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片死寂的荒蕪之地,她誠心的希望高橋涼木能和他妹妹快樂的在流魂街生活。也許……她的意思是也許,她有空可以去流魂街看看高橋涼木兄妹倆,順便問問高橋涼木那話到底什麼意思。嗯……真是一個好主意。
因為想的太過入神,什麼時候走到了古堡月都不清楚。看著生鏽的院子大門,月不禁露出一絲苦笑。她怎麼會還犯傻的以為有人會幫她守護著這個家,偶爾回來打掃一下,照看一下院子裏的花呢。
小手一揮,鐵門上生鏽的鐵鎖‘哢’的一聲打開,掉在了地上。
推開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枯黃色,看來她家的院子也和荒蕪之地一樣長滿了雜草,甚至高度比外麵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手指在空中輕輕的浮動,一把生了鏽的鐮刀出現在月的麵前。手指對著鐮刀一點,上麵的斑斑鏽跡便消失無影,又變成那鋒利無比嶄新的鐮刀。手再次揮動,鐮刀好像自己有了生命似的,自己認真的切割著庭院裏的雜草。
因為通往古堡的路有點長,沒什麼心情欣賞著‘淒美’的庭院景致的月,意念一動,人已經站在了古堡的門口。
歪著頭看著古堡周圍的一切,怎麼都覺得和剛進門的景色不一致。看看古堡周圍花壇中那爭相開放的玫瑰花,連不應該有誰的分水池都在‘嘩啦、嘩啦’的噴著水。而古堡大門上,她以為會被那些名爬牆虎的植物所占據,但是那明顯是她多慮了。
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她竟然敲了敲門。意識到這一點後,月覺得自己有毛病,明明是自己的家,她敲什麼門,又不可能有人來給她開門。
她正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大門‘吱呀’的打開了。月頓時呆住了,難道她大白天見鬼了?她是惡魔之子,在地獄見得鬼多的數不清,她有什麼好害怕。不僅在心裏暗罵自己精神病。
抬起頭與開門的人對上眼以後,月覺得她很想尖叫。
“管家?!”月試探了問了一句,眼中的不確定與確定來回拔河。
“月小姐,我在這裏等您很久了。”說著,管家便讓到一旁,示意讓月進來。
月皺了一下眉頭,奇怪的瞅了一眼管家,踏進了她這間有幾百年都沒有回來的家。發現古堡裏十分的幹淨,燈光搖曳而溫馨,壁爐的火也燒著很旺,餐桌上也早就擺上了熱騰騰的午飯。
“這都是管家做的嗎?”月淡淡的一笑,摸著那熟悉的一切,心中流過一股暖流。
“是的,每個月的十五號,我都會來打掃,然後趕在天黑前趕回去。”管家端著一杯熱可可從廚房走了出來。
“怪不得呢,不過我想管家也是會些魔法的吧,要不然這麼大的古堡又要怎麼一個人一天打掃完呢?”就算管家隻是在荒蕪之地呆上一個白天,在人類世界應該也是四五天吧,消失這麼久難道就沒有人懷疑嗎?
“正如月小姐所說,我是會些法術,但也隻不過是低級的法術。不像少爺,每年都會回來用魔法重新裝葺一下古堡內外。”
“那怎麼不想著把大門口的雜草也除除呢?”月隻是隨便的一說,聽的人卻呆立在那裏。
老長時間得不到回話的月,放下手中的照片,回頭一看,才發現管家僵硬的站在那裏,好像被雷劈到的表情。
月‘撲哧’一笑。“嗬嗬……開玩笑啦,不要那麼認真。”
管家隻是靜靜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差點嗆死月的話。“不,身為最資深的管家,竟然犯著這樣的錯誤,簡直不可饒恕,多謝月小姐的提醒。”
聽到管家如此嚴肅的表情,月差點沒一個踉蹌摔倒。惡魔大人啊,她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怎麼會……怎麼會搞成這樣。
“那個管家啊。”月有些尷尬的坐在沙發上。“我想……您來找我,絕對不是為了打掃古堡這麼簡單吧。”
“對不起,在說正事之前,我要先為您糾正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