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齊國密探送來的,其餘的你都不用知道,”

容謙被禁足期間不知是自己沒時間消遣,還是心血來潮對我說他與流世問要去齊國遊玩一陣,隨便拖我一起,我死活不幹因為孔逅在給我寫封情書時,不好生呆在伯蘇府我要錯過它的,便噻各種理由,我和容謙平時沒有話可說,但關鍵時刻他一句話把給我淹沒,自己分明要去找容謙算賬,但明顯被他擺了一道。妥協的跟他去齊國,人生如果能挾持我的事,莫過於孔逅事。

第二天早晨,昨夜我與曳兒收拾行李,一夜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阿逅他為什麼在齊國,容謙他怎麼知道孔逅的麵相,這種種困惑不得而知,曳兒領著包袱,攙扶著我,昨夜睡落枕,酸痛不已歪著脖子挺著腰,像幾月懷胎婦人,踏出門檻,容謙與流世問看著我,他二人竊竊私語著,自己隔離他們甚遠,隻看見容謙意味深長勾起一抹笑意看著我,我被他看全身不自在

曳兒見著流世問臉頰有開始臉紅,繼續低著頭,我見她這樣不自然,悄悄附在她耳邊隨口道“你喜歡流將軍”,這一問不打緊,曳兒緊張哆嗦,哆嗦一哆嗦,我全身重量都壓在曳兒的肩膀上,她攙扶我的手一放,小聲叫道“衿姑娘,不要胡言亂語,我和流將軍是清白的”

她這一放,害我撲在地上,嘴裏滿是灰塵,疼的動彈不得

“姑娘,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曳兒趕緊扶起我,連忙拍著我身上灰塵,小臉比我都還痛苦扭在一起道。

“衿姑娘,沒事吧,怎麼那麼不小心,小心傷著孩子”流世問大步流星,走到我跟前,欲手攙扶,

“哎呦,疼死我了,將軍說孩子,什麼孩子,誰有孩子”我疼的直呼哀嚎,揉著脖子,眯著眼。

“衿姑娘在說笑嗎,是你與公子的孩子呀,剛才見你出來,分明身懷六甲樣子,丫鬟還攙扶著你出來,我還與公子說看你走路都那麼困難,怎麼還去得了齊國,公子還說無妨了,,。”

我“....。”

啟程去齊國,大概時間到達那裏半月後,沒有走官道,而是一路往顛簸溪水小道。容謙與流世問各騎一匹馬,我與曳兒在一輛簡易馬車裏,軒輪碾壓凹凸不平路道。

“曳兒,你把襟帶送給了流將軍是不是”我百般無聊道

曳兒低頭沉悶道“恩”

“你親自給他的”我道

“不是我親自給將軍的”曳兒語氣酸楚道

我笑道“難道你不好意思,找人塞給他的,也好,女子還是矜持點好”

“姑娘我沒有找人送給流將軍的”她黯然失色道

我道“你明明那次說自己把襟帶送給在將軍府當差的人,近日每回見你與流將軍碰麵你都會臉紅,便請示公子就叫你陪同我一路,好讓你二人有眉目傳情機會。你沒有自己送,也沒有找人替你送,那襟帶怎麼會在流將軍手中”

“姑娘,將軍根本不知是我送給他,他也不認識我,這襟帶是涼小姐給他的”曳兒語氣抽泣道

我詫異道“涼漱漱為什麼拿你的襟帶送給流將軍,難道你不喜歡流將軍”,

這時曳兒情緒低落道“不是我要給涼小姐,那日是襟帶節,我在花園繡襟帶時,不小心把將軍的名字繡了上去,被她發現我心意流將軍,她見我繡的比她好,便奪了過去,她.她還警告奴婢,下賤胚子出生怎能與她同時歡喜一人,如果告密,便把我心意將軍的事抖出去,讓人恥笑我怎麼奴顏媚骨。從那以後涼小姐,就讓我替她繡東西送給將軍,雖然奴婢不情願,但見著將軍拿著奴婢親手繡東西,奴婢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聽完憤慨拉著曳兒道“走,現在我們就把這些事情告訴流世問,讓他知道涼漱漱是什麼樣的人”

曳兒表情驚恐道“姑娘,不能,萬萬不能,如果將軍知道我心意他,他怎麼看我,日後被人聽了去,奴婢怕有失將軍的身份,奴婢不怕別人說閑話的.。再說涼小姐與將軍是天造地設,兩情相悅一對..奴婢不敢癡心妄想”

曳兒睜開我的手,雙手抱膝,嘴角浮起一絲苦笑,

我看著曳兒道“你甘願這樣一輩子嗎,你不後悔嗎,為她人做嫁衣”,

曳兒道“不,我甘願為將軍做所以有事,哪怕他不知道我是何人,現在奴婢很開心能與將軍相處,謝謝姑娘一片好心”,

我歎了一聲,移了移身,靠近曳兒道“也對,我也何嚐不就是這樣的人,甘願付出不求回報”

煥然開朗又道“現在涼漱漱不在這裏,你還是有希望的,我來負責你的婚姻大事,包在我身上吧”我幻想曳兒與流世問終成眷屬樣子,多年以後我很後悔決定了曳兒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