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麵記者站了起來,說道:“看到網上微博傳言,有第六位死者的出現,而且是警察局裏麵的刑警,在其中還公布了偷拍的照片,對其有什麼解釋?是否有所隱情?“
警局的發言人握緊了拳頭,都有汗氣從裏麵滲透出來了,然後他出了一口長氣,繼續說道,“網上的謠言,怎麼可以輕信?根據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有權追究其誹謗罪。我局暫未收到任何有關於本次案件的刑警受傷或者死亡的消息,請不要再傳播這些不實的消息了。“
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他和周邊的另一個警察悄悄的說了話,然後新聞發布會就提前結束了,記者也被迫都離場了,鏡頭又被切換回到了新聞的主頻道了。
“五個人,嗬;果然有隱情。“我冷笑著說道,也就是說,官方還沒有把鄒耀成死亡的具體情況公布出來。
“鄒耀成……“段雪喃喃的說道。
“如果鄒耀成的死訊被公布出來;一個刑警牽連進入了恐怖的都市連環自殺中,估計這個重磅炸彈,足足可以讓整個社會沸騰好幾個月,到時候民心動蕩,我們刑警的顏麵都沒了日子就更不好過嘍。“李原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的響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我說道。
電話那頭有點聲音,似乎帶著些許的抽噎,是一個五六十來歲婦女的聲音,“喂。”
“我是鄒耀成的妻子,我想打電話過來問問,他……那天的具體情況。”那頭繼續說道。
我把電話調成了免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把那天的事情大抵的複述了一邊,並且叮囑,不要講出去,畢竟這件事情連上頭都沒有公布出來。
然而電話那頭嚎啕大哭起來,一個五十來歲經曆無數風風雨雨的女人,發了瘋似的哭喊著,無比的心酸如破堤的洪水從手機那頭傾瀉了出來。
我們三個人,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管怎麼說死者為大。
突然,那頭的哭泣停止了,在一瞬間。然後,聲音壓的很低,我似乎可以看到那女人咬著牙的樣子,狠狠的說道,“求求……求求你們,一定要找出凶手!”
“務必……求求你們,替我老公找出凶手!”
看到這轉變,我也有些招架不住,也隻能暫且附和著說道,“會的,會的。”
接著,那女人說道:“嗯。”然後電話,被掛斷了。
房間裏麵似乎更加的冷了,我將手機收了進去,然後看著李原和段雪,事情的進展似乎都把我往調查這條路上趕了過去。
“你們還打算繼續調查下去嗎?”我冷冷的說道,一具同事的屍體在不久之前呈現我麵前,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有點毛骨悚然,這樣下去連或許我們都會有生命的危險。
他們低下頭來,微微的閉上了雙眼。然後抬起眼眸看著我,段雪對著我說道,“當然會啊。”似乎顯示著些許的輕鬆。
“那我們開始吧。”我淡淡的說道。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上頭已經把結案的新聞發布會開過了,已經不可能利用警服這樣的方式去調查案件了,本來還可以去調查其他的受害者。”我接著說著。
段雪說著,“既然沒辦法去,那我們先把受害者的共同點,羅列一下吧,這邊沒有書寫板,就先用白紙代替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