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為什麼不理我？我在學校裏找你，你為什麼當做不認識我？難道你不喜歡我了？還是看上了哪一個臭小子？告訴我這個人叫什麼名字，我會讓他知道後果有多麼嚴重。敢和我搶老婆，這個人一定想早點回去重新投胎了。”
“不是了，人家剛來學校，哪裏有什麼男同學認識？我剛認識幾個好姐妹，你就過來了。什麼開口閉口老婆的，大家都笑話我了。記住以後不準在學校叫我老婆，當著大家的麵更不許說我們的事情。不然的話，我就和你斷交。對了，我聽阿姨們說過，兩夫妻不好了，這叫離婚。你要是不注意的話，我就和你離婚。”
“別，好妹妹。我全部都聽你的還不成嗎？不要和我離婚好不好？你也知道的，我們家樓上的曹叔叔，離婚了老婆走了，孩子也沒有人管了，他真的好可憐的。我可不想像他一樣。”
“哼，這要怪他自己不識抬舉。張阿姨要樣貌有樣貌，要學問有學問。要不是當年來再改造無依無靠的話，才不會嫁給曹叔叔。曹叔叔不但不珍惜，而且時不時地對她又打又罵。去年開始又學會了賭博，把家裏所有的錢都輸光了。最後還想把自己的孩子給賣了，換成現錢還賭債。張阿姨不和他離婚的話，孩子就要給賣了。他會賣孩子，將來也會賣老婆，這樣的男人還能要嗎？孩子現在雖然留在他身邊，但是我聽說不久之後就會被張阿姨領走，張阿姨才不會對自己的骨肉不管不顧。老四，你將來會不會也這個樣子？媽媽說你們男人都一個樣。要是你敢賣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懷疑我？丈母娘也是的，難道對我失去了信心嗎？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可以發誓。曹叔叔不是一個好男人，我也知道。但是現在他這個樣子真的好可憐。我聽爸爸說，他的工作也要保不住了。一旦他被開除的話，他就不能再住在這裏，他就這的一無所有了。對了，妹妹。我告訴你好多次了，不能學別人叫我老四。你要叫我四哥，或者是老公。再不行的話，和大人一樣叫我阿四。老四，老四，別人是以為老師來了。記住了，老師是我們孩子的天敵，千萬不要在我們聚會的時候，叫什麼老四。”
“哼，還說沒有學壞？不但學會了油腔滑調、口是心非，而且會亂發誓騙女孩子。還在背後說老師壞話，和一些人背後開小會。看我不告訴老師和你爸爸媽媽？今天晚上你的小屁屁一定又紅又腫，隻好趴著睡了。哼，男人真的不是好東西。”
“冤枉啊。妹妹。你不能出賣我，不能把這些事情說出去。我不敢了。不，我沒有欺騙你，我保證說的都是真話，是我心裏話。求求你了－－－－－－”
那一年是一九八四年，我十歲上小學三年級，她八歲剛進小學讀一年級。從那個時候開始她不但對男孩子有了壞影響，而且開始不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不但不允許我叫她老婆，而且不允許我說我們兩個人小時候的事情。可是我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了嗎？都是一個廠子裏的孩子，這裏是廠辦小學，大家都知根知底。我和妹妹的事情，不但全廠大人知道，就是孩子們也知道。我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一起吃同一碗飯、一起共用過一床被子、一起吃過同一根棒冰，我們就像褲子裏的兩條腿一樣，走不了她也離不開我。我和她能徹底分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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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我再一次警告你。第一，不準再在課堂裏偷看武俠小說。第二，不準再和別人打架。第三，不準再和別人說我們之間的事情。特別是那些尷尬的事情。第四，不準欺負我們班上的男同學。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從此不再理你，永遠不再和你說話。”
“妹妹，不能都怪我一個人。老師上課不專心，說的內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一心隻想著回去和男朋友談戀愛，沒有心思專心教書。我們不是自修就是抄筆記，我隻好看看書了。妹妹，這些書真的很好看。我是從我哥哥那裏偷偷拿來的，真的很好看。我不是喜歡打架，隻不過是看不慣一些人依仗他們爸爸的全是欺負我朋友而已。我沒有故意說我們的事情，再說了我們的事情大家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還用我一個個去說嗎？再說了這是事實，我沒有亂說什麼。當初我們真的在一起洗澡睡覺的。好，好，好，我不再說這種話了。我也沒有去欺負你們班上的同學，是你的好同學小紅要我幫你的。你們的班長欺負你，不但當麵給你難堪，而且在老師背後說你壞話。這種人難道不應該教訓嗎？敢欺負我老婆，就要做好挨揍的準備。你同座的小子，總是依仗力氣大，多占多拿不說，還把你媽媽給你買的新衣服弄花了。害得你回去被丈母娘罵一頓對不對？這種壞分子，不好好教訓的話，將來不就是流|氓了嗎？妹妹，我真的沒有學壞。你要對我有信心，要對我放心。”
那一年我五年級十二歲，她是十歲上小學三年級。那是一九八六年，從那時候起她成為了我身邊的紀檢委，時不時地給我上政|治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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