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上官之所以和自己這麼說,也不完全是為了她自己的利益,說的話其實也是很實際的事兒。
這一夜,曹勝元竟然沒讓上官芸回特種所去,而是讓她陪著閻敏睡了。
晚上,兩個姐妹在一起又談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早上,他才讓人把上官送了回去。
上官芸雖然也惡心曹勝元,但是通過這次她知道了曹勝元的身份,心裏也寬鬆的多了。
送走上官後,曹勝元重新來到了閻敏的房間,再次強奸了她,閻敏雖說依舊做了反抗,但已經不是那麼有力的了……
兩天以後,帶著身心的煎熬的疲憊和屈辱,閻敏回到了“鵬飛車行”。
看到不少同事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她這才明白原來曹勝元霸占自己的計劃,同事們都是事先知道的。
曹勝元非常滿意,他現在已經圓滿的得到了閻敏,並將長期的繼續霸占她。他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個計劃,現在他要騰出手來對付王興隆他們了。
蒼天可憐,回到三合站後的閻敏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潑辣勁了,變的少言寡語,不大愛說話了。
好在站上的同事都很同情她,不住的給她安慰,閻敏也慢慢打消了走極端道路的想法。
曹勝元也對上官芸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從思茅過來了一批鬼子軍官,其中還有人指明是衝著上官芸來的,但是還是被曹勝元以上官的身體欠佳為由給回絕了,而給那人介紹的是被俘的衛生員李金珊。
雖說上官芸暫時解脫可苦難,但是那十一名送來的****野戰醫院的女醫護和李金珊、黃容芳卻都沒有她那麼幸運了。
遭受到苦難的姐妹們為了能盡早的獲得自由,加緊了往湖邊挖那條地道的速度,地道再有一星期就要挖通了。
這回,曹勝元終於決定和許軼初合作了,一是戴笠為了加快對軍政部盡快營救女戰俘的承諾,同意許軼初介入營救計劃,二是因為許軼初答應功勞全算他曹勝元的。
他和許軼初約好一起在阿瑪湖的最西北方觀察湖麵的情況和地形。
這裏其實相當危險,因為他們就處在日軍第十九聯隊的駐防圈內,萬一被鬼子察覺許軼初很難逃得掉。
他們爬在一個山坡上用望遠鏡反複觀察著地形。
曹勝元道:“許大美人,我看從湖麵上營救的計劃挺懸的。從特種所那裏出來後上船就需要半小時到四十分鍾,打碉堡的行動隊能否堅持那麼長的時間也未可知。萬一堅持不下來,那就將前功盡棄。另外,那邊一響槍,這邊的19聯隊必將封鎖湖對岸這裏的陸地,運送女戰俘的船又怎麼過得來?”
許軼初放下望遠鏡說:“陸地這邊將來阻擊19聯隊的事由我來辦,你隻要安排好了特種所出逃的事就行了,關鍵是看你的那些部下的戰鬥力了,到時候就是拚著死也要占領特種所四十分鍾到一小時,這樣她們的船就可以安全的到達這裏了。”
曹勝元不以為然:“這場仗打起來就小不了。就憑你景德那千把人的部隊首先要應付得了馬上完成鐵桶之火掃蕩回頭來進攻景德的渡邊的部隊。等打完這一仗,你的景德必定損失慘重,屆時哪兒還有能力和有一千三百人的19連隊再接著幹仗那?”
許軼初說:“曹兄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我希望小鍋山的八路軍能堅持得住鬼子的攻勢,隻要他們堅持住了,那渡邊就騰不出手來對付景德。還有,也寄希望於日本人能遵守協議,他們和六戰區有君子協定在前,是不可以攻打景德的。”
“哈哈哈哈。”
曹勝元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還以為你許大美人足夠聰明的那,我跟著日本人幹了這麼長的時間,連我都不信他們,你這個日本人的死對頭居然會相信他們的鬼話?日本人偷襲珍珠港之前不是也和美國人訂好了互不侵犯的協定的嗎?結果怎麼樣那?”
許軼初笑了:“我一時沒想那麼多,你說的正確。我還是得回趟四關山,麵見孫長官,坦陳厲害,必須先發製人,不能相信鬼子的任何話。”
曹勝元說:“我看沒用,你還是少去觸那個黴頭吧。****何嚐不知道鬼子是不守信用的那,我想孫連仲心裏比你我都清楚這點。但是他們就是要借日本人之手來消滅八路,等鬼子把八路打的差不多了,孫連仲自有他下麵的打鬼子的對策。因此我分析,你們景德日本人絕對是打不下來的。但是現在孫連仲不向景德增兵,是擔心日本人顧忌分心,等日本人消滅了八路軍,他自然會向景德增兵的,你現在去一點用也沒有,弄不好還會給你扣上同情共軍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