍是不待見的。
曾清純也不和她一般見識,笑得有些討好的走向杜莎莉,一副很是關懷備至的神色,“大叔他表妹,你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了,可是有著號稱是我們家白目骨肉的身子了,金貴得很了,所以千萬別累著了快來坐。”
“什麼叫號稱,曾清純你給我說清楚。”杜莎莉一聽就不樂意了,大叫著。
“一天沒被定罪,嫌疑犯還是嫌疑犯。沒叫你肚子裏那沒確定的東西叫野種,是客氣了,你就該偷著樂了。”花芃的舌頭淬毒了。
“你……你……”杜莎莉噌的站起身來,就想衝向花芃。
曾清純在杜莎莉腳下邊狂使絆子,邊苦口婆心的勸著,“大叔他表妹,表激動,千萬表激動,動胎氣了就不好了,那時就神馬都是浮雲了。”
讓剛平靜下來的場麵又開始熱鬧了。
“好了。”滅絕老尼重重的一杵手中的拐杖,“莉莉,你也閉嘴,我倒要看看她曾清純能給我們什麼交代。”
曾清純也不惱,繼續笑著,“大姨媽,你放心,不過在這之前,我建議大叔他表妹是不是先該去買六合彩。”
眾人一愣。
“六合彩,為什麼我要去買六合彩?”杜莎莉有點蒙了。
曾清純一副你不知道的驚愕,“難道大叔他表妹,你不知道嗎?我們家白目前段時間突發奇想的去做了個婚檢,發現他竟然是先天****畸形。”
噗,司空舜愣是生生的把口裏的口水給噴了出來,還被嗆得不輕。
“兄弟,別難過,司家的香火問題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和你嫂子吧。”司空堯一副大義凜然的拍拍司空舜的肩膀,那勁頭看似不重,可硬是把司空舜給拍地上坐著了。
“這是真的嗎?”滅絕老尼顫顫的問道。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空舜的身上。
曾清純更是難得展現她長嫂為母的風度,非常之有愛的扶起司空舜,“小叔,快告訴大家這是不是真的。”那咬牙切齒的聲音隻有司空舜一人聽到了。
司空舜不斷的吞咽著口水,悄悄的對曾清純說,“嫂子,能不能換種病,比如說我得膀胱結石,甚至是說我腎結石腎虧腎虛什麼的都行啊,別說那什麼什麼畸形啊。”他想哭了。
曾清純一挑眉,“如果你覺得那些病會能讓人絕育,我說你得腳氣都沒問題。”
司空舜:“……”
“怎麼樣考慮清楚沒有?這不過權宜之計而已,以後你和花池有孩子後,一切就不攻自破了,你擔心什麼?”
於是司空舜一咬一跺腳,撕咬著捧花,有些含含糊糊的,“沒錯,我就是……那什麼……畸形。”寬麵條淚啊。
頓時滅絕老尼母女傻眼了,同聲喃喃道,“怎麼可能。”
司空堯迅速換上沉痛的表情配合老婆,“本來不想提的,唉!阿舜那病,醫生說了,能讓人懷孕的幾率比中六合彩頭等獎的幾率還要低,所以表妹確定你不是胃脹氣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