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東西放著,一會有專人來收拾.上午我送你回學院上課."
快吃完的時候,冷凝霜說了一句.
"嗯?哦!"
他繼續埋頭苦幹著.吃完早飯,方真邪跟著冷凝霜上了車,駛向了首都電影學院的方向.一路上,兩人一直無話,而且也不約而同看著前麵,盡量不要看到對方的臉.就這麼一直僵持了十幾分鍾,在離首影大門還有幾百米的一個轉角處,方真邪說到:
"在前麵停一下吧,我自己走進去就可以了."
"刺啦"的一聲,冷凝霜把車子停了下來.方真邪從座位上走了下來,"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穿上了自己的外衣,翻了翻衣領,就準備朝學院的大門走去.
"那個......等一下"
方真邪一轉身,隻見冷凝霜甩手從車內把一個黑色的小布包向他拋了過來.方真邪手一伸,"啪"的一聲接住打開一看,是一條項鏈,一張金色的信用卡,還有他之前怎麼也找不到的那副塔羅牌.看著這些東西,方真邪用疑問的目光看著冷凝霜.
"這是組織為你平時所需準備的資金,你可以隨便調用.項鏈你帶上,你在外麵的時候我不可能隨時跟在你身邊,在你有緊急情況出現的時候,它會讓我我會第一時間清楚趕到."
話音剛落,冷凝霜似乎迫不及待,有點慌張地發動了車子走了.而引擎發動所產生的白煙則噴了方真邪一身.看著冷凝霜離去的車身,方真邪心中百感交集,無意識地撓了撓後腦袋.看了看那條項鏈,他明白其實這就是用來監視他的跟蹤器.他搖了搖頭,也不說什麼,便把金卡和塔羅牌裝進褲兜裏麵,而那條項鏈則隨手揣進了外套的口袋裏.
踏進首都電影學院的大門,他感覺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才幾天沒回來嘛!他自己心裏自嘲著,想起這幾天,他有種晃如閣世的感覺.從遇到邁克再到從他口中得知的一切,最重要的是想起冷凝霜這個原本他以為一輩子和他生命中也不會有什麼交集的女人,再想起昨天那荒唐的行為.他感覺,這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在這個主張個性張揚的年頭,他方真邪也並不是一個處事主張低調的人,要換作是幾天前的他肯定是選擇意氣風發地和冷凝霜並肩走入學院大門.男人都是好麵子的,特別是對於身邊的異性,何況那個還是全校男生的夢中情人冰山玫瑰呢.就算不做什麼,隻是看著來人那驚詫,羨慕兼妒忌的目光,那也會很有滿足感啊.隻是,昨天發生的事讓他對冷凝霜感到萬分的尷尬和愧疚,他想在這個時候,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可免則免的好.方真邪走進表演教室,忽然看見一個身影朝他奔來,走到他麵前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臭小子,你******這幾天上哪風liu快活去了?打你手機又不開,我******還以為你丫讓人販子給拐賣了呢......不對,就算有人肯拐賣你,那他也一定虧本,哈哈!拐賣你小子還不如拐賣一頭豬合算呢.哈哈!哦,對了,你小子怎麼搬出宿舍了?那你現在住在哪裏?"
看著董彬那笑哈哈的大臉,方真邪心中隻感到熱乎乎的.男人間的友情就是這樣體現出來的,不說幾句髒話,不對著你老實不客氣的,那絕對不是真正的朋友.摸著微微發疼的胸口,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董彬那份真摯的友情的關切.隻是,這幾天發生的事又怎麼能對他坦白呢?說出來隻怕被人送到天京精神病院去接受檢查呢!想到這裏,他哭喪著臉說到:
"老董,董老大,我求你了,別每次見麵都來這麼一下好不好?你看我這小身板,哪能經得起您老這麼個蹂躪法啊?哎喲,算我不對好了,晚上我請你和其他寢室的兄弟喝酒吧,好不好?想去哪都行."
"喲!幾天不見你小子口氣變得那麼大了?行!你說的,晚上別怪我讓你錢包大出血."
方真邪連忙答應著,隨便找了個答案忽悠著老董,又借別的話題轉移了他的注意,免得他再追問下去.這個時侯,他忽然感覺到在左後方好象有人正在盯著他.扭頭一看,原來是經常跟在陳誌鋒身邊的那位"哈巴狗"仁兄,"哈巴狗"那陰狠的目光從方真邪進來就一直盯著他.所謂物以類聚,陳誌鋒就是那麼心胸狹窄的人,他身邊的人又能好得到哪去呢?何況上次還間接因為方真邪讓他挨了老大一巴掌.這時候,他一發現方真邪望過來,就連忙把目光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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