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 心神不寧(1 / 2)

胡軍英恨恨表情:“這一招比點名批評還利害呢!他要是點我的名,我就給他幹!要說搓麻將,我隻娛樂,他呢,一場輸贏下來上萬元,可以稱得上豪賭了!他敢在我麵前說事,我就敢拉他到紀委評理!”

“嫂子,”王卉插話道,“別理他,他不敢明惹你,背地做過場由他做去。”

“我才不由著他去呢!”胡軍英堅決的語氣,“上午我去他辦公室,問他為什麼不明來,背地損人,他抵死不認!我告訴他聽人說了,他說有人挑撥離間,我說怪了,這麼多年沒見人挑撥離間,偏偏你沒當上城建局長就有人挑撥離間了!他沒話說了,溜出自己辦公室!”

“你呀,這些事聽了就是,何必質問人家呢,這樣做無疑是給自己樹敵!”王冬雲說胡軍英道。

“我怎麼給自己樹敵了?”胡軍英更加火起,“你以為自己是副縣長,沒人敢惹,其實人家不是惹你老婆,是惹你!你以為自己是誰呀,到大不小個官,摘不下人家的官帽子,也給人家戴不上官帽子,人家才敢叫你老婆在單位受氣!”

“你!”王冬雲筷子一撂站起身,手指胡軍英,看樣子要教訓人。

“哥!”王卉大叫一聲站起身,杏眼圓睜,“嫂子在單位不順心,你不讓在家發脾氣,是不是想嫂子出去鬧翻天讓人看好戲!”

王冬雲聽了王卉的話意識到自己一時心急,差點誤大事,於是坐下誰也不看,見杯裏有酒,端起一飲而盡。

“那個林局長也不是什麼好人,”王卉憤憤不平樣子,“自己沒拿通關係當不上城建局長,不敢責怪鍾書記、薑縣長、銀副書記、閻常務副縣長、於部長,卻責怪局外人的老婆,哥,不能怪嫂子!”

胡軍英聽了王卉的話,恨鐵不成鋼表情說:“王冬雲,王卉的話聽到了吧,你這人我太了解了,劉豔林被人拐了不敢吭聲,現在人家公開欺侮你老婆,還是那個忍氣吞聲的脾氣!”

王冬雲耷拉著腦袋,他經王卉提醒,知道與胡軍英理論無疑火上澆油,事態更加難以平息,於是一聲不吭。

胡軍英見王冬雲不說話,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哇的哭出聲:“爸!你老人家才走幾天,有人欺侮你女兒、女婿!女兒受你教育,敢給人頂,你女婿叫女兒忍氣吞聲!爸,這個家被人瞧不起,女兒過不下去這個日子!”

王卉見胡軍英哭訴起來,雙手拉起胡軍英的手:“嫂子,那人也是背地使壞,證明他心虛,沒必要把這事當成事,我到覺得,哥要是能進常委,看還有人敢對嫂子不敬!”

胡軍英抹把眼淚看著王卉:“你看他那個樣子,缺了爸怎麼能當上常委,把這個家頂起!”

“嫂子,”王卉扶住哭泣的胡軍英,“聽嫂子講,哥在大城鄉都挺過來了,現在哥有了根基,這官還不能一步步做上去!”

胡軍英聽了王卉的話,收住哭,看眼王冬雲:“還是王卉說得對,自己的事情自己去爭,爸留下遺囑,人要爭氣!”

胡軍英手機響起來,她接了電話說聲來了,給啥事也沒發生走出門。

胡軍英出門王冬雲和王卉鬆了一口氣,王冬雲走過去抱住王卉:“你說得對,一個人權利、地位且可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