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似乎越走越遠了,身邊的女人一個接著一個換,卻沒有絲毫再對她有所眷戀。
司空堯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和機組人員商討著。
曾清純能感覺到,這童玲和司空堯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一點點心酸,一點點失落化作一股怒氣。
“她不過是害怕而已,你幹嘛對她那麼凶呀。”曾清純走向童玲,把她扶起。
司空堯雙眉驀然蹙緊,“過來,她的事你別管。”
他的話讓曾清純更氣了,“人家常說,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你既然吃了,那就像個男人的樣負起責任來。”其實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曾清純,你別太自己以為是了。”司空堯說話的聲音平平,但已經不難聽出他的慍怒來。
這時,童玲趕緊起來勸說,“沒事的,我沒事了曾小姐,總裁剛才是我失態了。”
但司空堯依然沒有理她,而是走來將曾清純拉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童玲怯懦的臉在慢慢的變化,隻見她低垂著頭遠離了人群走到一處小山坡,拿出手機來,“是我,幫我查一個人,叫曾清純,女,今年十七歲,我要她全部的資料,最為詳盡的資料,哪怕是雞毛蒜皮的事我都要知道,如果你能查出她不可告人的秘密,錢方麵你是知道的,我是絕不會吝嗇的。”
說完,童玲再度換上那怯懦的表情離開了,不想在那小山坡後躺著一個人,隻見他雙目緊閉,麵容冷然中透著被童玲的電話攪擾出的不耐煩,這人正是楚鴻軒。
“放手,司空堯。”曾清純掙紮扭打著,但奇怪的是她的扭打,對於司空堯來說似乎隻是在撓癢癢一樣。
她被他輕易便抗上了肩頭走向了人少處,又毫無溫柔的被扔下,將她困在樹幹與他的雙臂中間,“聽著,別和童玲走得太近。”
“怎麼?怕我搜集到你出軌的證據,去告你外遇呀。”曾清純氣極了。
“近來和我走得近的女人,都被她抓住把柄恐嚇不許靠近我了。”司空堯捏捏她的下巴,“沒事別跟她說任何關於你自己的事,哪怕隻是年齡。”
曾清純一愣,沒想到看似挺可親的一個女人,內心這麼可怕,“那你還把她留在身邊?”
司空堯放開了她,很酷的將雙手放進褲兜中,“有些女人糾纏不休,有她我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曾清純也不知自己到底為什麼還要氣,嘟著嘴說道,“小心哪天得艾滋。”
司空堯嘴邊掀起邪氣的一笑,“我用的那個牌子的套套很結實,就算你想要將它紮成漁網得廢些功夫。”
“誰想紮你套套了。”曾清純有些惱羞成怒,小手成拳一揮,但卻落入他的大手中。
他又故意欺近她了,在她耳邊輕吹拂著氣息,讓她就像觸及電流一樣,全身酥麻。
“你放心,和你,我絕不戴套,你不用廢那番功夫。”
小臉頓時通紅,衝著他已走遠的背影,大嚷道,“司空堯你……個變態色魔種馬,祝你早日那個什麼盡人亡。”
在機組人員的推測下,他們迫降在了離印度西部海岸很近的一個地方,但確定在西部海岸的那裏,機組人員也無法得知了。
而航班的迫降,似乎也已驚動了當地居民,已經有人駕車往他們事發處趕來。
曾清純被司空堯拉著,走到一處略高處望下,一座由或白或黃牆麵的平民小樓所組成的小城便在眼前。
“好像我們滾地龍的那些房子哦。”曾清純在經曆這樣的劫難後,有些想家了。
司空堯沒說話,隻是將她的小手握得更緊。
他們的間的沉默,被楚軒軒拔高的聲線所打破,“清純,你也沒事呀,太好了。”
曾清純對這次劫難沒心有餘悸,反而對這位小姑奶奶就有點戚戚然了。
回頭隻見楚軒軒除了外表有些狼狽,精神頭比誰都好,“嗯,你也沒事太好了。”
而楚鴻軒則依然是一臉的不耐煩,跟在楚軒軒身後,在見到曾清純時,他終於抬眼看了看她,別有深意,但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