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發難呢,那對黑不溜秋的胸器就發話了,竟然會中文,語調挺怪異的,“你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好狗不擋道。”
頓時,曾清純隻覺氣湧上嗓子眼了,這時司空堯還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從她們兩人身邊走過。
那對黑不溜秋的胸器也借機走了,讓曾清純一口堵在嗓子眼上,上也不是,下又咽不下,差點內傷了。
最終曾清純隻能咬牙忍下,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又沒風度又小氣,好在和他不是真夫妻,好在就忍他一年而已。”
按理說,她應該更氣那對黑胸器,司空堯不過是走過沒搭理她而已,可她卻反過來覺的司空堯更可氣,這是為什麼呢?看來隻有天知地知了。
當氣終於順了點時,曾清純再度掛上招牌笑臉走進頭等艙。
但此時的頭等艙被黑胸器指揮著乘務員一通亂竄,大有雞飛狗跳之勢,乘務員都怒卻不敢發。
曾清純專注找自己的座,但那黑胸器似乎今天就跟她過不去了,從她後麵又撞了過來,讓曾清純和另外一個女孩子來了個狗狗撲那啥玩意的姿勢,撲到了一個酷得和司空堯有得一拚的年輕男子身上。
曾清純趕緊和那年輕的男子道歉,那男子也隻是冷冷的嗯了一聲。
“怎麼又是你呀,你要我說幾次好狗不擋道呀。”說完,黑胸器就想挺著胸扭著腰就走。
剛才那肚子氣曾清純還沒消呢,這黑鬼又來招惹她。
隻見曾清純回頭一臉驚訝的大叫,“天啊,誰行李裏的衣服掉出來了,而且衣服還會自己走呀。”
一陣安靜後,悶悶的笑聲隨即便從各處傳來了,其中不少是剛才被黑鬼妹指揮得團團轉的乘務員。
那黑鬼妹頓時轉身,“你說什麼?”
曾清純剛想說什麼就聽到那個和她一起被撞倒的女孩子說話了,“這位同學,人家那衣服裏有人的。”
這女孩子一說話,兩人便很有默契的唱起了雙簧。
“是嗎?”曾清純誇張的大驚失色,對黑鬼妹說道,“不好意思,我眼神不好,沒看見你就在那衣服裏呢,下次麻煩你走過來時露出你那排潔白的牙,那樣我就知道這衣服裏有人,就不擋你道了。”
不少人已經忍不住大笑起來,讓黑鬼妹氣得咬牙切齒的,隻見她扭身回頭,用英文嬌嗲的喊道,“達令,有人欺負我。”一個白人站了起來,不過那白人似乎聽不懂中文,一臉莫名其妙的。
這時那個和曾清純唱雙簧的女孩子故意大聲的說道,“這位同學,你說這一黑一白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麼色?”
曾清純聳聳肩,也用整個機艙都聽得清的聲音回答,“上帝保佑是白的吧,不然晚上不帶燈不敢出門。”
“為什麼要帶燈?”女孩子很默契的接話。
“黑咕隆咚的誰看得見呀,出門不被車撞了就是命大。”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有沒可能是熊貓那色。”
曾清純一拍手,“黑白相間?那就絕了,自帶斑馬線呀,出門安全著呢。”
曾清純和這女孩子一唱一和的,損人那叫一絕,機艙中更是笑聲不絕,就連閉目養神中司空堯都不禁微微在唇角翹起些許弧度。
隻有那黑鬼妹氣得臉都綠,不過幸好膚色夠深沒人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