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打算出來嗎?”
長慶對著思雲樓連喊三聲,裏麵的大嘴像是聾了一樣,左右看了看,他在想對策,硬碰硬肯定是輸,媽的,隻怪今天帶的人馬少
大嘴為難,終於還是掀起了簾子,走下台階
“好久不見啊”
大嘴盡然笑咧咧的握住了長慶的右手,就差來個大大的擁抱了,圍觀者一看,這是什麼情況?
“哥今兒還有事兒,就不陪你玩兒了,走”
大嘴招呼了一聲身後弟兄,說著就準備離開
“站住”
長慶冰冷的一句叫聲,讓大嘴心頭一震,看樣子長慶這小夥子今日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長慶緩緩走了過去,站立在大嘴身前,長慶的弟兄們將大嘴包圍了起來,整條中部街道上,被圍的水泄不通,一直處在納悶狀態的雲姐,在思雲樓內觀戰
“這是誰啊?怎麼這麼囂張,上去滅了他”
“噓,不要亂說,他叫長慶,聽道上弟兄說,賭場的海哥就是被他弄死的”
兩個圍觀的青年,正議論著被眾人圍在中央的長慶
蕭條的天際線,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有遠處的紅色光芒,還停留在夜空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嘴,沒有什麼比此刻更讓他快感十足,一直欺壓長慶的大嘴,也會有今天?
“咱們互相給個台階下,你給那女孩道歉,這事就這麼過了,怎麼樣?”
長慶狡猾的臉上又在打著什麼算盤,竟然在大嘴耳旁,開始細細叨嘮,大嘴點點頭,那張嘴一張開,就仿佛會有口水流漏出來
“花雨,你出來一下”
長慶衝著思雲樓裏的花雨喊著,這姑娘,似乎聽錯了聲音,好耳熟的聲音,這個年輕人,在哪裏救過我似的
花雨抹了抹眼淚,裙擺在細風中飄起,那張迷人的臉蛋,仿佛一捏,就會有水分出來,她站在台階上停頓了片刻,望著下麵黑壓壓的人群,被擁堵的馬路上,燈光聚集在這裏,不一會兒的時間,這街道就堵了十多輛汽車,沒人敢下車來呐喊,這樣的事,還是少管一點比較好
像是舞台上的閃光燈,那一刻,燈光全部聚集在花雨身上,那身紅衣,一頭烏木框子一樣的黑發,兩隻眼睛盯著人群看去,這黑壓壓的人群中,發出一片低沉的驚呼聲,花雨不會想到,今天過後,她便是思雲樓的招牌
“下來”
長慶衝著花雨招招手,他故意不和她對視,低下頭,用手平了平曲折的牛仔褲
“到你了”
長慶站在花雨和大嘴的中間,他示意著大嘴
縣區兩大社會青年幫派,聚集花街,第一次就鬧出如此大的動靜,大嘴心裏想著,媽的,道歉就道歉,大不了就豁出去個臉麵,日後在找你長慶算賬
“花雨妹子,剛才是我不對,你不要往心裏去”
大嘴裂開嘴巴,衝著花雨笑,花雨低著頭,兩隻手不知道要往哪裏擱是好
“那小慶咱們再見”
說著,大嘴轉身,準備帶著幾個弟兄離去,不料,長慶在後頭,又高聲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