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後,海媽火急火燎的趕到龍宅,一同前來的還有狂斌。兩人互掐了半天,終於轉到正題--
“小行歌,你要小心那個祝傲人,他的來頭可不小。我‘嚴刑’拷問過小斌了,他不僅是小斌的同窗,還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祝氏家族的嫡係子孫,莫家主祝韜的親侄子哩!”
所謂的“拷問”通常是這樣的:你說不說?不說就我就去茶樓說書,把你小時候的溴事說給人家夥兒聽!
無聊的覷她一眼:“我還是帝都四大家族第一世家龍家的嫡係子孫呢,怕他做什麼?”比來頭,誰怕誰!
“哦,差點忘了,你家老爹是帝都龍家嫡係龍三爺。”
“我倒覺得那個秦玄衝透著古怪,選拔賽半月前到秦家投親,還真是巧!”行歌眉毛皺成一團。“而且……”
“而且什麼?”
“沒什麼!總之,他給我的感覺很古怪。”終究行歌還是沒說出,秦玄衝就是那夜襲擊他們的黑衣蒙麵人。畢竟要報仇也是他龍行歌一個人的決定,沒有一再拉別人下水的道理。
海媽深有同感的點點頭:“我也覺得秦玄衝不是善茬!沒做過虧心事怎麼會少禿頭?小斌,你說是吧?”
狂斌在深思中,沒反應。
海媽柳眉倒豎,纖手一戳狂斌的胸膛,怒斥:“臭小子,你老媽我管著你吃喝拉撒,還要跟你鬥智鬥勇,我容易嗎我?!竟敢無視我?可惡!我就是十八年前拉了一坨屎也好過生了你這麼個不肖子!”
狂斌一邊嘴角抽搐一邊幫她撫撫背,不料被她一把推開:“還沒死透呢,沒死透就吱一聲!”
“吱--”
我倒!您兩位還能更雷人一點嗎?
“小行歌,你怎麼不說話,你也在無視我嗎?”海媽眉毛一高一低,不滿的覷著行歌,剛剛轉晴的絕色臉龐再次烏雲密布,雷聲轟隆。
行歌被海媽的變臉速度弄懵了,腦子短路,半天憋出一個字:“吱--”
沉默,一室沉默。
“小行歌,我看你今天是太累了,我再跟你說最後一件事就走,讓你養精蓄銳準備明天的賽事。真的是最後一件,我保證!”
無言頷首,同時豎起耳朵。
“我跟你說,明日的群雄爭霸環節很艱苦,很難捱,很要命,你可千萬挺住!我看好你呦!”
且!一點有價值的消息都沒有,還得自己跑一趟摸摸底!行歌小小的失望一下,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
至於明天,行歌晶亮的眸子迸射出必勝的光芒--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龍行歌都會殺出一條血路來!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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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行歌早早退下。為了一解心中的疑竇,她決定夜探秦府。
由於赤嘯體型龐大招風,行歌自己臨時做了個簡易版的滑翔翼,從秦府外的大樹上劃進秦府,借著自己前身的零碎記憶摸進內院。
秦府的機密重地--宗族祠堂內,燭光幽暗卻有身影晃動,此時行歌正小心的窩在桌布遮擋的供桌下。
“家主,我明日代秦家出戰,情勢凶險,為了克敵,你還是爽快把《淩空技法》拿出來吧!這《淩空技法》是秦族至寶,不是你秦謹一脈私藏的了的!如若不然,我秦玄衝也不是怕事的人,不介意連夜召集秦家所有宗祠長老召開宗族會議,由全族共同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