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幾年裏,沒有人敢在思雲樓挑事,而現在,又有人惹事,雲姐不再是當年的雲姐,忍了又忍
“大嘴,你可不要不識抬舉啊,鬧過了,對咱們誰都不好”
雲姐生氣了,拉下了臉,大嘴倒好,絲毫沒放在心上,而是走上前一步,狠聲道
“雲姨,這姑娘,我今天可是要定了”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兩人正僵持不下時,花街上湧現出二三十位手持剛棍的青年,領頭人正是長慶,路邊正是熱鬧,在人群的注目下,長慶如此囂張,肆無忌憚
當小呆前往南城門彙報消息時,正看到坐在店口的南叔和長慶兩人喝著小酒,那次賭博風雲,給南叔的臉麵上抹了灰,提著小酒來道歉,一聽這小姑娘說南叔的舊情人雲姐有了麻煩,長慶當機立斷
“南叔,交給我”
長慶二話沒說,一個電話讓同盟會上上下下顫抖
“地點花街,五分鍾到齊,帶上家夥”
事實上,長慶並不知道來鬧事的竟然是大嘴,當時他心裏想著,雲姐出事,給南叔一個麵子,就當是還了一個人情,再者,長慶同樣盯著這塊肥肉很久了,真不知道從哪裏下口,正好逮著這樣一個機會,怎麼能錯過,先來個花街立威
大嘴和長慶想到了一塊,隻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今日夜晚,同盟會集體行動的第一次,就用了這麼大的陣勢,震壓花街的這群小混混,必須要用這樣的手段
“吆,我當這是誰,這不是喜歡搞破鞋的大嘴嗎?”
思雲樓門口處的街道上,一下子湧來了二十多號人馬,那鋼棍,可是明晃晃的閃耀
大廳裏的人,一聽這聲叫喚,轉身向外看去,臥槽,這是要幹嘛,雲姐也瞪大也眼睛,本讓小呆去找南叔,小呆怎麼找來了這麼多社會青年,領頭的這個是誰?似曾相識的樣子
更加緊張的是大嘴,當他轉身看到門口處,這黑壓壓的人群時,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話了
“裏麵地方小,出來外麵說話”
長慶向裏頭的大嘴一行高聲喊話,他這是要立威啊,他這是要向圍觀的花街江湖立威啊,一時之間,花街的車鳴聲陣陣,長慶他這是要鬧翻天,連城裏的公路都敢堵?
長慶和城內的鐵麵人串通已經有了一陣子,他早向鐵麵人打好了招呼,十五分鍾內,警察不會管這片地方
黑,漸漸布滿天空,無數的星掙破夜幕探出來,夜的潮氣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擴散出一種感傷的氛圍,仰望天空,求摸的星空格外澄淨,悠遠的星閃耀著,像細碎的淚花……
花雨被紫毛拉扯著紅衣,就這樣佇立在大廳口,一句話都不說,我喜歡她沉默的樣子,那雙憂鬱的眼睛,像極了我心靈上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