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玲和曉霧感歎地對視了一眼,第一個來了。
沉玲首先上前,笑了笑,客氣禮貌地說道:“井先生,今天還是要法國巴黎202包廂嗎?”
井致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並沒回答,狹長秀逸的雙眸溺滿期待,認真地掃視著全場,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寧靜便從碧落小區搬出來,一直住在國際範,留下他和寧晨孤零零地守著那空曠的屋子。
赤果果地拋夫棄子。
雖然,隻有寧靜知道,她在躲避著什麼。
他的無視並沒有讓沉玲生氣,沉玲掩唇一笑,卻看見後麵又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一個帥氣無比的小孩。
夜斯和夜小歌。
看見寧晨,夜小歌英挺的小眉毛挑了挑,鬆開夜斯的手上前,敲了敲寧晨的小腦袋,惡聲惡氣地說道:“寧靜姐姐不要你了,你還來?”
擺明幸災樂禍的樣子。
井致淡淡地看向夜斯,邪佞的雙眸越發深邃,緩緩勾唇,說道:“夜斯,我們該談談。”
夜斯鷹眸微揚,棱角分明的俊臉淡然卻嚴肅,“好。”
空曠的停車場,風呼嘯著吹過男人的俊臉,吹起那條理分明的發絲。
“夜斯,放手吧。”寒風中,井致琥珀色的雙眸淩厲地眯了眯,一針見血,“她從來沒有愛過你。”
夜斯冷笑,薄削的唇瓣淡淡地勾起:“你覺得她現在還愛著你?”
“不是覺得,是事實。”
看著夜斯似笑非笑的表情,井致並沒生氣,想到那個冷漠的女人,妖孽邪魅的俊臉柔和過來,勾唇說道:“要不,我們來打一個賭。”
“如果你輸了,從此,帶著你的小鬼,遠離靜和我兒子。如果我輸了,一樣。”
他不會輸,即使輸了,他也要重新霸占靜的心。
夜斯蹙眉,卻聽見遠方傳來一個熟悉優雅的男聲:“好。”
井瑄穿著白襯衣,在風中優雅地走過來,鳳眸淡淡地看了一眼井致,“怎麼賭?”
“用我的命賭。”
三個男人,頓時讓寒風緊張起來,似乎停止了流動。
另一邊,國際範的酒窖裏,寧靜監督著酒保小心地搬著酒,卻看見慌慌忙忙衝過來的曉霧。
她氣喘籲籲地彎下腰,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老板,那……那幾個……偶像派去飆車了,說,說是誰輸了,誰就放棄老板你。”
“有說到哪裏飆車嗎?”
“黃元路。”
寧靜蹙眉,修長白皙的雙腿馬上蹬著高跟鞋向外走去。
這幾個男人,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急衝衝地邁出國際範大廳,寧靜沒有看見那三個男人的影蹤,隻看見寧晨和夜小歌相互瞪眼地對視著,而沉玲在旁邊尷尬地守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