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狡黠的笑了笑,不可否認她笑起來真的很美,我從未見到過這麼美麗的臉龐,尖尖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圓圓的嘴巴,圓圓的眼睛,太完美了。雖然她的頭發剪得跟大多數的男孩子一樣短,但她的頭發濃密,烏黑,充滿了健康。
“那我該稱呼你什麼?主人?”我笑著說。
“好啊!我不反對,就這麼叫。”她竟然一本正經了起來。
“叫你名字吧!知秋!”我笑了笑說。
聽我叫她的名字,她突然愣了愣,隨後說道:
“好久沒聽見人這麼叫我了。”說這話的時候,我仿佛看見了她水一樣的目光裏泛起了漣漪。
“你叫穆童!”她突然問道,像是極力要掩飾剛才的失神。
“嗯,那是我養母給我取的名字,之前的名字我都忘了。嗬嗬!”我把毛巾擰幹放進了臉盆裏。
“對了,你昨天晚上怎麼會來找我的?”我忽然問道。
“這個嘛!本來是想找你幫忙的。”她邊洗著牙刷和杯子邊說。
“幫什麼忙?”
“想找你……”她變得吞吞吐吐了起來。
“找我幹嘛?快說呀!”我催促道。
“找你幫我看門洗澡咾!”她微微有些羞澀道。
“哦!那可是件美差啊!”我喃喃道。
“什麼?你說什麼?”她沒聽清我在說什麼,開始大聲的問我,仿佛已經預見了我不會說什麼好話。
“沒什麼,我說樂意效勞。”我微笑著說。
“那就從今天晚上開始吧!我一般都要到半夜才開始去洗澡,警告你要是敢偷看的話,我保證讓會你的眼珠子會攥在我的手心裏。”她恐嚇道。
“放心吧!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也像她保證道。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她問我。
“好的很,從沒像今天這麼好過。”我說的是實話,我感覺今天的我已經不同於以往,我的身體裏又多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更像是存在於我的腦子裏,隻是我還沒有學會去控製它。
“那就好,說不定今天那個猴子教官又會想出什麼新花樣來了。這個老家夥簡直是個變態,不知道受過什麼刺激,這麼愛折磨人,他……”
正當知秋罵得起勁時,我突然在腦子裏看見侯教官正在往盥洗室走來,而且馬上就要到了。
“我的病全好了,今天感覺很棒,我們要好好訓練,爭取能留下來。”當我突然提高嗓門打斷知秋說這些話的時候,仿佛把她嚇了一跳,以為我腦子昨晚燒壞了,直到看見隨之而來的侯教官才衝我做了個鬼臉。
“長官早!”我們異口同聲的喊道。
侯教官看見我們仿佛也吃了一驚,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目露讚賞的說道:
“嗯,如果人人都像你們兩個這麼自覺,我也就不用每天一大早當你們的鬧鍾了。”看來他還是有些許的幽默感,不過這話沒把我們逗樂包括他自己。
說完他看向我說:“剛才我在門口聽見你說你的病已經好了?”
“是的,長官,已經完全好了。”我大聲而有力的回答。
“好,不過你還欠我五百二十九個俯臥撐沒有完成,別以為我忘記了。”我有些吃驚,不知道這個數字他是怎麼得來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天到底完成了幾個。
“是,長官,我一定會完成。”我保證道。
“好了,快去準備吧!順便幫我把那群懶豬給我叫起來。”
走出盥洗室後,我和知秋都鬆了口氣。
“好險啊!差點被他聽到,幸虧你機靈。”知秋還在慶幸剛才的大難不死。
我沒有說話,我還在回想並思索著剛才的情形。
“你怎麼會知道他在過來了,我在門口都沒聽到他的腳步聲。”
知秋的問題正是我在思索的問題,當時的確在我的腦子裏看見了教官正向盥洗室走來,就像播放的錄像片一樣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