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沒，去年就賈虎和衛東兩個，下課衝到別人班裏把人打了，班裏那麼多人，愣是沒一個敢攔的，關鍵是事後，挨打那人還不敢告狀。”
“知道去年保衛科的人是被誰打的嗎？”
“難道……”
“噓，不敢多說。”
……
他們幾個的樣子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凶神惡煞，反而還挺麵善的，顏非好奇的多看了幾眼，惹來賈虎一個怒瞪，正心慌時，卻聽他道：“像我這麼帥的，看多了會瞎的。”
萬強直接就“呸”了一聲，道：“人家明明是被我的魅力所吸引，你咋這麼不要臉？”
衛東做了個遠離的手勢，一本正經道：“小兄弟站遠點，神經病會傳染的。”
“噗。”顏非笑噴，這幾人，好逗啊。
趙磊家在新街南頭，有點遠，但幾人一路上玩玩鬧鬧，倒也感覺挺快。
新修的單元樓，裝修的很大氣，那個寬屏的電視機，顏非還是第一次見。
拿出煙、水果，招呼眾人坐下，趙磊開始搗騰VCD，當他把碟包最裏麵夾層那盤碟放進去時，露出得意的笑容：“各位觀眾，儀式馬上開始！”
一陣激情的音樂響起，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出現在屏幕上，各種姿勢、各種媚眼、各種劈腿，還有各種特寫鏡頭……清晰****。
顏非頓時麵紅耳赤，感覺口幹舌燥，心虛地看看其他人，居然都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透著濃濃的欣賞之意。
原來所謂的“開學儀式”，就是坐在一起看片。
原來《色即是空》隻是啟蒙，島國動作片才尼瑪是真“黃”啊。
第一次看這種東西，顏非害羞地捂住了臉，可那屏幕上的畫麵實在撩騷心魂，於是，他張開指縫，瞪著一雙大大的眼，一眨不眨……
十來分鍾，門鈴突然響了。
“應該是阿康，我昨天叫他了，他家就在樓上。”趙磊不慌不忙地走到門口，貓眼裏看了一下，將門打開。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個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染著紅毛的小青年。
“我弟康勃，賈虎他們的小學弟，怎麼，你又再搞你的老儀式？”
趙磊熱情笑道：“老儀式是老儀式，但片刺激，你們坐，別客氣。”
“不了，我和我弟還有事，過來就是給你們說一聲。”他往裏麵走了走，用眼神示意，和沙發上的人一一打招呼。
萬強、賈虎、衛東和顏回紛紛道：“康哥好！”
待看到顏非的時候，微微疑惑，趙磊解釋道：“顏回的小兄弟，今年剛上初中。”
顏非本對陌生人不怎麼感冒，但見顏回他們那麼熱情，便對其很有禮貌地笑了笑，道：“康…康哥好。”
大個又走進了一點，也對顏非笑笑，道：“小兄弟挺順眼的，今天事多，就不詳細認識了，我是康劍，雖說現在到了高中部，但還是初中這邊的扛把子，以後有事報我名號，不過一般事找強子、小虎就行了。”
說罷，拉著他弟擺了擺手出門而去。
眾人“歸位”，顏非的內心卻是有些淩亂：看了部黃，就能在初中部橫著走了？
當片子放完，賈虎突然有了提議：“我們來比比弟弟的長短怎麼樣？”
萬強嗤然道：“又不是沒比過。”
賈虎壞笑道：“硬起來的時候你比過？”
衛東和趙磊的眼神遽然一變，饒有興趣道：“這個可以比。”
顏回也道：“刺激，我喜歡！”
幾人說著，竟將手伸進褲襠，一陣撩撥……
顏非看著這個場麵，當時就懵逼了。
片刻，趙磊突然問道：“你不參加嗎？”
顏非的臉“騰”地紅了，雙手護住襠部，話都不會說了。
賈虎接道：“人家都沒發育好，你是不是怕自己最小，想拉個墊底的？”
趙磊不屑道：“小？呸，我的大棒我自己都怕！”
“噗。”
“哈哈。”
其他人一陣大笑，顏非也笑了，卻有些勉強，這種極不和諧的存在感，讓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好像發生在另一個世界，而曾經最熟悉的顏回，也好像在一點一點的走遠。
也就十來秒鍾，趙磊停止了手中動作，走到客廳寬敞的地方，問道：“你們弄好了沒？”
萬強、衛東、顏回也停下跟了過去，自覺站成一排。
當賈虎最後一個過去，他們已將雙手放到了褲腰上。
“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脫，開始！”
“一。”
“二。”
“三！”
五個人誰都沒有耍賴，幾乎同時脫掉了褲子，但就在這時，門開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出現，戴著一副眼鏡，樣子有點腐，穿的卻很時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