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軼初有點驚詫的看著曹勝元:“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我感覺曹兄的戰略分析很有一套啊,似乎最近有了什麼大喜事似的,以前從來也見你腦子這麼好用過那!”
曹勝元撓了撓頭說:“是嗎,敢情以前我在你許大美人眼裏就是這麼個德行啊,哈哈,這麼一說那以前就是我被你的美色迷昏了頭的原因吧。”
“又無聊上了不是。”
許軼初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泥土,朝著馬匹走了過去,他們要返回各自的駐地去了。
上馬的時候,許軼初調侃道:“那麼曹兄的意思是現在不迷我了,那我真得謝謝您了。”
曹勝元也跳上了馬,隨從的護衛也都紛紛的上馬,掩護著穿便裝的許軼初和橫本雄一往景德和三合交界的地方而去。
曹勝元道:“喂,許大美人,別誤會,我這輩子都會被你迷死的!我現在聰明了,那是因為我已經有老婆了。”
許軼初一聽笑了,把她的馬朝曹勝元這邊騎了騎。
“哈哈是嗎,那真是可喜可賀了。曹兄大喜也不通知一聲,怎麼著我這個老同學也得表示表示不是。令夫人是那裏的美人啊?”
“哎,說起來你也該認識,是我們軍統三合分站的少尉秘書,叫閻敏。”
許軼初聽了馬上想起了這個名字。那是在宮本實施第一次“獵兔”行動的時候,想抓江佳奇,結果陰錯陽差的抓到了去軍部辦事的上官芸和閻敏,並且閻敏還差那麼一點就要被鬼子奸了,因此她記的很牢。
在許軼初的記憶中,閻敏似乎是個潑辣的性格,她怎麼會看上曹勝元這樣的無賴家夥那?
“喂,曹兄,你是強迫人家的吧,否則她一個有素質的美女怎麼可能答應和你混在一起那。”
“哎,許大美人,你說話可得負責任啊,誰強迫了啊。我曹勝元也是滿腹經綸一表人才,憑什麼我要強迫別人啊?你許大美人對我沒好臉子,不代表沒其他的女人喜歡我吧。對了,我忘了問了,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吃醋啊。”
曹勝元想著閻敏心裏總是美孜孜的,因為閻敏也完全稱得上是個美人的。
許軼初一下哈哈大笑了起來,最後笑的捂著肚子差點要從馬上摔下來了。
“哈哈……,曹兄啊,我吃你的醋?哈哈……,今天總算是明白什麼叫做恬不知恥了,哈哈……,我算是真服了你的幽默感了。我隻是不相信閻敏是自願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的,至於你怎麼得到閻少尉的,大概你自己心裏是最清楚的。”
曹勝元悻悻的說:“算了,算了,我不和你爭了,前麵就到地界了,咱們也該分手了。等我手上的事忙的差不多了,再去景德找你商量大營救的具體方案吧。”
“恩,成。這還是句正經話,那我就等著你啊。別忘了把你的喜糖帶過來啊!”
兩支馬隊分開後,遠遠的曹勝元還不舍得的追了句:“許大美人,你穿高跟鞋比你穿別的鞋好看!”
“哈哈,那你讓你老婆天天穿上就是了!”
許軼初回了下頭做了個鬼臉,一揚鞭子,兩腿一夾,棗紅馬朝著景德飛奔了起來。
橫本雄一轉身對曹勝元喊了句:“曹桑,你的老婆不抵許處長的一根毫毛那!”
他說完也做了個鬼臉,帶著兩個警衛跟在許軼初身後追了上去。
背後曹勝元氣急敗壞的喊著:“王八蛋的小日本,許軼初的跟屁蟲,你得意個屁啊!我老婆雖然比不上你們許處長,但見了麵也能迷死你個混蛋。”
他還多少有點嫉妒橫本,隻有他能整天跟在這個稀世美人的身後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