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殺他們…是喬叔叔的三星手機突然爆炸了,還好我跑得快…和你們這群天線寶寶當隊友真累!不批評你們了,塔莎姐姐是沉原的左膀右臂,她在醫院殺了三個人,“巫楚嬌”又死了,她精神也該崩潰得差不多了…暫時沒有威脅了…下一個目標是劉偉,等我電話,拜拜…”
席思文掛斷了電話,湯書記再撥回去時對方已是關機狀態。
湯書記對著胡子男訓斥道:“廢物!手機被一個小孩偷走竟渾然不知,要你們何用?快去把事情查清楚!病床上死的女人和我們要抓的女人的身份!到底誰特麼的才是巫楚嬌!還有什麼塔莎姐姐,這破名字搞得我頭都大了!另外,再去調查居民樓火災原因!給你一個下午的時間!快去!”
深知要背鍋的胡子男沒有多說什麼,馬上離開酒店執行命令。
畫麵來到韋婷婷的家中…
韋婷婷已經向母親詳細的闡述了事情的經過,韋玉麗起初不太理解湯書記的行為,他為什麼會突然就和喬公湊到了一塊?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女兒的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韋玉麗打算找湯書記當麵問個清楚,但韋婷婷果斷的阻止了母親的決定。
無論出於何種原因,湯書記想幫喬公抓走韋婷婷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再去找他無異羊入虎口,肯定沒什麼好結果。
韋玉麗沉思了一會,淡淡的說道:“想聯手對付我們母女,那就沒什麼情分可講了。通知你的同事,以涉嫌謀殺的罪名立即逮捕喬華民!”
韋婷婷見母親如此果斷,一刻也不敢怠慢。連忙聯係了那天在酒店處理烏龜屍體的同事楊潔。
畫麵來到湯書記的酒店…
五個便衣來到了湯書記所住的房間門前,隨著幾聲敲門聲後,房門打開了,開門的正是喬公,便衣民警都認識喬公,於是直接就在門邊把他按到了牆上。
一個民警嚴肅的問道:“叫什麼名字?”
喬公用力過猛的警察按得嗷嗷直叫,罵道:“混賬東西!你******不認得老子了?快放開我!”
民警又重複問了一遍,喬公見勢頭不對,乖乖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民警聽到“喬華民”三字後立馬就給他戴上了手銬和頭套。
喬公透過套頭上的兩個小孔慌張的看了看湯書記,隻見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反抗。見湯書記並沒有馬上救他的意思,喬公隻好無奈就範,跟著民警離開酒店。
被壓上警車後,喬公就開始笑嘻嘻的套近乎,試圖從打過幾次照麵的民警口中探出點風聲,但這些民警都知道喬公的為人,吃喝嫖賭是樣樣精通,經常做些超越法律邊緣的事情,可鑒於他的背景,每次都隻是來警局走個過場而已,警局裏稍有正義感的人平日裏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這次好不容易上頭發話要逮喬公,他們當然積極得要死,恨不得就地槍決了他。況且他的罪名可不小,他們自然不會給喬公透露什麼信息,民警們一個個都表情嚴肅的坐在車上,完全不理會喬公的任何搭訕。
城東警局到了。
喬公被帶到了那天和韋玉麗發生衝突的審訊室,韋玉麗早早就坐在審訊室等著喬公了。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角色,不同的處境。
民警摘掉了他的頭套後就離開了,留喬公和韋玉麗在審訊室裏。
韋玉麗看著頭發有些淩亂的喬公說道:“沒想到吧?這麼快又在這見麵了。但是...這次我可不是來放你走的。”
雖然淪為階下囚,喬公卻改了作風,絲毫沒有委曲求全的意思,不服輸的說道:“錢我比你多,權我有湯哥撐腰,你區區一個市長能把我怎樣?”
“在其他地方我是沒什麼能耐,但這可是鬱城,我來這就是要告訴你,姓韋的才是鬱城真正的主人!”
韋玉麗瀟灑的站了起來,打開審訊室的門對外大喊道:“把他的律師帶進來!我給足你條件,看你怎麼脫身!”
喬公顯然沒想到韋玉麗竟然會親自幫他把自己的律師找來,難道自己的律師被他收買了?帶著疑問,喬公見到了每個月從自己這領十幾萬薪水的張律師。
律師佝僂著腰,緊緊抱著懷中的手提箱,賊眉鼠眼的觀察著四周,走進了的姿勢也跟奇怪。
喬公見自己高薪聘請的律師這副模樣,不由得罵道:“你搞**啊?平日裏人模狗樣的,現在怎麼這麼猥瑣?老子出不出得去就靠你了!挺直你的腰板!”
張律師的神情還是很謹慎,眼神飄忽,額頭上一直冒著冷汗,說道:“喬、喬老板...你你暫時出不去了...我也出不去了...”
張律師古怪的言行讓喬公心裏突然慌了起來,他有些遲疑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張律師湊到喬公耳邊,一手擋著嘴巴小聲的說道:“小貓咪說我們兩個是毛線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