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鍾左右了,太陽光透過窗簾,在床邊上已經映出了一道不小的光斑出來。一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就無比頭痛,翻過身子想要再睡個回籠覺,可是過了半個鍾頭,睡意卻愈加的消散了,拖著沉重的腦袋,就下了床,簡單的洗漱之後,把早飯吃了。
吃著早飯的時候,透過窗戶看著外麵已經零星的飄起了雪花,開始的時候隻有一星半點,接著隨著風越來越呼嘯,雪也逐漸的變大了起來,不停地打在了窗戶上麵,不過多久上麵已經是一團的雪漬了,看不清楚外麵的世界了。
我把早飯收拾好了之後,將窗戶打開,很小孩子氣的將手伸了出去,雪花落在了手上,看著外麵紛飛的大雪,心裏麵的緊張和不安也暫且少了幾分,我打了個哈欠,然後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將窗戶關上,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電話給李原和段雪。
大半個小時之後,我、李原還有段雪在警局對麵的茶館裏麵聚集了起來。
李原還好一點,對著我還是憨憨的一笑;段雪,一直都是陰沉沉的,就差臉上麵幾條黑線了。
三個人坐在位置上,沒有一個人打開話茬,就幹坐著,我和李原還吃了一些瓜果,段雪就木木的坐在那裏,一個人想著事情。
十五分鍾左右,段雪突然的略帶著一絲疑惑的神情說道,“鄒耀成到底是怎麼死的?”
“自殺?”李原反問道。
“的確,單從表麵上看,或者從行為上麵來看的話,鄒耀成的確是自殺無疑的,這是無可置辯的,但他自殺的動機是什麼?那時候為什麼反應如此激烈?”段雪說道。
“精神致幻劑?”我問道。
“對,我也非常同意這個看法;如果是,致幻劑的話,那就完全可以解釋自殺的行為了。但是現在,最最難的一點就是,他們是如何服下或者接觸致幻劑的?他們的共同點是什麼?”段雪說道。
一個全新的思路,從科學的角度去闡述這個離奇案件的發生,當然這樣至少比那些聳人聽聞的都市傳說要好的太多了,李原這時候也歪著腦袋聽著,似乎有種若有所思的感覺。
“從現在來看,也隻能聯想到氨氣了。“我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在房間的角落上方的懸掛式的電視,傳來了凶殺案最新的新聞報道,我、李原還有段雪都止不住的看向了電視。
“接下來,讓我們看一些,關於近日最為詭異的‘除夕夜凶殺案’的最新進展。“電視裏麵的主持人講道。
“切,都還沒確定是‘凶殺案’,就亂播,搞得人心惶惶的。“段雪說道。
“好的,這次的新聞發布會也開始了,我們把畫麵切換到新聞發布會的現場。”主持人說道。
接著畫麵切換成了,警察局的新聞發布會的現場,一排排的記者坐在後排,不少的閃光燈在放著亮光,站在最上麵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這次的案件,很特殊,大家也都知道了;經過我們的排查,已經排除了凶殺的可能性,五名死者均為自殺。然而案發的時間和相同性,都隻是客觀上的巧合而已,希望大家不要再散播謠言了。“接著,進入了記者提問的環節。
一名較為年輕的記者提問道,“僅僅才經過了一天的排查,就已經可以確認不是凶殺案了嗎?這樣是否太草率了一點,能否給市民看一下搜查的記錄?“問題才剛剛的提了出來,所有的記者都看著他,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直接撞到了最關鍵的點上。
警局發言人的臉色一沉,但也隻能厚著臉繼續說道,“出了這個奇案之後,我們出動的最大的警力,進行排查,所以才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排除凶殺案的可能性。“回答十分的迅速,然後他把眼神朝向其他的記者,繼續接受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