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想到,這些“複活”在古畫上的花鳥,不僅飛出宋朝,還飛出中國、飛向奧斯卡,通過了最佳動畫片的首輪初選。這是中國動畫短片的“第一次”。
正如美國電視藝術與科學學院的影評家羅夫曼表示的那樣:“能看到中國的動畫短片參與奧斯卡角逐,我很佩服導演的勇氣。”
與其說這是一份勇氣,不如說這是一份執念,執念著有一日,國漫也能夠想漫威和日漫一樣,在這個世界的二次元中大放異彩,讓所有人都為之鼓掌。
這一份執念的實現,來自新一批的動畫工作人員,來自80,90後,這一份像世界證明的執念和勇氣並不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而是“使命感”。
國漫,從來都不是崛起,而是複興。
早在1961年,《大鬧天宮》在國際上取得的成績就足以說明一切。
其實,並不難發現,這些讓我們重新燃起熱血的國漫,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就是曆史文化。
《秦時明月》中構建的龐大的曆史世界,《大聖歸來》以烙印在每一代人心中同年的夢中的齊天大聖,《美麗的森林》中美到極致卻被忽略的古畫複興,無一不是蘊含著強烈的華夏文化。
就如同落葉歸根,在我的骨子裏,始終深藏著這片土地上的華夏文化。
就獨有的曆史文化來講故事,本身就是一種獨有的藝術,而這一種國漫,才是我們為之熱血的最重要的原因,這是日漫或者歐漫,斥資幾百億都很難做遲來的東西,因為這是五千年記載而成的曆史文化底蘊。
就像《瘋狂動物城》隻有好萊塢能夠拍出,《火隱忍者》隻有日本能夠拍出一樣。
就如《鎮魂街》中所說:即使這個和諧的社會越發的操蛋,也別想奪取人類最純碎的理想,為下一代創造童年。
就如十二年神坑的《大魚海棠》導演在法國得獎後說的那樣:我隻關心我們創造的夢是否來源於我們靈魂深處,能否打動觀眾。
每條大魚,都會相遇;每一個人,都會重聚,生命旅程,往複不息。
每一滴淚水,都向你流淌去,倒流回最初的相遇。
這是大魚和水。
這不僅僅是現在的國漫,也是現在逐漸進步的二次元文化。
在很多人口中的“二次元”已經不再單指原有的那些“二次元”核心人群,而更多的是指一種經過演化完成的“泛二次元”的概念。去年一整年到今年上半年,二次元用戶已打2。19億,反二次元用戶數量接近核心用戶的三杯,粉絲群體龐大且增速較快。
因為接觸不深,且生活並沒有那麼封閉,他們接觸二次元的目的和理由更多的是為了追逐一種娛樂潮流和對於一些二次元大神的崇拜。其人群年齡層也更加泛化,從小學生到30多的上班族都有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