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寧妃(2 / 2)

我心中暗笑:我的好主子,這回你可猜錯了,這未來的皇後娘娘非但不好相與,隻怕不把這**翻個底朝天來都不罷休。

不過寧妃擔憂的倒是不無道理,曆來宮鬥和宅鬥小說中,正室最容不下的就是有了身孕位分又高的妾室。不管是明招還是暗箭,總是要千方百計除掉這樣的眼中釘。

現在的寧妃正符合這樣的標準:論位分是宮中妃嬪裏最高的,又是唯一懷有子嗣的。換作是誰,都會擔心這個科爾沁的正室會不會一進宮就拿自己開刀。

“太後娘娘心疼孫兒,定會多疼娘娘一些。娘娘孕中不宜多思,飲口茶歇歇吧。”

許是聽出了我話中的蒼白無力,寧妃呷一口熱茶,朝我擺擺手。

我屈膝退下,心下一思量,不由把心底的話脫口而出:“娘娘,在這宮裏能左右太後之人隻有一個,那便是——皇上。”

回到自個兒的屋子,裏麵空無一人。留香今日當值,秋兒和淺碧卻不知跑去哪兒了。

我灌了個湯婆子,團坐在炕上,想著寧妃不覺歎一口氣:這宮裏的妃嬪活得可太辛苦了,每天圍著一個男人轉不說,還得時時刻刻擔心著自己婆婆會不會給憋屈氣受。還好我隻是個宮女,隻是體力上勞累些罷了。若是當初讓我穿越成了哪個妃嬪,我早就尋根白綾了結了拉到。

可是在這宮裏,宮女兒也分三六五等,要想被人高看幾眼,就得依附著自己主子的權勢地位。我心底自然希望寧妃能夠得勢,至少不要受人冷落,這與我的利益是息息相關的,宮中拜高踩低之事實在太過尋常。

總之該提醒的,我已經提醒了,盡人事聽天命吧。但願寧妃可不要扛不住壓力,要是得了產前憂鬱症,長春宮一宮隻怕就跟著遭罪了。

正巧這會屋裏沒人,我爬起來翻開箱籠,取出簡貝勒那披墨狐大氅來,皮草最怕受潮氣,我方才著急著送錦匣子去正殿,隻是粗粗擦了一道,若是沾了雨水沒有擦幹,這價值千金的大氅就要廢了。

我取了手巾來,仔細擦拭起來。手落處,卻不經意觸到了一塊破損的地方。

提大氅湊著日光瞧去,是個銅錢兒大小的洞兒,也不知是怎麼弄出來的。要是在別的地方也還好,卻偏巧破在肩膀處,若是不縫補起來,肩膀倒是容易受了寒氣。

穿越來到清朝,我倒是學了幾個月的刺繡,雖說繡花的手藝不過關,縫補衣裳卻是不在話下。

好賴自己還欠人家一個人情,幫他把這大氅補好了,也算是會報他‘舍衣相救’之義。我穿了針線就勢就要去補那大氅上的破洞。腦袋一個機靈,閃過21世紀宅女們的最愛十字繡,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來,簡貝勒,今天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做新時代的智慧女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嘲笑我。

從淺碧的匣子裏揀了幾個繡鞋的花樣子來,我左挑右選,最後選了一朵蘭花。

現在素綾上描了花樣子,又學著十字繡的樣子把花樣子打上一個個的小格子。我一邊穿針引線,一邊哼著小曲兒,好不得意。

眼瞧著就要完工了,卻不想殿門“噗”的一聲被人推開,唬了我一跳,著急忙慌就要把炕上的大氅給收起來。

卻不想來人先我一步看見了這大氅,微微帶著吃驚道:“若萱姐姐,這墨狐大氅是哪來的?”

既然被看見了,再想要藏起來是不可能了。我就勢撫住胸口道:“淺碧你也真是的,咋咋呼呼的就進來的,可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錯了還不成嗎?”淺碧年紀最小,也是四人中脾氣最好的一個。她走到炕前依著我坐下,手指輕輕撚過大氅上的狐毛,道:“這墨狐皮隻有青海一帶才產,難得的很。姐姐這掛大氅我瞧著倒像是男子的,快老實交代,是誰的?”

我自然懂得她戲謔眼神中的意思,卻故意不說話,想吊足了她的胃口逗逗她。

淺碧見我半天不說話,自己先著急起來,開口道:“姐姐,你快說呀!難不成,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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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還是草稿。。。原諒沐沐吧~~~來南京的火車晚點2個多小時,崩潰。。。