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滿目困惑:“采花賊?采的還是男子?這是什麼理論?”
“你別打斷,讓我接著說,不對,要等等,我叫了段思繡,她一會兒就來了,咱們等等她啊,不然這故事還要再說一次。”木靈飛身而下:“徐帆,我三日未歸,你和咱們的第一美人可有什麼進展啊?”
酒狂八卦起來:“這幾日段思繡日日都給他送東西過來,有香包,衣物,還有束發用的簪子還有發帶,儼然就是一副定下徐帆的表現,這男子追女子的花樣,小仙女全都學來追咱們徐大官人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麓揚也賣著關子對徐帆嬉笑起來。
徐帆鬧了個麵紅耳赤,整個人都不太對勁的對著三個人叫道:“你們三個怎麼回事。一提到段思繡就跟吃了藥似得。”
“我們哪裏像是吃了藥啊,我看你一提到這第一美人,你就像是得了病一樣,怎麼……我們找你惹你了?”
“木靈,你這個丫頭,嘴巴能不能饒人。”徐帆漲紅了臉,一回頭麓揚也在笑,惱的他提起九節鞭就打了過去。
“你回來可是要叫我陪你一起去看看?”酒狂靠近木靈,頗有興致的說:“你這故事剛開了個頭,我就很感興趣。”
“也確實,那地方除了你,他們兩個也不敢進去。”木靈嘴角揚起一絲靈秀的笑意,讓酒狂心裏直發毛。
段思繡很快便來了,蕭門一身白衣特別明顯,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段思繡特意打扮過,這白衣上的繡花都比平時多了幾朵,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秀美,徐帆一見段思繡就紅了臉,段思繡卻主動上前給了徐帆一包東西:“這是蕭門特有的果子,我走的時候裝了一包曬幹的,如今便歸你了。”
徐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隻好悻悻的將東西放入懷中:“多謝,姑娘。”
段思繡望著他,眉目含情透著些喜色:“你叫我繡繡就好。”
“看別人處對象,會紅眼的。”木靈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兩個男士,酒狂和麓揚異口同聲道:“你自己不也看的很入迷嘛,還說我們?”
“我和你們當然不一樣。”木靈敲了敲桌子,將自己肩頭的藍兒放在地上,示意那邊正在戀愛的兩個人過來。
先和段思繡將方才開頭的故事,說了一遍,才接著道:“我當時隻是想著若是能捉到采花賊也是功德一件,沒想到當然那采花賊真的出現的時候,我倒是慌了,因為那采花賊穿了一身花衣裳,頭上也帶著花,臉上全是白粉,兩鬢腮紅嚇人的很,活脫脫就是個瘋子的模樣,你們是沒有看到啊,這黑燈瞎火的遠處突然出現一個這樣的家夥,活脫脫一副吊死鬼的模樣,我見他入了豪宅,也不敢追進去打草驚蛇,就伏在屋簷上往下看情況……”
“看到什麼了?”徐帆嚼著段思繡送來的果子,興致盎然,一副聽戲文的模樣。
木靈笑道:“那吊死鬼正用竹木在那美貌的男子身上刮下什麼,沒有傷害行為,隻是將他脫了個幹淨,然後取下皮膚表麵的一層什麼東西一般。很快那吊死鬼便走了,我跟著他,直到那吊死鬼進了一棟樓,你們猜猜那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江都高樓四起,最高的就是徽宴樓,要麼就是妃色賭坊?”
“不對不對。”
酒狂思索了一下:“該不是,是青樓吧。”
“果然,少主你見多識廣,一下便猜到了。”木靈本想說魔教少主,可怕段思繡心生什麼誤會,臨了還是變了口風,隻當酒狂是個外援。
“青樓?那你進去了嗎?可看到了什麼?”麓揚追問。
木靈搖首:“我倒是進去了,隻是……那樓太複雜而且房間眾多,聲音嘈雜,實在是找不到什麼。我打算今晚再去看看,酒狂,你陪我一起去吧。”
“欣然向往。”
“喂……那我們呢?”徐帆拍桌而起:“我們就不能跟去嗎?”
“可以啊,當然是可以跟去啊。但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木靈笑的有些幸災樂禍:“你們兩個名門之後,江都也有不少人認識你們吧,你們兩個就這麼跟我們去青樓,你們兩那臉皮拉的下來嗎?”
“我……”徐帆的話哽在喉頭,沒能找出反駁的話,要是被老爹知道他和麓揚去了青樓,肯定是要活扒了他一層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