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煙白坳被宮本鐵桶般的圍著,也不可能分出這樣的力量來。
大鍋山的常雲山擅長保存實力,不會也不敢來管這個“閑事”的。景德的許軼初、賀天朝部雖說既有這個能力又有這個實力,但是在軍政部的嚴令下,也不會抗命擅自行動的。
分析到這裏,平田有了想法。他插話說:“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八路軍二分區的王興隆、蘇亞鵑部幹的。”
“哦?是嗎。”
三島道:“宮本、渡邊不是說已經殲滅了二分區的主力了嗎?”
“對,主力的確是被殲滅了,但是有誰看到王興隆、蘇亞鵑的屍體了?如果沒有那就顯然他們是率領了一部分部隊突出去了,並且沒跑很遠,就在頭風附近的什麼地方休整下來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尊夫人被擄和軍官享樂團被殺就好解釋了。”
平田說著又咳嗽了幾聲。看上去他有點支撐不住了,他建議三島不要對王興隆部采取過激的行動以免危及到夫人和孩子的安全,然後就躺了下去。
三島正夫交代了軍醫中村幾句,要他細心調養好平田的身體後,便告辭離開了醫院。
剛才和平田探討了一下,他們現在需要一個和八路軍談判的得力人選,他們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縣長周大彬,一個是憲兵隊代隊長曹勝元。
在日本人眼裏曹勝元是正宗的鐵杆漢奸,讓他去談判對方的開價一定會很高,加上現在他還在景德沒有返回,所以三島決定這件事還是讓周大彬出麵更適合一點。
周大彬接到日本人的這個指令後,表示需要一點時間,一是自己的傷好沒完全好,二是自己不認識八路軍的人,需要找中間人斡旋。
三島給了他有星期的時間,要他務必和劫走夫人藤田枝子和孩子三島正男的八路軍相關方麵接洽上。
周大彬去《滇南時報》報社找了張靜雅,他知道張靜雅現在一定和八路軍方麵有關係,否則依她個性來說,精神狀態不會開始變的象現在這樣好了起來的。
三島自從把他的眼睛盯上了張蕾之後,對張靜雅已經是網開一麵給了她徹底的自由。後來聽說夫人和孩子也來了中國,他對張蕾的邪念也暫時打消了。
雖說張靜雅的秘書身份還沒被取消,但是實際上她早就不再到三合日軍駐軍司令部來了。屆與她先前和三島的那段事,一般的日軍和特務也都不敢招惹她,使得她在三合城裏城外行動比誰都自由,所以,敵工部長譚莉讓她留在了報社繼續工作,實際上卻成了城裏交通站和城外的總部之間最好的情報員了。
在周大彬的麵前張靜雅是既不否定自己的身份也不肯定自己的身份。
她對周大彬說:“既然縣長找到了我,那我來通過我的關係試上一試,不敢保證就能找到八路軍,但盡力去做做看吧。”
她的話在周大彬麵前就象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周大彬笑了笑:“那好啊,那就太謝謝張記者了,你的老同事周潔現在可是個團級幹部了,找到她她不會不給你麵子的,我就擱家等你的信兒了啊,日本人給的我是一個星期的時間。”
周大彬心裏這時候有了底,他起身禮貌的告辭了張靜雅。
譚莉和蘇亞鵑接到了張靜雅的彙報後研究了起來。
譚莉建議:“在交換上談判上,誰也比了許軼初許處長,咱們要不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見?”
蘇亞鵑說:“那最好不過。但是現在國民黨當局已經下令讓六戰區不再和我們合作,所以找她商量最好是化裝去趟景德當麵聽取她的建議。”
“那好,我帶上警衛,盡快的去景德見一次許處長。”
“恩,這可以的,路上多注意安全,現在這個渡邊來了,我們過頭風哨卡不如以前那麼便利了。我先讓黎燕給許處長發份電文,你準備一下,現在趁天黑出發,到明天淩晨就可以過頭風哨卡了。”
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就在譚莉過哨卡的時候遇見一件嚇人一身冷汗,卻又有驚無險的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