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十分,剛剛睡熟的張蕾被突然闖進牢房來的幾個黑衣男人按在她的床鋪上擰過胳膊就捆綁。
張蕾驚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是自己的大限到了,李子清真要對自己下毒手了?她拚命掙紮想叫喊,但嘴被布條勒住了叫不出來。
和她一個牢房的其他難友們看到這幕情景嚇的都在瑟瑟發抖,沒有一個敢吭聲的,更別說是幫忙了。
捆綁好後,幾個黑衣人都爭著給張蕾穿上那雙半高腰的軍皮靴,因為他們可以趁著機會掐捏張蕾那很好看的腳幾下了。有的人下手很重,捏的張蕾疼的直打哆嗦,但又喊叫不了,隻能任由他們強行幫她把靴子套好,拉上拉鏈才算歇了手。
張蕾被拉出了牢房,推到了便衣偵緝隊拘押所的院子裏來。張蕾看了看情勢,似乎不象要槍斃自己的樣子。因為院子裏預備好了幾匹馬,還站著幾個當地少數民族山民打扮的人,看那樣子象是要帶自己出遠門。
果真,張蕾看到李子清和侯老鱉的身影出現了。
李子清來到她的身前說:“中央社的美人記者,為了你的安全,現在要把你轉移出日軍占領區去,希望你能給點配合。”
張蕾拚命的搖著頭,嘴裏發出“嗚嗚”的身聲音,意思是有話要說。
李子清讓手下給張蕾解開了勒在嘴上的布條,並示好的說:“隻要張小姐不叫喊,我可以讓護送你的人不再封住你的嘴,能做到嗎?”
張蕾才被鬆開了嘴,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說:“我答應不叫喊,你們這是要把我弄到哪兒去那?”
“哦,給你換個安全的地方,比敵占區安全,這也是對你負責嘛。”
李子清大言不慚的說道。
張蕾說:“為什麼還要轉移?我不是已經在保證書上簽字了嗎,你怎麼能不遵守承諾那?”
“張記者別誤會,釋放需要走程序,等上麵一批下來馬上就會釋放你,但現在必須先把你轉移到安全的地點去。你看,馬匹都為你準備停當了,馬上就出發。”
李子清順順溜溜的在編織著謊話。
張蕾道:“把我這麼綁著怎麼騎馬那,再說有點醫學常識都知道,胳膊被綁的這麼緊,時間久了,血脈阻塞胳膊會壞死的。”
“恩,你說的也有道理。”
李子清讓人去取來了手銬。
“老侯啊,就依張記者的意思,給她銬上走好了,不過她路上要是有不配合的舉動你可以臨時處置采用其他的強製性措施對她進行管製,懂了嗎?”
他這話明著是說侯老鱉的,實際上也是對張蕾發出了一個警告信號。
改為手銬後,張蕾感覺好過的多了,手在身前也可以做一定的活動了,她被化了裝特務扶著推上了馬背,然後侯老鱉也跳了上去坐在她身後。這麼一來,侯老鱉的前身胯骨處正好死死頂在了張蕾結實的後臀部,侯老鱉立刻興奮了起來,不過在李子清和眾人麵前他極力的控製住下身的湧動,表現出君子像。他心裏明白,隨著一會馬匹走路的顛簸會把自己送“仙境”裏去的。
馬隊很快的就趁著微露的晨色出發了,幾個小時以後他們達到了頭風哨卡。這裏曹勝元早就給偽一師當班的偽軍打過了招呼,說是自己的手下要去邊境達卡瓦鎮參加販賣人口的集會,請他們不必檢查予以放行。
正好偽一師師長龍三正帶著人在高林一帶搜尋八路軍的蹤跡,無暇這邊的哨卡,因此侯老鱉帶著手下挾裹著張蕾很順利的就通過了關口,進入到了鷹家坳的外圍地區。
這時候的鷹家坳,大土司洛馬赫赫已經約好了眼白坳的索拉巴亞於前幾天就去了達卡瓦鎮挑選和交換奴隸去了,老索拉卻是要去販賣煙土。
這一帶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在達卡瓦交易會期間,任何人不得在這一帶進行搶劫和裹挾人口,所以侯老鱉也不必擔心自己的馬隊遭到襲擊。不過他不會去走眼白坳和小鍋山那條道路,因為那是王金虎二十一師的地盤,他擔心張蕾會被王金虎搶走。
所以他還需要再走兩天一百三十多裏的山路才能到到達卡瓦鎮“交易會”的現場。
現在馬兒走的慢了起來,因為路越來越不好走了。
現在張蕾也是自己騎馬了,一是這個地方毫無開闊地,特務們不怕她跑掉,二是侯老鱉在她身後的“不規矩”讓她不得不發出強烈抗議趕他下了馬。
出了三合,張蕾就感到自己很難受,後臀部明顯被侯老鱉頂的死死的,隨著馬匹的行進,侯老鱉竟然抑製不住的亢奮的“嗷傲”的發出呻吟聲,快到頭風哨卡時竟然猛的從身後摟住自己的腰,發出幾聲激動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