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等於在暗示曹勝元。
曹勝元說:“可鬼子是對女戰俘進行的是強暴啊,啊?局座的意思是……”
他後麵那半句:讓我強暴閻敏,沒說得出口。
戴笠說:“這個也未必非如此,我可以給沈一鵬下命令讓他動員閻敏做你的情人嘛。但是不成的情況下,也不妨試一點強硬的手段。隻要你得逞了幾次,你看她再敢和你作對不作了,要記住,作為一個上司要在自己下屬麵前樹立起起威信,那就得不擇手段。”
戴笠的話一下曹勝元心裏完全有了底,他頓時表現的亢奮了起來,甚至連想到了閻敏的時候下身都有了反應。
他在心裏說:小硬妮子,我看你這回還傲氣不傲氣了。
宴會結束,戴笠挽留曹勝元在自己隔壁的房間裏下榻。
晚上,他又把曹勝元請進他的房間裏,對著曹勝元說:“勝元老弟,我聽說許軼初許處長是你大學的同學?”
“對,局座,她是我們班歲數最小的,我恰好是歲數最大的。”
“哦,你們之間如何?”
“還好,反正有同學的感情在嘛。”
戴笠突然提起了許軼初,讓曹勝元不摸他葫蘆裏要賣什麼藥,所以回答的很謹慎。
戴笠自己也不好明講自己對許軼初一種肉體上的強烈渴望,他咽了口唾沫說:“這個丫頭一定是你們學校的校花吧?”
“報告局座,是的,並且是第一校花。怎麼,局座問這些是想……?”
“嗬嗬,隻是隨便談談,隨便談談,沒其他意思。我是意思要是誰能品嚐到這個丫頭的美味,那真是太有福氣了。”
戴笠這麼說等於是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心思。
曹勝元心裏是“咯噔”一聲,他沒想到象戴笠這樣的黨國絕對的棟梁大員,也會和自己一樣對漂亮女人心存邪念,並且幾乎毫不掩飾,著實讓他感到吃驚不小。
但是畢竟戴笠的地位遠不是日本人能比的,曹勝元即使敢在日本人麵前耍再大的花招,在戴笠麵前他是不敢玩花樣的。
現在曹勝元完全明白了,這個軍統的最高頭目,蔣委員長麵前紅的發紫的人,被人傳出好色的名聲也不是頭回聽到了,現在他已經再次的在對一個才貌出眾的****女軍官意圖不軌了。
這個人正是許軼初。
幸好,戴笠並沒提曹勝元最擔心的事情,那就是讓他幫忙搞到許軼初,興許是戴笠不清楚曹勝元是有這樣機會的,否則他要提出來的話,曹勝元還真不能也不敢拒絕,畢竟將來抗戰勝利後,天下還是他的總後台老蔣的天下。
幾天後,曹勝元原路返回了景德。但是在景德他沒遇見許軼初以及橫本。
留守在情報處的秘書麗尼亞告訴他許軼初去三合了。
“該死,她又想插手營救女戰俘的事兒了。”
曹勝元叫出了聲。
現在由於第九軍在緬甸作戰時被日本人偷襲了野戰醫院,十一名女軍醫和女護士被俘,然後由安理的宮本轉送到了三合特種所裏。許軼初一定是為這件事情去的,並且一定是有上峰的指令。
曹勝元猜的並沒錯。現在的三合特種慰安所裏已經關押了整整四十名女戰俘了,屆於這個原因,日軍軍部已經開始派出了又一批人數不少的軍官前來肆虐。
因為這些女戰俘多數為國民黨軍的女兵,弄得軍政部現在極為惱火,大肆指責戴笠的軍統沒有作為,全都是飯桶。並指責六戰區行動不利。
曹勝元臨從四關山返回,沈醉特地命令他務必對女戰俘進行營救,必要時可以從景德和大鍋山抽調兵力支援他。這時候戴笠已經早曹勝元一天返回了重慶。
許軼初接到孫連仲的命令後,稍稍做了安排就帶著橫本雄一等潛去了三合,就住在賀倩的服裝店後的房子裏。
曹勝元知道許軼初去三合必定要找他,所以也不在景德多呆了,趕夜路回了三合。
一路上曹勝元都在想,自己得想辦法把許軼初趕回景德去。他想自己的智力一點不必許軼初差,現在他要做營救女戰俘行動的總指揮,隻要能成功,那麼現在沈一鵬坐著的位子可就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