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的發端雖說跟中國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中國遠古時候的祭祀又不知道比佛教的出現早了多少年,在科學還處於懵懂和混沌狀態的情況下,人們對於解釋不了的疑團和企及的願望總是寄托給了神。這種祭祀絕不是沒有一點的科學道理,太陽神是中國遠古膜拜最早的神,即使到了科學已經發達的今天,人們依然還是不能否認萬物的生存都得依靠著太陽。
盡管神從來都沒有在人們的眼前出現過,人們又都覺得世上的一切都是有神在主宰著。人們對於神的敬奉也就越來越虔誠了。《詩經》是中國最早的詩歌典籍,三百多篇的詩集中居然把兩篇關於祭祀的詩歌排在了前麵,從《采蘩》和《采蘋》中盡管不難看到古代人們對於祭祀付出了繁重的勞作,但是從祭祀的莊重中也透露著古人對於神祗的存在是確信無疑的。
佛教的出現跟中國的祭祀有著不謀而合異曲同工之妙,傳到了中國一下子就被善男信女門敬若神靈一般的信仰著。“上供神吃,心到佛知。”足以見得神和佛在中國已經成了雌雄同體陰陽合身共生的產物了。
佛教愈演愈烈應該算是南北朝時代,南朝四百八十寺已經把佛教推演到了鼎盛時期,物極必反,佛教也在這個時代遭到了滅頂之災。隨後又以星火燎原之勢在中國大地上逐步在推廣,到了唐代又一次達到了登峰造極,玄奘在佛教起到了家喻戶曉的作用,明代出現的《西遊記》幾乎把玄奘神話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同時也使佛教蒙上了神話的色彩。到了這個時候的中國佛教已經跟印度佛教開始分庭抗禮不分伯仲了。
世界上的一切因素都取決於人,人是世界上萬物的主宰,世界上的萬物無不是在為人來服務。
華人在新加坡占大多數,中國的佛教自然也被最早來新加坡的華人帶到了這裏。馬安興都廟院算是一個見證。
世界經濟的催動早已使新加坡的經濟發展超出了人們當初的預想和設計,新加坡有限的島嶼麵積越來越顯得珍貴了,好多的企業不得不依靠填海來實現,這樣的情況下,牛車水的馬安興都廟院依然安好的落座著,不能不說新加坡人對於佛教的尊重是不能用經濟來衡量的。
馬安興都廟院是不收門票的,隻要你的心中存有對神佛的信奉,哪怕是抱著好奇的心裏來參觀,馬安興都廟院的大門是不會拒絕的。
2014年12月25日,RB人加藤就把對外公的祈禱選在了馬安興都廟院。
盡管馬安興都廟院的大門敞開的時間一點也不比牛車水的店鋪的大門開的晚,對於2013年1月2日這天來到牛車水的DD公司的工人來說,佛教顯然對他們沒有多大的興趣。小吃攤上是他們最先光顧的吃客。
對於像吳成民那樣能自我約束的人來說,到了牛車水不難買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不難吃到他們可口的飯菜,算是他們最理想的地方了。他們對於生活水平的追求不高,很容易滿足的,到了牛車水就再也不想去別的地方了。
“不要拿著失望來回報你們的家人,你們的父母可不願意聽到他們的兒子在外麵會有不好的名聲,也不要因為你們的到來給中國留下一點點不好的影響。你們媳婦在家裏替你們孝敬父母,管教著不聽話的孩子,還有繁瑣的家務整天的圍繞著她們,她們付出的辛苦一點也不比你們少。對媳婦的忠誠也是一個本分男人應該做到的。及時的給你們的家人打一個電話,報一聲平安,讓你們的家人對你們減少一份的擔憂。”
這樣的話付明已經不止一次的說起過,2013年元旦放假的頭一天晚上下班的時候他又重複一遍,接著他又說。
“不要以為在中國法律不允許的事情在這裏都變得合法化了(不用明說大家都知道付明所指的是賭博和嫖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像是到了人間天堂一樣了,要知道,放縱自己的欲望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天堂和地獄的大門是沒有任何差別的。人隻有走正道才能活得最放心也能活得長久。”
任憑是再好的說教對於有些人來說是起不到一點作用的,他們甚至從來就沒有想起過做人的道理。奴役的性格隻有在強製的手段下才有所警悟。這種道德敗壞的胚子好像天生就有的,甚至與受教育的多少沒有多大的關係。
王顯軍他們哥四個隻不過把牛車水作為了這天的中轉站,在這裏吃過了早餐,每個人買了一瓶最便宜的礦泉水,坐上地鐵,他們把第一站選擇在了********,王顯軍昨天的運氣並不好,輸多贏少,為了今天能碰碰運氣昨天晚上睡覺前他還在想著下賭注的事兒。
王古力跟他可不是一樣的想法,牙籠女人的放蕩已經使他達到了著迷的程度了。當然,他還能想到自己的臉麵,隻好默默的跟著他們,有機會就悄悄地借口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