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還想著占有許姑娘的身體的事吧,那我得告訴你由於這次倭寇占領景德過長了,看起來不是好事,但從星座漂移的角度上看,恰巧幫許姑娘阻擋住了災星。另外我得告訴你,近期以來我一直為許姑娘在關門做法,幫她躲過日本人的禍水。”
朱瞎子皺皺眉頭,他對曹勝元一味的惦記著尋找機會奸汙許軼初顯然不是那麼高興。
曹勝元是個多精的人啊,他立刻察覺出來了,馬上就轉了口氣,說:“那要謝謝師父為我的老同學,也是女中豪傑脫難了。”
“難是脫不了的。”
朱瞎子放下了煙袋,伸手去摸茶壺,曹勝元趕緊起身幫師父斟好茶水遞了上去。
朱瞎子對曹勝元的恭敬表示了接受,這才滿意的接著說了下去。
“我不能幫許姑娘脫難,但已經為她轉了難。這也算是老朽的一份誠心吧,隻能說少許好點罷了。”
“轉難?這做何解,請師父指教明了可否那?”
曹勝元從朱瞎子的嘴裏感覺許軼初離自己遠了起來。
朱瞎子告訴他轉難就是把應該發生在眼下的災難轉到後來發生,把應該發生的人也變成了他人。也就是說他把他原先預測到的許軼初會被日本侵害的現象轉移到非日本人身上去了,把近期的事轉到遠期或者是稍遠期去了。
聽了朱瞎子的這番解釋,曹勝元實在有點沮喪,看來想很快就品嚐到老同學身體的味道的美夢已經不大現實了。
他幹脆避開了許軼初不談,詢問起除此之外的其他六仙女的預測結局來。
朱瞎子告訴曹勝元,所有這七名“七仙女圖”名單上的人他都為她們轉過難了,但是由於消耗內氣太多的緣故未必個個都靈驗。
曹勝元算是徹徹底底的服了朱瞎子了,正好現在李子清正在魏府大院裏和宮本談判,這種場合他是不便參與的,因此樂得兮在這裏和師父多聊聊。
朱瞎子一直覺得和曹勝元還算挺投緣的,有些話也樂意敞開來和他說說,這輩子他從不收徒弟,但最後還是收了曹勝元這麼一個二般調子的徒弟,他開始把一些周易裏的法則和規律說給曹勝元聽,並教他練習靜氣功,練心理感應。曹勝元學的也非常投入。
他對曹勝元說:“你啊,心裏不定,老是有塊魔魘,你要消除了這快魔魘才能進入到無我的狀態。”
“魔魘?我沒有什麼夢魘啊。”
曹勝元有點一時沒別過彎來。
朱瞎子說:“你是隻要一閉上眼,就會在腦子裏過許姑娘的電影,因此你要把想許姑娘的心思暫時放棄掉,天該有你時自然有你,天沒你時你也強求不來。否則你和我學也學不出真名堂來的。”
“哦,是這樣啊,師父所言極是,徒弟的確是有此夢幻,並且時常翻湧在思緒中,既然許軼初天定與我無緣,那我定當放棄,一門心思和師父修煉,尋求些須正果。
朱瞎子道:“許姑娘不是與你無緣,而是眼下與你無緣而已,因為她在日本人在的時候不能與你有緣,否則就必和日本人也有緣。我把她目前的這種可能之禍轉移掉了。”
曹勝元說:“於此說來,不是依舊無緣嗎?”
朱瞎子說:“非也,其實你也明白你們之間是毫無結合的可能的,你對她的戀倦無非就是想占有她嬌豔之身嗎,看在你是我唯一的徒弟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你的這個心願將會在一年後得到滿足。”
“那是為什麼那?”
曹勝元興奮了起來,雖說還要期待一年,但對他來說感覺再長點也無所謂,關鍵是那個可能性到底有還是沒有。
朱瞎子說:“倭國國力日漸衰退,各國列強已經把矛頭直指東瀛,即便是搬著手指頭數,他們的日子也長久不了了。抗戰勝利已是定局,隻是這一國無二主,國共兩黨必有一戰,屆時你和許姑娘分屬完全對立的兩個陣營,我已經推算出許姑娘必落國民黨之手,那時候就是你的機會。”
曹勝元不敢裝君子樣,既然師父占卜這麼精準,自己再偽裝反倒更是無趣了。
雖說這個看似美好無比的日子實在還早,但已足夠勾起了他無比的興趣,禁不住他問朱瞎子到那時候究竟是因為何事在何地點得到的許軼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