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三屆的學生中有兩大美女,你知道嗎?”
“怎麼不知道,你看這些如狼似虎的小子們,也不知道有多少是衝著那兩個師姐來的。”
“是啊,其中一個叫泠依,正是那天前來引路的美女,當時我看的口水直流...嗬嗬,是心裏口水直流。”
“對呀,還有一個女孩兒,聽說年紀並不大,比起泠依還要小一些,叫洛雨,那可是一個水靈,想想都美滋滋的。”
“你也就隻能想想,就你那水準,無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哎,也不知道兩位師姐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管它了,隻要能近距離的看上一眼,那也是美事,可惜泠依師姐引路那天我隔的太遠,沒怎麼看清楚。”
上山的路上,這些人竟然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談論美女,可見實力不弱。岑漁也想起了那天前來的那個少女,原來她就是三屆的泠依,的確美若天仙不似凡塵,當時泠依就站在岑漁附近,岑漁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比起下山來,岑漁上山的速度倒是不慢,再加上岑漁很快做完了一百個俯臥撐,現在就快速上山,竟然超過了半數的人。
那些知道岑漁慢慢下山的人被岑漁反超,他們心裏有些駭然,這小子怎麼回事,最後一個下山,如今卻跑到中間來了。
“他可是岑漁,那個獵殺了二階炎蟒的少年,你說能不厲害嗎。”
看著岑漁超過去,有些人的眼中露出嫉妒之色,不屑的說道:“哼,什麼獵殺了二階靈獸,我看肯定是用了什麼不可見人的手段,要不然怎麼會排到丙組了。”
“誒,陳兄,這你就不知道了,岑漁這小子實力隻是聚靈後期,而且沒有天成的屬性,縱然獵殺了二階靈獸,卻限於蒼靈殿的規則,隻能排到丙組,但是這小子可不能小覷,說不定就是一頭蟄伏的猛虎。”
...
岑漁聽著那些人的議論,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一來被人議論紛紛,而來岑漁獵殺二階靈獸的確不是自身實力做到的,而是徐雙留下的石碑爆發出了恐怖的冰寒氣息,這才收服了二階靈獸。
但是那又怎樣了?岑漁轉而一笑,心道:即便這不是個人實力,卻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誰他媽叫我天生就有這種命了。
霎時間,岑漁腳步加快,數個閃躍間,又是掠過了幾人。
這些人當中也不乏厲害的,看著被岑漁隨意超過,有些小不爽,所以陡然間靈力躁動起來,若幹人已經加入到追逐的行列中。
遠遠看去,這些少年就像一隻隻打鬧的山雀,此起彼伏的落下,又三五成群的飛起。
這些人真無聊,岑漁想著,腳下卻停了下來,任由那些人趕超。
岑漁再次慢慢行走。
到達山頂的時候,岑漁領了一塊號牌,上麵寫著二百三十七。
這意味著岑漁是第二百三十七個跑完山的新生,看著那些人隨意的站著,岑漁索性一屁股坐了下來,他雙腳懸空,看著懸崖下的氤氳霧氣怔怔出神。
那個小姑娘說過,想知道她是誰,岑漁就必須來蒼靈殿,可是算算時間,從踏入蒼靈群山開始已經過去好多天了,那個小姑娘一直沒有現身。
怎奈何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姓甚名誰,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聽,隻好一個人怔怔發呆。
那個小姑娘提到了地尊,提到了三世靈魂,分別是徐雙、無名岑漁、東村岑漁,我真的是地尊三世靈魂的宿主嗎,那我豈不是有兩個靈魂,一個屬於我自己,一個屬於地尊。
那個叫做地尊的強者還真是可怕,身死消散,竟然留下靈魂續命,運氣不錯的話,他便能再次複活,哦,對了,如果體內的地尊靈魂覺醒,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就會被抹滅心智,淪為一副供地尊生存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