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彬說著,又看了一下冷凝霜,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對著方真邪咧著嘴笑笑說到:
‘為你小子這事耽誤老子好幾天的事了,你好好呆著養傷,我先回去學院了,過幾天有空再來看你.‘
說完,拿起他的外套走出病房外,把房門一關便一溜煙地跑了.一時間,整個病房便清靜了下來,隻剩下一臉冷漠的冷凝霜和方真邪默默地對望著.氣氛有點僵,在他們對望了幾分鍾之後,方真邪決定還是由自己先說話打破悶局.隻見他看著冷凝霜,輕輕地說到.
‘謝謝你.‘
‘這是我的職責.這次你出事是因為我的緣故才使監察器脫離了你的範圍所致,這是我失職!我已經上報組織請求受罰了.我想很快組織會派新的人員來代替我的職位.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冷凝霜麵無表情地說到,與此同時,她邊說邊從口袋裏掏出那條裝著監視器的項鏈,放在方真邪的枕頭邊.什麼?當聽到冷凝霜說的後一句話的時候,方真邪一下子整個人呆住了.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之前所看到的那一切真的僅僅是夢嗎?什麼為他流眼淚什麼的,難道真的僅僅是自己癡心妄想,一相情願嗎?霎時間,失望,失落,生氣等還有許多說不出的感覺充斥在他的腦海中.他呆呆地看著冷凝霜,腦中不自覺地回想著這段時間與她之間所發生所有事情.最後,他覺得自己是那麼幼稚,又是那麼的可笑.因為,他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已經那麼在乎了眼前的這位冰山玫瑰,冷凝霜!
冷凝霜把帶有監視器的項鏈放好之後,看了方真邪一眼,拿起了衣架上的外套,轉身就朝房門走去.
‘等一下!‘
方真邪突然反應過來,對著冷凝霜的背影叫到.冷凝霜停下了步子,但沒有轉身回頭.看著她的背影,方真邪用苦澀的聲音說到.
‘為什麼?為什麼!真的要這樣子嗎?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你就算寧願受罰也要離開嗎?‘
‘我不清楚你在說些什麼,這是組織上級的意思,我隻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哈哈哈哈哈哈!奉命行事......去******奉命行事!‘
方真邪越說越激動,更生平第一次在女性麵前罵起了髒話.隻見他一張臉漲得通紅,雙手緊緊地拽著床單,仿佛他說的話都是從胸膛上吼出來的一般.
‘沒有別的話要說的話,那我走了.‘
冷凝霜還是以平靜而冷淡的語氣說著,就在她抬腳準備向前跨的時候,方真邪突然以一副很平靜的語氣說到:
‘如果是組織的意思,你和邁克說,我隻要你繼續擔任我身邊的這份工作.如果是你個人的意願的話,那對不起,我打擾了你們這麼長的寶貴時間,你告訴邁克,我選擇永遠不和你們扯上任何關係,至於他想怎麼處置我就怎麼樣吧!‘
‘這是你和組織的問題,和我沒關係,如果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那你的意思我會幫你轉達.‘冷凝霜的語調並沒有因為方真邪的威脅而更變,還是那麼冷冷地說,離開房間的腳步也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停下來.
‘冷凝霜!你給我站住!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你難道完全感受不出來我是在乎你的嗎?你就真的要我一個大男人低聲下氣地對你說喜歡你嗎?......‘方真邪越說越激動,身子微微顫抖著,從牙縫裏擠出最後幾個字.
‘我喜歡你!我方真邪喜歡你!‘
冷凝霜仿佛根本沒有聽到方真邪那近乎瘋狂的表白,徑直走出了病房,最後還很輕地帶上了房門.
隻聽見‘晃鋃‘一聲,監視器被方真邪用盡全力砸在牆角上摔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