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有機會吧!嗬嗬……”她幹笑。但這個機會是非常渺茫的,可以說幾率為零。
“啊……”胡媚兒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媚兒姐!”裴笑陽立即關心地問。
“切到手了。”因為分心和她聊天,一不小心把手給切了。
“啊!哪裏?我看看。”裴笑陽緊張地說。
“喏!”她把切傷的手指舉給她看。
一隻冒著血的手指擺在眼前,裴笑陽一看,顫顫地喊了聲:“血……”便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喂,你別倒啊!”在她快要跌倒在地麵時,胡媚兒適時接住了她。
望了望昏迷的裴笑陽,再看了看在流血的手指。她暗忖:“該不會是暈血吧?”
剛好一個高大的人影從這邊過來,她連忙開口叫住他:“那個、大石頭,快過來幫忙扶扶你們家小姐。”她記得他是姓石沒錯。
“媚兒姑娘,我叫石驚天不叫大石頭,你……咦,笑陽小姐怎麼了?”見小姐暈倒在媚娘懷裏,“刀疤石”臉色咋變。
“不用這麼緊張,她隻是暈血而已,抱她回床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諾,人交給你了。”想不到這笑陽看起來嬌小玲瓏,卻那麼重,以她個人的力量要杠起她確實有點困難。
“暈血?”從她手裏接過小姐,他怔怔地看著她,不懂她說的暈血是什麼意思。
“嗯,暈血,看到沒。”點點頭,她舉起還在流血不止的手指在他麵前搖晃。
“傷口大不大,我幫你包紮吧!”刀疤石好心地問。
“不用了,這點小傷我自己處理就好,你照顧笑陽就行了。”拍拍他的肩,胡媚兒轉身走出廚房,雖說傷口不深,但還是有點隱隱作痛。要是這裏有OK繃就方便了,一貼就搞定。
“你在我房間做什麼?”裴向陽一踏進房門就看見胡媚兒東翻西找的把他房裏弄得一團糟。
“我在找紗……”布。
“你手怎麼了?”發現她的手正在流血,他臉色微變地抓起她的手查看。
“切菜不小心切到了。”聳聳肩,她無關痛癢地回答。
“切菜?”他皺了一下眉。
“嗯,你別問那麼多了,快拿紗布來幫我包紮。”心疼哦!流的是血哎!她要吃多久才能補回來啊!
“我沒有那種東西。”盯著她,他緩緩說道。
“沒有?”微拉高聲音,她瞪了一下他:“連紗布都沒有,你怎麼當土匪的。”難道他們受傷都用不著包紮?還是他們一個個都是刀搶不入擁有不死之身?
這跟他是土匪有什麼關係?裴向陽搞不懂。
“唉,算了,借你衣服用用。”她一揮手口氣不太好地說著,沒等他開口同意就擅自抓住他衣服下擺用力撕下一小塊布,在他吃人的目光下從容不迫地拿來包紮自己的手指。
完後,她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點頭,朝他露齒一笑:“謝了!”
“你一向這麼自作主張嗎?”瞥了眼被她撕破的衣服,他沉著臉,看不出喜怒。
“嗬嗬,我相信你堂堂的大男人絕不會為了件小小的衣服而跟我計較的,對吧!”她笑盈盈地說著,沒被他赫然的臉色給嚇到。
他定定地看著她,“如果我硬要計較呢?”
“這樣啊?”她偏頭想了想:“要不今晚的晚飯我來煮,就當賠你的衣服,怎樣?”本來她隻是想幫幫忙而已,沒想笑陽妹妹見血就暈,看來隻能由她來做晚飯了。
她望著他等他回答,但沒等他說話,她又道:“就這麼說定嘍!拜!”接著雙手放置背後哼著歌愉快地離去。
……
“請問……這碟是什麼東西?”望著眼前這一碟烏漆抹黑的東西,裴向陽臉色難看到極點。
“你看不出來嗎?這是魚啊!”望著他手指的東西,她回答。
“如果你不說我還真看不來這碟東西是魚。”慘不忍睹的樣子已經沒了原來的麵目(魚樣),她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做出來的,凸出來的死魚眼在訴說它死前曾遭過非人虐待,他不禁懷疑這魚跟她是有深仇大恨,才會慘遭她“毒手”。
“那是你眼睛脫線了。”才會看不出來,這可是她最得意的大作——清蒸鱸魚。
“那這碟呢?又是什麼東西?”慘慘綠綠的,有點像,呃,鴨屎!
“這碟啊!叫沙拉。”主料是蔬菜加上她親手調製的沙拉醬精心配製而成的健康食品,名子就叫“綠色沙拉”。
“沙拉?什麼名堂?”不但菜看起來怪怪的,連菜名也很奇怪。
“我的家鄉小菜,很好吃的,你嚐一嚐吧!”雖然是第一次下廚,但她對自己的手藝可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嚐……一嚐?”不用了吧?這桌東西能吃嗎?他真懷疑。
“放心吧!我跟你保證這些飯菜裏麵絕對沒有下毒。”就算要下毒也不會挑在他的地盤啊!她還沒笨到這個地步。
他當然知道她沒膽在菜裏下毒,他是在質疑她的手藝。
“吃啊!”見他遲遲沒有動筷子,胡媚兒催促道。
“大哥,媚兒姐。”就在此時,裴笑陽蓮步姍姍的走過來,尾隨著還有刀疤石。
“二當家!”來到裴向陽麵前,刀疤石恭敬的喊了一聲。
“嗯!”他沉穩的應著,不可否認妹妹與刀疤石的出現讓他鬆了口氣,但這隻是暫時的。
“笑陽妹妹,你醒了。怎麼樣,頭還暈不暈?”胡媚兒關切地問。
她笑笑搖搖頭,“沒事了,已經不暈了。咦,這些都是你做的嗎?”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她微訝的瞠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