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高見，可是陳塵……”
“我還沒說完呢。這個陳塵之所以沒分，是因為他已經有了去處，而且是比之九大學宮還要強大的地方。”
“呃。”
等下屬離開，宋知一坐在長椅上看著門外的晚霞怔怔發呆。
“那本《*****隻看了一半啊。”
他的目光很傷感，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往事。
“院長。”
“又怎麼了？”
“比試結果出來了。”
“我什麼時候開始負責比試結果了？”
“呃，好吧。”
“……等等，是不是我交代注意的那個小子有了什麼進展？”
宋知一像是晃過神一般回頭叫住那名屬下，臉上麵無表情問道。
“嗯，那個叫陳朔的弟子，下午連勝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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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遙遠極遙遠的某個地方，世界好像消失了。
那個地方沒有日月星辰，沒有天空大地。
那裏是一片混沌，一片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的虛無。
然而這天這片混沌裏卻忽然多了兩個人。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也不見有什麼動作，他們的四周轉瞬間就出現了山川大地星辰北鬥，他倆彎腰坐下，地上就長出了兩個與臀型極為貼合的樹墩。
兩人的麵前也出現了一張桌子。
桌上畫著線條，橫縱各十九。
兩人在下棋。
光頭的俊美少年先開口說話，“老李，我們多久沒見了？”
“九千九百四十三年。”接話的是一名看上去極為普通的道士。
“這次為何出關尋我？”
“想請你幫我辦件事。”
“老李，你是在擔心什麼？”
道士放下手中棋子，看向虛空中的白雲，白雲頃刻間變為一塊七彩火焰。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拿起手裏的黑色棋子看著棋盤說，“我們當初不該殺猴子。”
少年聞言，臉上露出淡淡微笑，搖著頭說，“你錯了，我們沒有殺他。也沒有誰能夠殺死它。”
“但他真的死了。”
少年看著棋盤上自己即將成型的五個白子，目光淡淡。
“是啊，那隻猴子真的死了。那你又在後悔什麼？”
“我在想也許不該殺他，應該讓他去取經，而後成為鬥戰勝佛，讓他變成你靈山的一個公務員……”
“你覺得可能嗎？你能不能告訴我，當年你在卜天石上看到了什麼。”
“……”
“你怎麼不說話？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我在卜天石上又看到了一團火。和那年那隻猴子出生時一樣的七彩火焰。”
“他是誰？”
“不知道。”
“怎麼會？”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那你請我做何事？”
“重啟西遊之路。”
“納尼？”
“我窮盡周天神物與全身神力才測得一絲天機，這個天機就著落在萬年前那次還沒開始就結束的西天取經上。”
“好。”如來將白子塞到縫隙裏，正好斜著五個。
“老李，以後我們不要下五子棋了行不？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