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六章 抓拿凶手(3 / 3)

唔哼?雨鈴又挑挑眉,看著司徒烈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你不推開她?

司徒烈正氣在頭上,無視蕭嘵嘵的大膽動作,雙眼不曾離開雨鈴,當然他也看見她的兩次挑眉。他決定給她點小小的報複,他親密地樓住蕭嘵嘵的腰,拋給她一個迷人的笑容,說:“若不是我最近有點忙,哪可舍得你們這些姐妹們侍侯啊!”

“不如你現在就上怡心院,讓奴家好生侍侯你。”蕭嘵嘵示威性地向雨鈴掃了一眼,轉而嗲聲嗲氣的。

雨鈴的笑容越擴越大,司徒烈,你這樣做可別後悔哦……她一定要讓他丟臉丟到外婆家去。她迅速地變臉,嗚嗚咽咽,哭得好不淒涼。

“哇,我不要活了,司徒烈,你還對得起我,對得起我肚子裏麵的寶寶嗎?嗚嗚嗚……”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抽抽噎噎地敘述。

聽得司徒烈和蕭嘵嘵一愣一愣的,圍觀的人群更是哇聲一片,議論紛紛。

最先回神過來的司徒烈,隻見他邪氣一笑,鬆開樓住蕭嘵嘵的手,緩步向風雨鈴走去。

雨鈴突然敏銳地感到危險因子,心中的警鈴越響越大!

司徒烈一副“正中下懷”的意思,笑得好不快活。他溫柔地摟起她纖細的腰,環顧眾人,一鳴驚人。“各位鄉親父老,你們一定認為我因該為這件事負責,給我身邊的姑娘一個交代。”

眾人點頭稱是,司徒烈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又說:“既然這個姑娘懷了我的骨肉,我是不是應該娶她入門,以示負責?!”

又得到眾人的附和,他此時笑得十分迷人。“既然大家都是這樣認為,那麼我將會迎娶她,她現在可是我的未婚妻,要是誰還敢覬覦她的美色,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了。”說這最後一句話時,他露出了凶狠嗜血的神色,嚇得在這之前對雨鈴虎視眈眈的人直冒冷汗。

此時,雨鈴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她完了。隻因她一時欠缺思考,就釀成了大錯。

在聽到這些話的同時,一副絕望神情的人還有蕭嘵嘵。隻見她臉色一變,結結巴巴地問:“司,司徒公子,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說呢?”司徒烈雙眼不含感情地掃她一眼,一改方才風流的樣子,不答反問。

哦噢!蕭嘵嘵的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破滅了。

“不,不行,我才不要成親呢!”她還要回到21世紀和家人團聚呢,怎麼可以那麼隨便在這裏結婚?!

雨鈴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嚇得那些給司徒烈道賀的人不知所措。

司徒烈立馬當關,連忙把她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以免她又讓他在眾人麵前丟臉。

“放開我,你幹什麼啦?”雨鈴惡狠狠地甩開他的手,“說什麼要娶我,誰要你娶啦,誰要嫁你啦?”

“是你說懷了我的孩子,為了保全你的名節,我當然要娶你呀!”司徒烈理所當然地說。

“誰要你保全我的名節來著?我現在就去跟眾人說清楚。”她絕對不能和他結婚,說什麼也不行。

“難道你就那麼討厭跟我成親?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成為將軍夫人?”司徒烈緊緊地扣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入他的懷裏。

雨鈴一抬頭就對上他的眼睛,看著他一閃而過的痛苦,她眨眨眼,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雨兒!”司徒烈像頭受傷的獅子一樣低吼一聲,害怕她說出更令人受傷的話。“不用說了。”

“我,對不起……”她垂下眼,掙脫他的懷抱,茫然地向遠處的樹林跑去。對不起!她不是那個意思,她也不想看到他那個樣子,她的心好亂,好亂……

“雨兒!”司徒烈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有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他立即回神過來,往她離去的方向追去。

天啊!她的心好矛盾,一方麵為他的求婚而欣喜,一方麵又為回到21世紀後的事而煩惱著。哎,她到底該怎麼辦呢?她這不是在自尋煩惱嗎?

雨鈴整個人都垂頭喪氣,無精打采,平均每分鍾都要歎氣N次。她漫無目的地走在林中。這個林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此時雨鈴正處在林中央。四周圍都是樹,除了樹還是樹,荒蕪人煙的,隻有偶爾傳來幾聲烏鴉叫。一陣風吹過來,涼颼颼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裏蠻涼快的嘛!”

她警惕地環顧四周,心裏不免有點抱怨。怎麼司徒烈都不來找她,隻要拉住她,她就不會跑來這個鬼林子了。這裏不會有什麼妖魔鬼怪或者殺人犯變態狂的吧?!她越想越害怕,臉色逐漸發青,她忍不住甩甩頭,拍拍胸膛。哎,別想了,哈利路亞!

不經意地,她瞥到一條草繩,頓時大驚失色。她尖叫一聲。“蛇,蛇啊——”她掉轉頭沒命地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跑,跑快點!

沿途她閃過了無數棵擋路的樹,閃過了司徒烈的追喊,一直狂奔出樹林,思緒回到了昔日的恐懼。

她跌跌撞撞地跑入了市集,把旁人嚇得雞飛狗跳,仍是一味地狂奔,害旁人因害怕躲閃不及,成了肉板子。

尾隨而至的司徒烈頭痛地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試法讓她停下來。“雨兒,停下來,停下來,冷靜一點!風雨鈴,你聽見沒有?!”當下,他立刻施展上乘的輕功阻止她再亂跑。

同時,她像頭瘋牛似的撞進一個懷抱,連人帶己撞倒在地上,她立刻像抓住救生圈般,像八爪魚似的緊緊唯一的救生工具。

司徒宮莫名其妙地盯著懷裏的女人,由於衝力過大,以至他的腦子有點暈暈的。

司徒烈滿臉醋味兒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緊緊抓住另外一個男人,而且還壓在那人身上,眼睛不由地冒出火來。“雨兒,你知不知道這樣成何體統?”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拉著她起來卻沒想到她“吸附力”如此厲害,不為所動。

“咦?哥……鈴兒,你怎麼啦?你快起來!”乖乖,原來剛才那個人,是鈴兒耶!她不起來,他也沒辦法起來啊!兩個人跌坐在大街上,很難不被人說閑話,而且還抱在一起呢!

兩兄弟死拉硬扯才把雨鈴從地上拉起來,但她仍死死地抱住司徒宮,搞得他好不尷尬。

但司徒烈隻是冷冷地說:“先回府再說。”

一路上,司徒烈千縷思緒在他腦中飛轉。難道她不嫁他是因為宮?難道她愛的人宮不是他嗎?

司徒宮感覺到懷裏的人兒似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哆嗦,關心地問:“鈴兒,你很冷嗎?”說話間悄悄瞥了一眼司徒烈冷峻的背影。

司徒烈“正巧”聽見,連忙放慢腳步退到雨鈴身旁,他的眉頭輕皺,關懷之情溢於眼中,隱藏了他的痛苦與妒意。

“哥,她是否發生什麼事了?”司徒宮不由擔心起來。

“唔,不知道。”他沉吟了一會,注視著雨鈴,輕柔地安撫。“雨兒!告訴我好嗎?你到底遇見什麼事了?”

看得出,雨鈴正在掙紮,眼淚早已泛濫,隻聽得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司徒宮的懷裏飄出。“蛇,有蛇追我,我怕,我好怕!”

“蛇?沒有了,蛇已經能夠走了,你抬起頭來看看。”司徒烈溫柔地撫摩著她柔順的頭發。

雨鈴輕輕抬起嚇得煞白的小臉,兩行清淚仍掛在臉上,顫抖著的雙唇顯得如此無助,如此的惹人憐愛。

司徒烈和司徒宮的心倏地一緊,疼惜之情油然而生。

“剛才有蛇一直追著我,我跑呀跑,可是它仍追著我,我好怕!”雨鈴細細地述說著自己可怕的遭遇。

“好了,鈴兒別哭了。蛇被我們趕跑了,你不用怕了,我們會保護你的。”

“恩!”雨鈴點點頭,把鼻涕、眼淚都往司徒宮的身上順勢一擦,算是報答他的保證。抬起頭,對他嫣然一笑,眼神盛滿驚訝。“咦?小宮宮,原來是你呀?”

“小烈也在!”雨鈴側過頭,居然看見了司徒烈,又連忙轉過臉,臉上泛起一片潮紅。此時,她才發現她正好不淑女,像隻八爪魚一樣緊緊地附在司徒宮身上,她的臉漲得更為通紅。

她一陣驚呼。“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她結結巴巴地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她根本不清楚為什麼她會抱了司徒宮。她心虛地向司徒烈望過去,發現他正冷著一張臉,在生悶氣呢!

“我明白!”司徒宮一副“我了解”的樣子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她別急。

雨鈴很感激地看著司徒宮,不過此時的場麵好不看噶,她勉強地開口:“小宮宮,你可不可以放我下馬?”同時,她又往司徒烈瞄去,發現他仍是麵無表情。

待她下馬,她連忙追上司徒烈,怯怯地問:“小烈,我可以坐在你後麵嗎?”她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不安地扯著衣角。

司徒烈一聲不哼地盯著她。

雨鈴越來越不安,頭低得更是不能再低了。幾分鍾的時間就好象過了幾世紀,她放棄。“小宮宮,小烈他不肯……”她旋轉身對身後的司徒宮說,但她話來不急說完,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抱到了馬上。

“我不準你再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了。”司徒烈貼近她的耳朵說了那麼一句話,還警告性地瞪了司徒宮一眼,才騎著馬揚長而去,留下一陣塵煙和無辜的司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