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準備籌建一家網絡傳媒公司，負責人采取競聘上崗的方式。年輕人比較容易接受網絡，所以報社要求中層幹部踴躍報名。
和領導等電梯時，領導鼓勵肖文明報名參加競聘。
私下裏有不少同事，認為肖文明很有競爭力。以肖文明寫稿功力和創收能力，這一崗位非他莫屬。
有幾位同事極力鼓動肖文明報名。肖文明不為所動，仍然沒有給以明確的回複，離報名截至的時間還有一周的時間。不著急馬上做決定。
新成立的網絡傳媒公司雖然是子媒體，相比於部門經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一把手。‘寧為雞頭毋為牛後’，肖文明、李茵心理躍躍欲試。經驗告訴他們，要爭取職位隻能低調，高調容易成為靶子。保持謙虛姿態，給以模糊說法。既沒有馬上去報名，也沒有假惺惺假裝不感興趣。
肖文明、李茵是想問一問應林的意見。
肖文明、李茵找一處僻靜咖啡館，約應林一起出來聊聊天。葉明義正好電話聯係，肖文明一並請了他。
葉明義帶著張曉曉（原姓名張曉紅，此處開始改為張曉曉）早早就到，時間觀念挺不錯。也可看出葉明義比較清閑。
肖文明、李茵到了。葉明義沒挪動位置，反而張曉紅站起來，很熱情招呼李茵。
肖文明沒在意，同學不講究形式。
應林最晚到。李茵注意到應林帶著一位女士，扯扯正在聊天的肖文明。隨即站起來，迎上前。林昭然比較少跟著應林參加聚會。因為孕期的關係，才常一起出入。
三位女生一台戲，圍繞育嬰知識即可聊得熱火朝天。
三位男士看她們聊了一會兒，插不進話，才撿起自個兒話題開始聊。
肖文明談了談報社的窘境，他夾在報社和單位客戶中間不好做人，“應林，你說這事會怎樣發展？”
“你是說報社不用聽宣傳部的招呼？”
肖文明想了一下，“也聽，但不是全部聽。以前財政撥款，讓幹嘛就幹嘛。現在自負盈虧，幹什麼事都得考慮成本。”
“那你們領導怎樣推掉一些招呼？”
“要批條，要部長批條。”
“那不是為難人嗎，部長怎麼可能一天啥事不幹，簽批條。”葉明義不屑說道。
李茵邊和林昭然、張曉曉聊著，邊注意這邊對話。原來怎麼沒想過讓單位客戶領導批這一絕招呢？一般領導比較慎重，比較有成本意識，更容易對報社需要成本產生同理心。另外肖文明、李茵替那家單位做了多少報道，也有個證據，至少客戶領導心理有數，以後找上門要錢也比較容易。李茵腦袋瓜子轉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